细胞生命的礼赞

出版时间:1992  出版社: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作者:[美] 刘易斯·托玛斯(Lewis,Thomas)  页数:134  字数:113000  译者:李绍明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本书是一个医学家、生物学家关于生命、人生、社会乃至宇宙的思考。本书一经出版,立即引起美国读书界和评论界的巨大反响和热烈的欢呼,获得当年美国国家图书奖。现年近八十的刘易斯·托玛斯就因这本书而家喻户晓,有口皆碑。以至于在他接连抛出后两本书时,书商都不用再作广告喊一声“《细胞生命的礼赞》一书作者刘易斯·托玛斯的新著”就够了。

作者简介

刘易斯·托玛斯(Lewis Thomas),美国医学家、生物学家,1913年生于美国纽约,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和哈佛医学院,历任明尼苏达大学儿科研究所教授,纽约大学一贝尔维尤医疗中心病理学系和内科系主任,耶鲁医学院病理学系主任,纽约市斯隆·凯特林癌症纪念中心(研究院)院

书籍目录

细胞生命的礼赞可用作倒数计时的一些想法作为生物的社会对于外激素的恐惧这个世界的音乐一个诚恳的建议医疗技术说味鲸鱼座一个长期的习惯曼哈顿的安泰海洋生物学实验站自治作为生物的细胞器细菌我们的健康社会谈信息暴尸野外自然科学自然的人伊克人计算机科学的规划生物神话种种词汇种种活的语言关于几率和可能性世界最大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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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63条)

 
 

  •   我是很早就买了《水母与蜗牛》,一直放着没看,有一天拿出来看觉得挺有意思。看完了一有未尽,就又买了《细胞生命的礼赞》,喜欢!
  •   这是托马斯随笔的第一步,虽然文笔还有点生硬,更技术化,但是字里行间也更有激情,对我影响很大的一本书。
  •   虽然这本书很薄,但是我还是没能看完它。因为觉得无趣,个人偏好而已。
  •     《细胞生命礼赞》《失控》《复杂》三部曲。 假设有一个生命体,它的神经反射弧非常长,动作非常慢,以至于一年呼吸一次。。。那么芸芸众生在它眼力岂不是和基本粒子一样不停做着无规则运动,毫无生命气息可言,而真正有生命的东西,倒不如说是沧海桑田。其实未必需要先前的假设,这个生命是真实存在的——地球。生命为何物?
  •     从微观的视角讲述宏观、宇宙的事。看的时候会特别惊叹于造物者的巧妙和精细,感觉我们的每一根头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其实都是活的,只是用我们不懂的语言在与我们交流。作者是生物学家,文笔有一种热爱自己专业之人的特有的幽默。就像很多音乐人觉得某段旋律、某个音节是可爱的,好玩的;刘易斯博士从微小细胞的眼中观察这个世界,他的文字归还了细胞本身的被忽略的生命和活力。很有意思的书。
      
      
  •     138页看了很久还没看完
      也许是一直读文艺书 少看科普书 思维跟不上作者的表述
      以至于每一篇都有重复看 看的时候猛然发现
      哦!这篇看过了!但读起来依然吃力
      
      它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 如果你看到一个蜜蜂 不要害怕 它不久就会死去
      也知道一群蚂蚁、一群蜜蜂、他们高度群体属性可以看作是一个多功能生物 而人也许是多种微生物组合成的一个大生物
      
      收获的话 还想继续看科普书 继续开阔视野 继续觉得自己是个无知的人
      
      
  •     这本书是很多可爱小短篇的结集
      很多文章都轻松有趣
      
      比如在“作为生物的社会”一篇中
      作者写道
      每年一大群医学家都要在大西洋城举行年会
      从适当的高度向下看
      这就像个群居性昆虫的大聚会
      
      他们同样是离子式的振动
      碰上一些急匆匆来回乱窜的个体
      才略停一停 碰碰触角 交换一点信息
      在最强制性的社会行为中
      人类确实很像远远看去的蚁群
      
      但如果暗示说昆虫群居的活动同人类事务有点联系
      那在很多生物学家眼中看来 是不可接受的
      他们认为 昆虫的行为是非人性 非世俗的
      如果想从它们的活动中看出什么显示人类特点的东西
      那就是违反科学
      
      但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
      蚂蚁实在是太像人了
      它们培植真菌 喂养蚜虫做家畜
      把军队投入战争 动用化学喷剂惊扰和迷惑敌人 捕捉奴隶
      织巢蚁使用童工 抱着幼体像梭子一样来回窜动
      纺出线来把树叶缝合在一起 供它们的真菌园使用
      
      它们不停地交换信息
      它们什么都干
      就差看电视了
      ————————————————————————
      
      看到“看电视”这一句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
      因为我突然脑补出来一只蚂蚁
      一边看电视一边织毛衣的画面
      
      ————————————————————————
      
      而在“对于外激素的恐惧”一篇里
      说到昆虫会分泌一些传递信号的外激素
      也是篇很可爱的小文章
      
      “家中,今天下午四时” 雌蛾说
      她释放出一点点蚕蛾醇 这种东西
      只要一个分子就能使方圆数英里之内所有雄蛾身上的茸毛颤动
      使他莫名其妙地热情地顶风而来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被一阵化学引诱剂的烟雾所俘虏
      他很可能忽然觉得天气变得如此晴好 气候是这样的令人精神振奋
      他舒展翅膀 轻快地迎风而来
      
      在路上 顺着一缕蚕蛾醇飞行时
      他注意到有其他雄蛾朝同一个方向飞行
      都那么兴冲冲的 你追我赶 好象只是来参加飞行比赛一样
      
      然后 当他飞抵目的地时
      他可能认为那是最偶然不过的事 是极大的运气
      “老天保佑,看这里是什么呀!”
      他在那里发现了一只美貌的雌蛾
      
      ——————————————————————
      
      很可爱吧
      突然想起来之前是在《冷浪漫》里看到的
      说人类也分泌外激素——荷尔蒙
      荷尔蒙对异性的吸引力已经得到证实
      
      人的鼻孔附近长着一个很小的约2毫米的“犁鼻器”
      它的特点是只接受鼻子闻不到的性气味
      现在科学家正在逐渐发现犁鼻器的存在和意义
      
      当人受到异性荷尔蒙的刺激时
      犁鼻器可将荷尔蒙信号转换为电信号
      传递至中枢神经系统 从而调节人类的性行为
      ————————————————————
      
      人类其实就是裸猿
      不管怎么穿衣打扮 怎么思想
      仍然脱离不了动物的本质
      
      可有时人类把自己看得过高
      认为自己是万物灵长和主宰
      认为自己拥有高于其他一切存在物的品质和权力
      
      作者用戏谑的口气嘲讽了这种人类沙文主义
      让我们看到了人类有时表现出的自大一面
      大概就是作者的本意吧
      
  •     风靡全球的《阿凡达》最动人之处当属那个梦幻般的潘多拉星球,星球上的各种生物都可以通过“神经元”相互联结,心灵感应,息息相通。所有的生灵与星球浑然一体,他们彼此相爱,彼此互相尊敬,以一颗感恩的心,和爱的能量在传递信息,不断进化着。我们戴着笨重的3D眼镜坐在钢铁森林的一座座电影院里,感动得潸然泪下。却忘了反躬自省一下:其实我们的蓝色星球也是这样一个浑然一体的“细胞生命”,尽管它已经被我们毁坏的面目全非,难以辨认了。
      
