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全10册)

出版时间:2001-1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作者:[法] 法布尔  页数:260  字数:200000  译者:梁守锵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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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像哲学家一般的思,像美术家一般的看,像文学家一般的写。”法国文学界这样评价《昆虫记》,并以“昆虫世界的维吉尔”为称号,推荐法布尔为诺贝尔文学奖侯选人。    《昆虫记》是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法布尔耗费毕生心血著成的一部昆虫学巨著。法布尔怀着对生命的尊重与热爱的警畏之情,深入到昆虫的世界中,穷毕生之力对昆虫进行观察与实验,真实记录下昆虫的本能与习性,用大量翔实的第一手资料将纷繁复杂的昆虫实地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法布尔用人性观照虫性,用虫性反观社会人生,壑智的哲思不时跃然纸上。在其朴素的笔下,一部严隶的学术著作变得如诗、如美文,昆虫的灵性栩栩如生,昆虫世界成了人类获是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文学形态。    的确,这个“昆虫的荷马”有哲学家的脑、美术家的眼、文学家的手,为我们奉献的这部浸淫着对生命之爱的昆虫学鸿篇巨制,堪称科学与文学完美结合的典范,经历百年仍是一座元人逾越的丰碑,不愧有“昆虫的史诗”之美誉。

作者简介

法布尔,法国昆虫学家,以研究昆虫尤其是膜翅目、鞘翅目、直翅目昆虫以及蜘蛛的生活习性著称,通过对昆虫的直接观察与实验,认识到遗传本能对昆虫行为模式重要性。著有许多科普作品,其中十卷本的《昆虫记》被誉为“昆虫的史诗”,法布尔也因此获得了“昆虫的荷马”的

书籍目录

第一章	圣甲虫第二章	大笼子第三章	捕食吉丁的节腹泥蜂第四章	栎棘节腹泥蜂第五章	高明的杀手第六章	黄翅飞蝗泥蜂第七章	匕首三击第八章	幼虫和蛹第九章	高超的理论第十章	朗格多克飞蝗泥蜂第十一章	本能的技能第十二章	本能的无知第十三章	登上万杜山第十四章	迁徙者第十五章	砂泥蜂第十六章	泥蜂第十七章	捕捉双翅目昆虫第十八章	寄生虫·茧第十九章	回窝第二十章	石蜂第二十一章 实验第二十二章 换窝附录

章节摘录

  两种稀奇的蚱蜢  海是生物最初出现的地方,至今还存在许多种奇形怪状的动物,让人们无法统计出它们的具体数目,也分不清它们的具体种类。这些动物界原始的模型,保存在海洋的深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海洋是人类无价的宝库,它是人类生存的重要条件之一。    但是,在陆地上,从前的奇形动物,差不多都已经灭绝了,只有少数的还遗留下来,能留到现在的大多都是一些昆虫类的动物。其中之一就是那种祈祷的螳螂,关于它特有的形状和习性,我已经在前文对你们说过了。别一种则是恩布沙。    这种昆虫,在它的幼虫时代,大概要算布罗温司省内最怪的动物了。它是一种细长,摇摆不定的奇形的昆虫。它的形状和任何昆虫都不一样,没有看惯的人,决不敢用手指去碰触它。我的近邻的小孩,看了这个奇怪的昆虫以后,看到它这个奇异的模样,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们叫它为"小鬼"。他们想象它和妖法魔鬼等等多少有些关系。从春季到五月,或是到秋天,有时在有阳光和温暖的冬天,可以遇见它们,虽然从不集成大群。    荒地上坚韧的草丛,可以受到日光照耀,并且有石头可以遮风的矮丛树,都是畏寒的恩布沙最喜欢的住宅。    我要尽我一切的可能告诉你们,它看起来像什么样子。它身体的尾部常常向背上卷起,曲向背上,形成一个钩的形状,身体的下面,即钩的上面,铺垫着许多叶状的鳞片,并排列成三行。    这个钩架在四只长而细的,形如高跷的腿上;每只足的大腿和小腿连接之处,有一个弯的、突出的刀片,这个刀片与屠夫切肉常用的那种刀片相仿。    在高跷或四足蹬上的钩的前面,有很长而且很直的胸部突起。形状圆而且很细,像一根草一样,草干的末梢,有猎狩的工具,是完全类似螳螂的那种猎具。    这里有比较尖利的鱼叉,还有一个残酷的老虎钳,生长着如锯子似的牙齿。上臂做成的钳口中间有一道沟,两边各有五只长长的钉,当中也有小锯齿。臂做成的钳口也有同样的沟,但是锯齿比较细巧,比较密一些,而且很整齐。    在它休息的时候,前臂的锯齿嵌在上臂的沟里。它的整体就像一架可以加工的机器,有锯齿、有老虎钳、有沟、有道,如果这部机器再稍微大一点,那它就成了一部令人可畏的刑具了。    它的头部也和这种机器相辅相承。这是一个多么怪异的头啊!尖形的面孔,卷曲而长的胡须,巨大而且突出的眼睛,在它们中间还有短剑的锋口;在前额,有一种从未见过的东西——一种高的僧帽一样的东西,一种向前突出的精美的头饰,向左向右分开,形成尖起的翅膀。    为什么这个"小鬼"要这样像古代占卜家一样戴着奇形怪状的尖帽子呢?它的用途在不久以后我们就会知道的。    在这个时候,这动物的颜色是普通的,大抵为灰色,待发育以后,就会变为装饰着灰绿、白、与粉红的条纹。    如果你在丛林中遇见这个奇怪的东西,它在四只长足上动荡,头部向着你不停