      早在三十年前,托马斯在《细胞生命的礼赞》中就不厌其烦地强调地球是一个生生不息、呼吸运动的“生命体”。而我们人类虽然无可奈何地被推上历史舞台,被动地担当“万物的主人”这样任重道远的角色,但别高兴地太早,自信到爆棚,或许我们仅仅是地球偶然选中的一名能量的搬运工而已,“地球总算找到干活的了。”而作为地球钦定的奴仆和其中的一群细胞,我们理所应当地应该谦卑、低头承认自己是自然不可分割、生死相依的一部分。
      
      在这本书中,托马斯坚持不懈地刺穿我们人类自以为是的优越感,揭穿我们把自身和其他生物划开界限的无奈和虚妄。去年,“蚁族”这一概念在中国流传开来,但据说被贴上“蚁族”标签的人们感觉尊严遭到了冒犯。在托马斯开来,从高空中俯视下去,黑压压的人群的确和蚁群非常相像。而且更让人难为情的是,蚁群职责明确的分工和各种各样的集体协作的确抢了人类自诩“独一无二”的风头——“它们什么都干,就差看电视了”。停留在嫉妒受辱的状态对我们于事无补,我们不妨从蚂蚁身上得到一些有益于我们的启发。
      
      蚂蚁有一个独特的地方:群体变大时,其智慧似乎也随之增加。三两只蚂蚁聚在一起貌似茫无头绪,衔起一块土粒木屑搬来搬去,但是随着越来越多同类的加入,思维开始了,它们开始有意识地合作建造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一个数量庞大、密密麻麻的一群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独的智慧生物,每一只蚂蚁只是它的一个单细胞。同样的道理,蜂群、大海中动作整齐划一的鱼群也是这样一个个群体生物。那么,拥有60亿数量级的人类呢?
      
      我们是所有生物中最具社会性的,比蚂蚁、蜜蜂更相互依赖,联系更紧密,然而我们却不经常能感受到人类自身的群体性智慧。在托马斯看来,鼓励的科学家们各自探寻着自然的真理,片片断断的知识源源不断地贡献入人类知识库,使得人类的知识获得了一种个体无法企及的集体的、共同的力量,这就是人类群体智慧的最佳体现。而政府需要做的,就是给不能立竿见影的基础研究创造出合适的气候,建造一个适合酿蜜的蜂巢。在人类的一切群体活动中,政府都应该只扮演这样一个保守型的角色,而不是处处横加干涉。我们看到,生物学理论在这里和经济学的自由市场理论殊途同归。
      
      当然,以上是从宏观意义上来说的。如果把人体置于显微镜下聚焦,则人类的独立个体地位也将岌岌可危。和我们的想象相反,人们身体里形形色色的细胞、组织都像是暂居在我们身体里的个体生物。我们可能只不过是一个“细胞群组合”而已,不是我们占有、支配着它们,而是一些我们还未弄懂的DNA、细菌在我们身上开拓殖民地。想到这里,我们不仅会感到看恐怖科幻片那样脊背发凉的恐怖,更会感觉到人类“万物灵长”的尊严受到了侵犯,但是想到我们不过是从一个无核的细胞千山万水地进化而来,那么我们所谓的尊严其实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戴的高帽而已。
      
      一旦承认了人体只是各种细菌的流动客栈,我们对于自身疾病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细菌导致的疾病只是外来细菌和体内细菌争夺地盘的战争,我们只是个不幸的旁观者。而我们如临大敌,用消毒剂、塑料布严防死守的外部细菌其实并不是造成我们疾病的罪魁祸首。我们之所以生病只是因为体内细胞阵脚大乱的过激反应——“我们周身都是爆炸装置,我们全身布满了地雷。”
      
      但是也不要小看人体组织自身的稳定性和耐久性,细胞们大部分时候的防御性反应是有免疫作用的,即便刚开始时阵脚凌乱,慢慢地也能够自发地调整过来,成功保卫机体。所以生病之后最好的办法是等待身体自行地调节恢复,而不是立刻跑去看医生,打抗生素,扰乱身体的自我恢复进程。作为医生的托马斯大公无私地托底了医生行业的不宣之密:医生和家属们很少看医生、吃药、做体检,而这并非是“鞋匠的孩子没鞋穿”。
      
      在书的副标题里,托马斯戏称自己是个"生物学观察员"(a biology watcher)。除了数个篇章阐述他的“细胞观念”以外。他的一些异想天开、睿智幽默的随笔和我闲来无事时的胡思乱想不谋而合。比如,为什么我们很少看到动物的尸体?濒死的鸟儿为什么没有飞着飞着一头栽下来?动物似乎都有这样的本能:独自死去,背着人死去。世界上每天有数万人悄无声息地死去,为什么我们还能够保守住死亡这个讳莫如深的大秘密?为什么还要把死亡看作一场避之不及的灾难?谈到死亡,托马斯纠正了大多数人的一种自我安慰的观念:我们死亡,只因为我们生病,假如没有这些疾病,我们就能无限期的活下去。但是生物学家的研究表明,死亡时不可避免的。我们之所以执迷于或者,千方百计地延缓大限之期,是因为“活着这一长期的习惯使我们不愿死亡”。
      
      最后,托马斯并不总是埋首显微镜一窥细胞世界的奥妙,也偶尔抬起头来去仰望太空中不计其数的生命“细胞”。如果我们成功地和外星生物联系上了,那么我们究竟能说什么呢?——它远在我们成百上千公里之外。什么样的信息在数百年后仍不会让我们觉得啼笑皆非呢?他的答案是音乐,巴赫的音乐。托马斯在书中好几处以备极推祟的激情提到巴赫,不能不让人认为,这决不会仅仅出于他对音乐的爱好。托马斯的思想有着巴赫般的复杂性。在托马斯的头脑里,混响着自然、社会和艺术的全管弦交响乐。他兴趣的广泛,学识的渊博,胸怀的博大,比之音乐,那只能是巴赫的协奏曲。
  •     唔当时看的似乎不是这个版本,不过无所谓了。
      此书坚定了我要学细胞生物学的理想,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实现。
  •     完美无瑕,无懈可击!你简直不知道这些话是如何写出来的---引用下wow中的台词。    这本书让我对自然的认识上了一个台阶。
  •      小时候那些动物啦植物啦综合起来不叫“生物学”,小学课本叫《自然》,电视上叫《动物世界》、《人与自然》。
      第一个了解到的伟大的生物学家自然是达尔文,其后知道了珍妮 古多尔,劳伦兹,然后就看到了《细胞生命的礼赞》。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达尔文的进化论,不适宜自然环境的物种、性状就会被淘汰,对我而言,虽然觉得很有道理,但是过于残忍。但是刘易斯 托马斯让读者看到了一个各种生物共存,趋向更和谐的方向发展的世界。
      “炎症和免疫机制实在设计的非常强大,才得以把我们这些生物彼此分开。如果没有这些相当卖力的机制,我们或许早已进化成一种到处流动的合胞体,盖过地球,那么,大地上就连一朵花都开不出来了。”——《可用作倒数计时的一些想法》
      原来这才是人与人或者人与其他生物的根本区别。
      我是在中学时从《一个诚恳的建议》中知道叶绿体和线粒体居然是人体内的寄生生物,当时给我的震惊之大以至于我常年都在想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大的一部分属于我自己……然后上升为对我十分不理解的“我思故我在”的一些想法……于是乎发展到对只有“我”孤身一人的主观世界到底与他人有什么交集的思考……再后就看到了《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一年后彻底就信了萨特了,在我看了他的三本书发现是同一个人写的后。再说到我的身体有多大一部分属于我自己的问题。
      “我只希望,我能保留对自己细胞核的所有权。”——《作为生物体的细胞器》
      在这个人类沙文主义泛滥的世界,往小里说,科学界,在各式各样的科普书籍教科书中充斥着作者对身为人类的自豪。这确实值得自豪,能写下经典的文字并为本种族的后生们做启蒙之用。但同时很多人肆意轻视着其他物种的生存。并且不知为何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对未知生物未知生命怀有恐惧的心理。
      “我们一路进化走来,煞费苦心地制造出越来越长的DNA长链,冒着越来越大的危险——说不定那一天会发生某种突变,把我们送上进化上的死胡同。它们(叶绿体、线粒体)却相反。它们决定不再长大,安守一行的本分。为达到这种目的,它们打入了我们及所有生物里面。……实际上,是它们经营着生命。……我有点遗憾不能跟我是线粒体保持更亲密的接触。如果我集中精力,我能想象我感觉到了它们:它们不怎么蠕动,但不时有种震颤。”——《作为生物体的细胞器》
      这让我联想起了在《植物的欲望》中看到的苹果与蜜蜂。人们习惯性地将自己作为主体,自然界似乎是一个与我们并列的客体。是人们“选择”了某种类型的苹果树,从而“创造”了不一样的自然界。正如花园里的蜜蜂,如果说它将自己看成主体,将花园看成客体,自己选择了那些花朵,这在人类看来肯定是有点傻气的,因为是花朵吸引并利用了它。反过来想,那些品种优良的苹果,是不是也同样利用了人类,利用果实吸引了人类,从而达到了单纯靠自然力量绝无法达到的繁殖复制上的顶峰,实现了它的生存目的?
      自然界中所有的共生关系,并不是弱肉强食那样的仇敌对立,而是带有一种固有的好意,一种十分公平的关系。这种关系如此广泛,所以我们认识到的微生物只是自然界中很少的一部分,因为大部分都不能独立分离出来。
      托马斯的语言优美、诙谐、含蓄,但又带有作为科学家的严谨,书中大部分内容都来自于他直接的研究成果,而他又狩猎广泛。他通过自己半生的积淀与优异的文学功底,通过散文如流水一般将对生命的赞美娓娓道来。第一个让我觉得对一个人的思想崇拜得五体投地,就像通过顺着一条溪流走去,看到了一片波澜不惊的瀚海,顿时感动得不知道此生该往哪里去。(夸张了哈……不过刚读到时对于一个十岁出头又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屁孩来说实在是石破惊天)
      不过我今天才知道托马斯已经在1993年去世了……只是感觉这本书一直活在我的书架上。
      这本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年版的“第一推动丛书”,我看了很多遍。有人说这本书通俗易懂,非常适合科普。但是就我个人而言……当年在这本书上花了相当大的功夫。且不说它的缺点之一的错别字太多,这绝对不能怪我看的仔细,因为许多文字不细读着实不能理解……还有的就是细读了也不知其意,还得再读一遍。还有许多不认识的字……我太文盲了。有能力的情况下,我还是觉得看看原版会好些吧,但是……现在我这水平太烂了,不过译的也很好了,虽然有些地方还是会觉得拗口。
      根据我的经验——要仔细看懂,实得备上《现代汉语词典》——真的很多字不认识,比如“鸲”。。。。。。
      这不仅仅是一本科普读物,更是一本对于生命的思考和对生活的热爱的颂词,同时还不乏对社会的担忧,和对公众健康,医疗体制的关注。本书让人读后颇为欣慰,算得上半本治愈系,哈哈,简称:好书!
      
      
      
      
      
  •     此書最早看是在高中
      父親等我長大到高中後推薦給我看的
      
      這位謙虛的“生物學观察者”,著實使本來就對生命科學有濃厚興趣的我,想法上撞出共鳴與火花、眼界更開闊,對生命更贊歎不已。
      之後,我理所當然選擇了生物方面專業,踏進生命科學學院樓,只為最原始的理想,只為繼續探索,繼續禮贊細胞生命的不可思議。
      
      現在我大四了
      一次在看分子生物學的教科書,到了“熱血沸騰”的點,依然首先想到此書~
      
      回首當初自己做的一些小摘錄,覺得煞是可愛~其內容至今仍感動不已,特此留印:
      
      1、它们是我们的共生体,就像豆科植物的根瘤菌一样。没有它们,我们将没法活动一块肌肉,敲打一下指头,转动一个念头。
      
      2、让人惊讶的是,叶绿体也生活在巨蛤和更低级的海洋生物的吸管里。
      
      3、当农田耕作时,对流的风暴把B12从土壤带到大气上层,它在雨水中的含量已足够使偌大的水塘中开出一朵可见的裸藻花。
      
      4、曼哈顿的安泰(Antaeus,希腊神话中的利比亚巨人,只有身不离母亲大地才力大无比。后被敌手举离地面扼死。)……
      
      5、我们在地球上有三十亿众,在我们的一生中,这三十亿到时候都要死去。年逾五千万的巨额死亡,在相对悄悄地发生着。只有家里人或朋友死了,我们才知道。独立地来看这些死亡,他们是被疾病击倒,或者是死于非命。好像可以见到的死亡只能有什么原因才发生,是可以避免的一样。
      我们送花圈,悲痛,举行葬礼,撒骨灰,却浑忘三十亿,都在此途中。所有这芸芸众生的血肉和意识终将消失,被大地吸收,而暂时的幸存者,对此则毫无知觉。
      
      6、任何事物的生,都是某一事物的死换来的,一个细胞换一个细胞。意识到这一同步过程,许是一种安慰。这种过程表述如下:我们都在一起走着下坡路,我们的伙伴遍天下。
      
      7、这些生物具有一种集体的智慧和善于适应的天性,这种智慧和适应力远远高于个体的总和。
      书的基本观点认为,在蚁穴和白蚁巢中的某个角落,必定存在一种精神。
      
      8、细胞质会毫不费力地从一个细胞流向另一个,胞核会结合,于是至少在一段时间里成为一个细胞,由这两个完全的、不同的基因组,准备双双起舞,准备生儿育女。
      这是一个喀麦拉*,一个格里芬,一个斯芬克司,一个甘奈沙,一个秘鲁神,一头麒麟,一个预兆好运的灵物,一个得到整个世界的心愿。 (*Chimera,又译吐火兽,希腊神话中狮头、羊身、蛇尾的吐火怪兽。)
      
      9、从统计学上讲,我们之中任何人来到我们现在呆的地方的机率都是极小的。于是你会想,仅仅在这世界上存在这一件事实,就会让我们大家惊喜莫名。遗传学上的各种可能性多得惊人,而可能取代我们现在位置的人更多得数不胜数。
      我们活着,是因为他们没运气。
      
      10、它为我们而呼吸。它还为我们的欢乐保护着我们。
      
      11、尽管我们的感受器还没有灵敏到听见那轰击,但我们还是感觉到了,我们会感到安慰:那声音就在我们头顶上,就像万点夜雨敲打着屋顶。
      
      ===
      記得當時碼好這些摘錄,心潮那個澎湃~
      有些被我視為藝術珍品、文化瑰寶般地保存
      這種悸動不但沒褪,仍舊高高蕩漾。
      在這裡還要感謝翻譯,感謝湖南科學技術出版社──第一推動叢書!
      
      嗯,下次要找找中英對照的版本看
      
  •     ——摘自 托马斯《细胞生命的礼赞》
      
      细菌
        看着电视,我们会认为,我们是在四伏的危机中作困兽斗,被追逐我们的细菌团切包围,之所以免于感染和死亡,那只是因为化学技术在护卫着我们,每时每刻在杀退众菌。我们得到的指导是把消毒剂到处喷洒,卧室要喷,厨房要喷,洗澡间尤其要使劲喷,因为我们自己身上的菌似乎是最危险的。我们拿了烟雾剂,为了吉利再加上除臭剂,喷鼻子,喷口腔,喷腋窝,喷隐秘处的招皱,甚至连亲爱的电话听筒的内部也要喷一通。我们把烈性的抗菌药敷到小小的疙瘩疮上,然后再用塑料布严严实实地包扎。塑料成了新的保护者,我们把旅馆里的塑料杯再包以塑料布。我们把马桶座垫用紫外线照过,再把它象国家机密一样封起来。在我们生活的世界上,种种微生物总在图谋接近我们,想把我们撕裂分解成一个个细胞。只是因为我们提心吊胆,勤于防务,我们才得以囫囵个儿活在世上。
        我们至今认为,人类疾病的肇事者,是一群有组织的、现代化的魔鬼。而在这敌阵中,最显眼的、坐中军大帐的便是细菌。我们断定,它们干起坏事来该是饶有兴致的。它们到我们身上逐利,它们数目太多,疾病看来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人类就这么个生活条件,没法子。假如我们成功地剿灭了一种疾病,总会有一种新的疾病伺伏在一旁,等着取代它的位置。
        这些都是具有社会规模的妄想狂的幻觉。究其原因,则半是因为需要树敌,半是因为我们对过去的事情还记忆犹新。直到不过数十年以前,细菌还是真正的家庭之患。尽管活下来的还是多数,可我们每时每刻都意识到死神就在不远处。我们一行一动,都是带着家小出生入死。我们有过大叶肺炎,脑脊髓膜炎、链球菌感染、白喉、心内膜炎、伤寒、各种败血病、梅毒,而肺结核则无时不在,无地不在。现在,大多数人已脱离了上述大部分疾病的威胁,这要归功于抗菌素、科学研究、文明,还有金钱。但我们没有忘记过去。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我们也从来都只是那个庞大的细菌王国相对漠不关心的对象。细菌致病并非常规。实话说,细菌致病是这样罕见,鉴于地球上细菌的家口之众,致病菌的种类相对来说这样少,这件事有着捉摸不定的一面。疾病的发生,通常是为共生而进行的谈判无结果造成的,是共生双方中的一方越过了边境线,是生物界里边界协定的误解。
        有些细菌只是在产生外毒素时才是对人类有害的,而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只是在自身生病时才产生外毒素。白喉杆菌和白喉链球菌只有在受到噬菌体侵袭时才产生毒素;为毒素的产生提供密码的是病毒,未受感染的细菌是没有获得密码通知的。我们染上了白喉,那是种病毒感染,但病毒感染的不是我们。我们卷入的不是一场跟毒素的直接对抗赛,而好象是无意中撞入了他人的麻烦。
        有些微生物具有侵害人体的特殊能力,我可以想出几种,大概有结核杆菌、梅毒螺旋体、疟原虫,还有另外几种。但从进化论的意义上讲,它们能引起疾病或死亡,这对它们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对大多数细菌来说,引起疾病也许是它们的祸事,它们要冒的生命危险比我们的危险更可怕。一个人带上了脑膜炎病原菌,即使不用化学疗法,致命的危险也不大。相比之下,脑膜炎病原菌运气不好碰到人身上,它们的生命危险可就太大了。大多数脑膜炎病原菌很精明,只停留在人体的表面,在鼻咽部呆着。脑炎流行时,大多数带菌者身上、鼻咽部就是病原菌呆的地方。一般说来,它们在那儿对人是无害的。只有在原因不明的少数人身上,它们才越过了界线。这时人菌两方就一块儿遭殃了,而大多数时候,更遭殃的是脑膜炎病原菌。
        葡萄球菌生活在我们全身各处。大多数其他细菌不适于生活在人类的皮肤上,这种菌倒似乎适应了那里的条件。看着它们如此之众,而我们自己是这样形单影只,然而,跟它们相处,麻烦却如此之少,这真是奇怪。只有很少几个人受疖疮之苦,而这大半又要归咎于我们自身白细胞的多管闲事。溶血链球菌是我们最贴身的友伴,甚至亲密到跟我们的肌细胞膜有同样的抗原。是我们以风湿热的方式对它们的存在作出反应,才给自己招来麻烦。我们可以在网状内皮组织的细胞中长期携带布鲁氏菌,而根本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不知什么原因,大概与我们身上的免疫反应有关系吧,我们才周期性地感觉到它们,这种感觉反应便是临床的病症。
        大多数细菌一门心思在吃喝,它们不断改变着有机分子的结构,这样,这些分子便可被用来满足其他生命形式的能源需要。总的说来,这些细菌相互之间不可分离,以相互依赖的群落的形式生活在土壤或海洋中。有一些细菌在更专门、更局部的关系中成了更高级生物的共生者,作为工作零件活在其组织中。豆科植物的根瘤如果没有根瘤菌,那就会既不会形成,也没有作用。是大量的根瘤菌群集在根毛中,与之结成亲密的关系,以至于要用电子显微镜才能分辨得出,哪些膜属于细菌,哪些属于植物。昆虫身上都带有细菌的群落。这些菌细胞似乎成了昆虫体内的小小腺体。没人知道它们在干些什么,只知道它们干的事很重要。动物肠道内的微生物群落成了动物营养系统的一部分。当然还有线粒体和叶绿体,它们在一切生物里都是正式居民。
        细察之下,最居心叵测的微生物--那些似乎真的希望我们得病的细菌,倒更象旁观者、流浪汉和偶来避寒的陌生客。它们一有机会就侵入人体,进行繁衍,有一些会到达我们肌体最深处的组织,闯入血流。但还是我们对它们的存在作出的反应使我们得病。我们身体中用以迎战细菌的火药这样猛烈,又牵涉这样多的防御机制,它们对我们的危险性比入侵者还要大。我们周身都是爆炸装置;我们全身布满了地雷。
        是细菌带来的信息让我们受不了。
        革兰氏阴性菌就是这方面的最好例子。它们在细胞壁里产生类酯多糖内毒素,我们的组织接触这些大分子,就似乎得到了最坏不过的消息。一旦感觉到了类酪多糖,我们就可能动用一切可用的防御手段。我们会轰炸、洒落叶剂、堵截、封锁,直到毁掉那一地区的所有组织。白血球活跃起来,变得更具吞噬作用,释出溶菌酶,变得粘稠,成群密集在一起,堵住毛细血管,切断血液供给。血清防御素相机而动,释放趋化性信号,从全身召集白细胞。血管变得对肾上腺素过度敏感,于是,生理上的集中反应突然具有了使组织坏死的性质。白细胞中放出发热原,又在出血、坏死和休克之上加上发烧。一切全乱套了。
        所有这些似乎都是不必要的恐慌。内毒素并非生来有毒。但一旦被细胞感知,它便显得面目可憎,或令人可怕。细胞认为,内毒素的出现,意味着革兰氏阴性菌的存在。于是,它们就奋起抵御这一威胁,谁也挡不住它们的行动了。
      
  •     先附一篇给人些许希望的文章,少抱怨不满,多思考解决之道
      
      卫生部长批评部分医院大病治疗天价收费
      
      http://news.ifeng.com/mainland/200911/1106_17_1424608.shtml
      
      下文摘自 刘易斯·托马斯《细胞生命的礼赞》
      
      医疗技术
        我们的国家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不得不在一些科学事业上花费巨额资金。对于这些事业,技术评估已成为例行公事。一些精明的委员会正在不断地评估在空间技术、国防、能源、运输等等方面进行的各种活动的有效性和费用,以便告诉人们如何审慎地向未来投资。
        但不知怎的,医疗事业,尽管据说它每年花费着我国800多亿美元,但还没怎么接受这样的分析处理。人们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医疗技术只是存在,管它不管它都一样。决策人物感兴趣的唯一主要技术问题,只是如何把今天这样的保健服务公平地提供给所有的人。
        分析家迟早一定要转到医疗技术上,到那时,他们将不得不面对如何衡量为控制疾病所作的一切事的相对费用和效果这个问题。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我祝他们顺利。但我能想到,他们将过一阵头昏脑胀的日子。因为一方面,我们对付疾病的方法在不停地变化--部分是因为受到生物科学各方面来的新信息的影响;另一方面,大量的活动又与科学没有密切的联系,有些事跟科学根本不沾边。
        实际上,医疗方面有着三个水平的非常不同的技术,它们彼此如此不同,就像全然不是一种活动。如不把这三个水平的技术彼此分开,医生和分析家们就会陷入麻烦。
        1.首先,有一大部分技术可以称为“非技术”。这些技术不能用它所改变疾病自然进程或改变其最终结果的能力来衡量,很大一笔金钱是花在这上面的。不但病人,医学专家对此也评价甚高,其中包括有时称之为“支持疗法”的方法,它帮助病人治愈一些一般说来还没有被理解的疾病。这就是“护理”、“维持”这类字眼所指的事。这种技术是不可取代的,但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技术,因为它不涉及针对疾病机理采取的措施。
        在病人疑心自己得了这种或那种不治之症时,任何好医生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向病人保证、解释,说他实际上很健康。这种事就属于这一类“非技术”。
        内科医生过去在白喉、脑膜炎、小儿麻痹症、大叶性肺炎和所有后来得到了控制的其他传染病患者的病床边所作的事,也属于这一类。
        现在的医生对下列疾病的患者也必须作同样的事。这些病包括难以驾驭的癌症、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多发性硬化、中风和晚期肝硬变。人们可以想出至少二十种主要疾病需要这种支持疗法,因为对这些疾病还没有有效的技术。我本人要将大量的所谓精神病和大部分癌症包括进这一类。
        这种非技术费用很高,而且一直越来越高。它不但需要大量的时间,也需要内科医生的艰苦努力和高超技术。只有最好的医生才善于收拾这种败局。这还意味着长期的住院,大量的护理,并涉及医院内外大量的非医疗方面的专业人员。简言之,这种疗法构成了今天医疗费用的重要部分。
        2.比非技术高一个水平的是某种技术,最好称之为“半拉子技术”。这就是发生既成事实之后非作不可的一些事情。有些疾病,对它的进程你几乎无能为力,而它的一些使人丧失功能的作用你得费力补偿。这种技术是用来弥补疾病后果或推迟死亡的。
        近年来的突出事例就是心脏、肾脏、肝脏和其他一些器官的移植,还有同样令人瞩目的人工器官的发明。在公众看来,这类技术似乎已经成为自然科学中高技术的同义词。大众媒介倾向于报道每一道新的程序,似乎它代表了一个突破性进展和治疗学的胜利,而不是实际上的权宜之计。
        实际上,这个水平的技术本质上既是高度发达的,同时又是非常原始的。这种事人们必须继续去做,直到真正理解了疾病机理为止。比如,慢性血管球性肾炎在今天看来,似乎是引起变态反应的变应原制约着这一疾病,是这些变应原导致肾小球的坏死。对于这些情况,我们还有待进一步了解清楚,然后才能知道如何明智地行施干预,阻止这一过程或使之向相反方面转化。当我们达到了这样水平的了解时,肾脏移植术就没有多大用处,也就不会产生今天这样的后勤学、费用和伦理学等巨大问题了。
        为了控制冠心病发明了极其复杂而昂贵的技术,包括专门化的救护车和医院病房、各种各样的电子玩意儿。还有众多的新型的专业人员,来对付冠状动脉血栓造成的后期症状。今天用来治疗心脏病的办法几乎都是这一水平的技术,目前最先进的便是心脏移植和人工心脏。当人们的知识多到足以理解心脏病到底是什么东西出了问题时,人们就应能想出一些办法防止或转化这一过程。一旦这事发生,现行这一套煞费苦心的技术很可能就被搁置一旁了。
        在癌症治疗中所作的很多事情--手术、放射和化疗,都属半拉子技术。因为这些措施都是指向业已形成的癌细胞,而不是针对细胞转变成赘生物的机理。
        这类技术的特点是耗费大量的钱,并要求不断扩大医院设备,没完没了地需要新的有高度训练的人员来经营此业。而且,在目前的知识状况下也没法不这样。如果建立一些专门化的冠心病护理病区能为几个冠心病患者延长生命(没问题,这种技术对少数病例是有效的),那么就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这样的状况:能建造多少这样的病区就会建造多少,能找到多少钱就会花费多少钱。我看任何人都会别无其他选择。能让医学撇开这一级技术的唯一东西是新的知识,而获得这些知识的唯一源泉是研究。
        3.第三类是那些如此有效、以至于公众似乎最少注意的技术;这类技术已经被看作理所当然了。这是现代医学中真正有决定意义的技术,最好的例子是用于白喉、百日咳和小儿病毒性疾病的现代免疫方法。其中还有当代运用抗菌素和化疗对付细菌感染的方法。能够有效地对付梅毒和肺结核,这体现了人类努力的一个里程碑,尽管这种潜力还没有得到充分利用。当然还有别的例子:使用适当的荷尔蒙治疗内分泌紊乱,预防新生儿溶血性疾病,防治各种营养紊乱,或许还有刚刚出现的对付帕金森氏综合症和镰状细胞贫血症的方法。还有其他例子,每个人都可以提出一些自己喜欢的候选者名单,但实际情况是,实际上能有效对付的疾病远没有公众相信能治的那么多。
        这种真正的医学高技术,是从对于疾病机理的真正理解得来的结果,而一旦它成为可行的,它就比较地经济,比较地容易施与。
        我一时想不出有哪种重要的人类疾病,在技术的费用成为主要问题时,医学能有足够的能力给以预防或治愈。对付同样的疾病,在非技术或半拉子技术的初期阶段,那费用可是高得没法比。如果今天不得不用1935年最好的方法来治疗一例伤寒热,那费用会叫人瞠目结舌。比如说,需要住院五十天,要求最麻烦的护理,还有作为当时疗法特点之一的、令人昏头的对饮食细节的要求,每天还要有化验检查,有时还要用手术来对付肠穿孔。我想,这样对付这病,一万美元还算保守的估计,而今天的代价呢?仅仅是一瓶氯霉素和一两天的发热。50年代初,就在进行使用接种预防脊髓灰质炎的基础研究之前,为对付那种病而方兴未艾的半拉子技术,提供论证这一论点的另一证据。还记得肯尼护士(Sister Kenny,Elizabeth,1880-1952,Australian)吗?为脊髓灰质炎患者的康复而设的那些机构的费用,还有那安慰性施放的热敷材料,那关于受影响肢体是让它完全失去活动能力,还是应让它尽可能频繁地作被动活动的辩论,还有那些为支持这种或那种意见而在统计学上被折腾来折腾去的大堆资料,这些大家都还记得吗?这都是那种技术的费用和相对的效果,就是应该将这跟接种的费用和效力比一比。
        肺结核在历史上也有过类似的几段插曲。50年代初忽而出现过切除感染的肺组织的手术热,还有人煞费苦心地计划,要在结核病院安装进行大型肺结核手术的新型昂贵设备。后来,异烟肼和链霉素出现了,那些医院也关门大吉。
        当内科医生们由于他们不完备的技术和为在没有清楚地理解疾病机理的情况下所作的种种事情而陷入困境时,保健系统的低效就显得最为突出。如果我是决策者,又有意于从长远观点节省金钱用于保健,那么我将很审慎地给予生物科学的基础研究以高度的优先地位。这是让医学科学从生物学得到充分好处的唯一途径,尽管这看起来象往常年头人们常说的那样,好象要摘下月亮一样难。
      
  •     还没怎么写过书评,这是第一次
      或许我们大家都有一种叙述的欲望,一种被叙述的欲望,看着这些自己熟悉的学术用词,托马斯博士给我们构建了一个疑问,我们始终无法明白这一切,从悠扬的老歌和激烈的摇滚,从共振到光的性质,我们到底明白了什么?
      有一篇是讲内共生体,也就是叶绿体和线粒体所具有的细菌性质,并非沦为一种呼吸工具,而是一个陌生人,truely to say,我不愿意这样认为,因为听到心动的音乐时,我还是会躺在床上,全身发热,一种自发的感觉,什么本我,自我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就好比一粒灰尘,漫漫的飘入大气之中,不得不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觉得内共生体像是我们的伙伴,在我们进化的一路上忠实的伙伴,或者说是一个记忆,关于生命的。
      我很好奇为什么分子会自动组成所谓的大分子,56年斯坦顿的那个实验已经是老黄历了,或许什么第二层环境,那么如何组成这第二次环境变化,是偶然吗?我宁愿不这样想,因为无论我们怎么去想,怎么去做实验,没那么多偶然性,实际上,偶然性与必然性只是一种数量上的关系,真正所关心的是发生和即将发生,没发生的事情一点意义没有,因为你即使想到了另一个迥然的世界,其实他已经在你的脑中通过你的神经元操练了一遍,我们真正关注的是变化的多样性,谁都无法预料历史,只能用自己微薄的能量给这个熵增过程增加一些熵,事实上,从哲学的角度看,什么是没发生,你没成为百万富翁吗?不,有人成为了百万富翁,这件事整体上发生了,那么你无法不穿宇航服在外太空行走么,事实上,你想到了这一点,这个过程在你的预料之中,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你可以在外太空行走,你的分子并没有怎么样,只是你自身的身体的生态系统解散了,分子再怎么大不了就是夸克。
       扯远了,没有什么发生不了的,这该死的奇点。
       倒不如说托马斯博士再和我们说,或许我们能活在这个世上就很幸运,我宁愿相信本身不存在美好和邪恶的世界里,我是美好的,大家是美好的,至少我们是可能的,我们出现在这个世上,我们在进行生活,我们在想该死的问题,在看天空,我情愿认为这一切都是美好的,无论是失去还获得
  •     一口气读了刘易斯•托玛斯的两本书《细胞生命的礼赞》和《蜗牛与水母》,不时地因为作者诙谐的想象力会心而笑,而对于人类最终将会成为完全健康的人等见解,虽不敢苟同,但为这独特和乐观暗自称赞。
      
      说道人体系统,你说干涉乃是引起麻烦的途径,我突然想到了经济学发展的历史,古典经济学的奠基人亚当斯密之后经济学沿着两种不同的路在发展,一种是以马克思为代表的政府干预调控的理论,一种是以凯恩斯为代表的自由市场理论,这两种方式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地方被吹捧或冷落,而到了今天我们可以看到的是社会主义的国家用某种方式发展市场竞争,资本主义国家用某种方式进行政府干预,界限开始模糊。我想医学的发展也是如此吧,疾病,或者说一些引起身体不适的症状有时是身体自我调节、自我治愈时发出的信号,过去我们常常忽略这一点,只是用各种的手段对症下药,使身体这台巨大的机器继续表面正常地运行,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几乎是种强制性的干预手段,如今我们越来越多地发现这样的治疗有时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不良反应,比如说反应停事件。然而即使是能自我修复的身体系统,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能放任疾病发展,因为这同样会引起危害,在干涉与放任之间准确定位和游走是个大有潜力的研究课题。
      
      提到看病,想到学校旁边就是家著名的医院,常常散步会散到那里,看着那些各怀心事的病人和家属,有时会想,如果我是病人我会想要去什么样的医院。我们去看病,通常的情况是经验丰富的医生们心里有标准框架,你的症状和指标符合哪一款便可以确定是什么疾病用什么药物,而且趋势是越来越依靠仪器器械作为诊断依据,就现在而言这样的看病方式确实是最高效和实用的,尤其是对于一个人口众多而医疗资源相对匮乏的国度而言。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所谓的“以人为本”实在是皇帝的新衣罢了,真正的以人为本应该是把一个病人当做主体,他的过往病史、生活环境、饮食习惯甚至心理状况都是重要的背景资料或者说是标准框架,然后把疾病填进去。这两者的差别有点像麦当劳和居民区旁的一家小餐馆——在麦当劳你享受的是标准化的食物和高效的方式,牺牲的是你的个性化的需求和多余的劳动(自己排队购买食物自己倒盘子),而在温馨的小餐馆你享受的是老板老朋友般的问候和特地多点盐少点糖符合你口味的菜肴,牺牲的是效率和结果的不可预知性(中餐不可能保证每次的味道都完全一样),你想选择的是哪一种?除了那些需要急救的疾病,我始终对后一种方式心向往之,我一直想,哪天如果有像互联网这样相较于传统媒体颠覆性改变信息传播方式的伟大发明出现在医学界,能够大大降低诊断和治疗疾病的智力成本,改变医生患者严重信息不对称的局面,那么看病的以人为本才会真正地实现。看似很遥远,可谁说不可能呢?
      
      你把地球比作一个细胞,而我们不过是细胞器的一种,这个比喻很奇特。在我眼里,地球像是一个巫婆手里的水晶球,人类在里面上蹿下跳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人了,没看见巫婆远远的笑,而我坚信,创造和统治这个世界万物的是一种未知的力量,可以叫上帝,可以叫天,科学不过是我们盲人摸象地观察这个世界的一种方式,我们要做的是有尊严又谦卑地活着,对世界充满好奇也要充满敬畏。
      
  •     作者明显更支持原核生物浸入真核细胞这种说法。但是就线粒体而言,线粒体大多数基因是编码于真核细胞的染色体上的。作者在50年前写得书,得到的支持入侵-共生说法的证据,应该大多数来自形态学。而现在分子生物学,我觉得无法支持入侵-共生学说。个人觉得应该有其他来源,至于线粒体和原核生物如此相像,应该是进化的必然了。就像软体动物与哺乳动物的眼如此相似,但来源是根本不同的,一个道理吧。
  •     真的是用了那么几天的时间看完这部书 书里一边描述细胞我一边想我自己 我们也是那么多那么多细胞构成的 它们这些生命们在不停的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 它们在我的身体里来来往往穿行 他们自己活着死亡然后为我的活着提供所需要的一切东西 它们的运动和产生些物质 供给我思考 甚至包括在看这本《细胞生命的礼赞》 然后 它们还无私的提供我堕落的动力 真是神奇的东西
      
      后面的关于语言的部分我承认我真的看不明白 本来我英语就不懂 再加上什么老式英语 拉丁文 古什么什么文 不过我想中文也有更神奇的地方吧 哈哈
      
      看到托马斯写的那样一种生物(没记住是什么 反正我没听说过 所以觉得有趣) 他会把虫子拖到洞口然后进洞里检查 然后如果这时候把肉虫子挪开 这生物会重新找到虫子然后把它拖到洞口 再拿开 他出来后还是重复找虫子拖回洞口的这步骤 据作者说是屡试不爽啊 我觉得挺好笑的开始 但是随后想 也就人才认为这是“傻”吧 他们只是在做着一种从祖先就一直延续的规律行为 从来没有涉及到人类的干预 以至于当人类把虫子拿开后 他们只是认识到虫子不见了 仅此而已 然后继续重复他祖祖辈辈应当的行为 就像我身体里面的细胞一样
      
      就算人类具有思考的能力 实际上我们不是也就是地球的一个个细胞们么 我们在这个系统中来来往往 我们就是这个世界 我曾经以为人类主宰着世界 虽然也做了不少坏事情 至少是对我自己概念上的世界 原来世界不是我想象 地球只是一个膜 膜的下面是细胞 很多很多看似独立的细胞 虽然他们也有细菌帮忙共同生存
      
      蓝色的膜的上面 当冲破它 却是无尽的黑暗 这种场面让我幻想的震撼了一下 我好像又回到了科技馆 坐在4D电影馆的躺椅上 穹幕上的空气渐渐稀薄 我好像乘坐在一个宇宙飞船里 我感叹今天的科技给我这样的一种体验 从深海的阴暗到天空的明亮 从碧蓝的天空到无尽黑遂的宇宙 然而我和我身体里的细胞就仅仅是那样躺在椅子上 哦不 我的细胞还在运动着 所以我才会在从明亮的蓝冲到无尽的深邃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莫名的颤动
      
      电影放到“飞船”回头望向这个蓝白色的圆球的时候 我突然想到这个美丽的星球 美丽的世界 这个可以让所有人感到惊叹的世界 其实 是那么多的细胞建造的 他们没有思想却可以这样和谐的凝成一个巨大的圆球 共同享受着生和活 又让我觉得事实上他们的智慧超越了我的想象 而它 又仅仅是整个宇宙的一个细胞
      
      我以为的世界 到底 还是太简单了 我以为的地球 又实在是太复杂了
      
      所以 这细胞生命 要给与礼赞
  •     想起一本讲生物的小书,有点科普性质的《细胞生命的礼赞》,作者是美国刘易斯•托玛斯博士,这是他作为一个医学家、生物学家关于生命、人生、社会乃至宇宙的思考。其中有一章讲到动物的死亡,令我感慨。
      
      他写到“谁见过死鸟?那么多鸟当然有许多要死去,但谁见过那么多的死鸟?死鸟是不宜见到的。见到死鸟比突然飞起的活鸟更让人吃惊。我们心里一定会认为什么地方不对劲。禽鸟总是死在背人处,死在丛中石下,从不飞着栽下来。
      
      动物似乎都有这样的本能:独个儿去死,在背人处死。即使最大、最招眼的动物到时候也想法隐藏起自己。假如一头大象失检死在明处,那么,象群不会让它留在那儿。它们会把它抬起,抬着它到处走,一直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适当的地方再放下。大象如遇到遗在明处的同类的骸骨,它们会有条不紊的一块块将它们捡起来,在哀思绵绵的纪念仪式中,疏散到邻近的大片荒野中。这是自然界的奇观。……”
      
      他对于死亡也有独特的认识“……我们也在以自己的方式尽可能使自己跟自然界协调一致。……任何事物的生,都是某一事物的死换来的,一个细胞换一个细胞。意识到这一同步过程,或许是一种安慰。这种过程表述如下:我们都在一起走着下坡路,我们的伙伴遍天下。”
      
      整篇文章表达的更清晰些,我是逐字打上来的,只挑了紧要的。我认为,有时候,人类捕杀动物是不得已,但藐视动物的人类沙文主义是不可取的。
      
  •     从支离破碎的翻译句子,
      以及其费力的姿态,
      还是可以感知到作者优美的文笔。
      
      但作者的思想,
      还不够彻底,
      在我看了《自私的基因》和《迷米机器》之后,
      尤其是后者,
      作者对于语言有生命的描述,
      若用迷米的概念来阐述,
      会更加精确并有说服力。
      
      此外推荐与此书相关的阅读,
      除了上面两本,
      还有《蚂蚁革命》三部曲
  •      是一本小书,由作者多年撰写的评论合集出版。所以从各章节内容看,是独立而不连贯的,是作者的思考,而不是强要灌输给读者什么对错观念。
       因为出版的年代早了,书中的很多观点经过这些年的推广,已经为人所知,比如,人和自然(动物)世界的关系是共存共荣的、细胞细菌的互相依存、用动植物之间的协作关系类比人类间的沟通传递、滥用抗生素、小毛病要靠人体自身平衡机制的恢复而非药物来干预治疗、对死亡方式的思考(安静的有尊严的死去,动物或人,是否现在的安乐死?),当然还有对美国医疗体制的讽刺,好像现在的希拉里们?
       因为看不懂看不到英文,根据手头的中文推测,原作者的文风应该是很犀利的那种,就像“爷就说了爱谁谁”的感觉。中文版翻译上一般吧,因为细抠一些段落的文字,不太符合中文写作习惯,或者中文里就没什么人这么用词造句的,所以估计不如原文精彩。
      
      附目录
      
      译者序
      细胞生命的礼赞
      可用作倒数计时的一些想法
      作为生物的社会
      对于外激素的恐惧
      这个世界的音乐
      一个诚恳的建议
      医疗技术
      说味
      鲸鱼座
      一个长期的习惯
      曼哈顿的安泰
      海洋生物学实验站
      自治
      作为生物体的细胞器
      细菌
      我们的健康
      社会谈
      信息
      暴尸野外
      自然科学
      自然的人
      伊克人
      计算机
      科学的规划
      生物神话种种
      语汇种种
      活的语言
      关于几率和可能性
      世界最大的膜
      译后记
  •     ——本来看中文就图母语理解容易一些,没想到比读原著都难!
      
      这本书,半个世纪之前就写出来了。这本书,以及细胞生命、基因生命的理论,都是在我虚度了我一生之中的黄金时代之后才读到的。这是多么大的遗憾!
      在一个健康的环境里面,人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会开始寻找生命的目的和自身存在的意义。这种事情对于我是不存在的。我不得不在许多年之后才进行思考和获取知识。
      值得庆幸的是,我觉得我找到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还在完善之中。
      我想一旦这个想法相当完善了之后,我会写篇文章出来。或者,那是一本书。
  •     把这么高深的知识用这么生动的语言描绘出来。
      把那么枯燥的理论用这么有生机的形式展现出来。
      作者真的是个高人!
      据说他的蜗牛与水母也很不错。
      有时间一定要拜读、
  •     这本书是高博送给我的,拿到的时候,已经被翻得好旧好旧了,似他说的:读了千百遍。我还没有看完,不过已经觉得文笔很优美,像写小说。我喜欢每次看这本书的时候,都把前面的音节重新再看一看。
  •     生命是什么?这样的命题太大了,我并不想触及.
      我只想知道我是什么.
      
      这本书给了我部分的答案.
      原来我并不存在,更精确的说"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实体"?!!
      我是独一无二的,我是奇迹,是奇迹发生之后的结果;同时我并不孤独,因为周围都有我的存在,简单而复杂的存在-- 我准备了对自己的礼赞,却被冷水淋了一头.
      
      真相是我只是房东,房子里住着成万上亿的租客,各种各样的小生命,它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与我不一样的DNA.在生命进程的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这儿,经过变异和物种形成,共同组成了称之为我的这个物体. 每一个它们都是独立的生命,而且还操纵着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更有甚者也许还能"感觉着我的感觉,倾听着我的音乐,思想着我的思想"
      
      现在我正在写的,会不会是它们要我写的?这个世界上有人发疯,是不是因为它们在罢工?如果答案是"是",那它们会在我这儿罢工吗?能谈判吗?加工资行吗? 我能飞吗?!!(我好象已经开始疯了)
      
      我想它们也跟我一样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吧.
      
      
  •   我本身是生物专业在读本科生,这本书里有很多专业上的知识,理解起来不是很困难,但是还是忍不住赞叹一番作者的博闻强识,涉猎广泛
  •   翻译有点乱的感觉
  •   最年轻的科学还是很好看的
  •   这篇书评很好
  •   真可爱~
  •   单纯的时光一去不复返TvT
  •   [抱抱]━((*′ ▽`)爻(′▽`*))━
    所以说虽然没有成为职业 不过我不后悔大学读了生物 <( ̄ˇ ̄)/
  •   (:3っ)∋现在从事的职业算是以前选修和课余的东西
  •   (:3っ)∋现在从事的职业跟以前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东西
  •   (:3っ)∋没有理想,好痛苦
  •   (:3っ)∋理想太远大,好痛苦【学好日语写大卖的BL小说然后让哉叔和广明叔配我的广播剧……o(╯□╰)o
  •   (:3っ)∋泥煤的我还试着写过动画脚本呢【现实是写年会主持人串词
  •   (:3っ)∋。。。。。。主持人可以由你指名么?
  •   (:3っ)∋漏,窝是主持人之一
  •   (:3っ)∋ 这样……什么时候开年会 开完了么?【我们连聚餐都没有……
  •   (:3っ)∋1.11开的,反正是没抽到奖
  •   (:3っ)∋ 没中奖的就发一大堆肥皂洗头水 ←反正是你们自己产的
  •   (:3っ)∋几百号人都这样就集体失业了,阳光普照奖是足浴盆
  •   (:3っ)∋ 足浴盆……真有创意……
  •   (:3っ)∋肥皂沐浴露消毒水够多了,发sex toy的话多有创意
  •   (:3っ)∋ 明年可以跟领导提议一下【我可以想象主持人把SEXTOY交给中奖者的场景么……
  •   (:3っ)∋太小了看不清,我们都发大箱子的
  •   和你有同感,无论是医生看病的机械性,还是饮食的体验,我们需要的是一种人文的关怀。如果说去医院看病,大夫问一问症状就开药,而不去了解前因后果,以及自己的身体病史,那么还不如我自己去药店抓点药,毕竟还是自己的身体自己要了解的多一点,现在的医生已经成为商人。
  •   这本说我没看过,看这个评论之前也没听过!但是你的思想我理解,因为以前学生物课的时候,我就在想,同样都是生物,只是形态不一样,人也是差不多,只是生活的区域不一样,人体的细胞有很多,地球的人也有很多,甚至是银河系的星球也很多,以至于要是人类的文明足够达到穿越现在的银河系,是不是会发现,原来宇宙里面有很多银河系,甚至是更多星系!所以很多时候,生活只要开心不后悔,那么一些事情就不必要太过计较,毕竟我们人类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相对于宇宙来说!
  •   谢谢老啊布 哈 就是就是 不后悔 开开心心的过活 比什么都强 我觉得 细胞也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
  •   很好。
    可惜这本书现在很难弄到了。
  •   顺便问一句:你以前上过“北美中文”吗?
  •   翻译的及其糟糕。中文版应该绝版,除非重新翻译。
  •   2011-09-24 20:39:21 JACK   翻译的及其糟糕。中文版应该绝版,除非重新翻译。
    不太同意你的说法,这个翻译我觉得很好了,国内译成这样的人不多了。
  •   我觉得不是翻译的问题,可能作者的文章本来就很具有跳跃性,而且很多地方都是点到为止,根本没有解释。读起来一点都不爽。
    比如这一句:气味物质分子里的原子或原子团的特殊振动,或者说整个分子的振动乐曲,被用作好几种理论的根据,这些理论假定“锇频率”是气味的来源。
    什么是“锇频率”,文章里面没有半点解释。
  •   感觉是比较别扭,感谢推荐
  •   就当学习英文的习惯逻辑吧 :)
    费曼 和 自私的基因 作者都是九型7号性格,从特别广泛的角度同时思考;
    没几个翻译能跟他们跳跃的思维, 国内的翻译人员1号性格者众多;
    只寻找“唯一的正确道路”; 于是无视语言中 隐藏之意
  •   总的来说,我认可翻译。
  •   有同感...
  •   同意。
    国内的书普遍存在这个问题。
    上次买的这个出版社的《世界是平的》翻译的比台湾版的差太多了。
  •   好像国内没啥人译这些书。好多方面的译著都是空白。就比如史怀哲的著作,国内好像就陈泽环一人在研究翻译。
  •   可不是嘛,读不到最新的著作!
  •   干嘛要飞,能让你走就不错了.还想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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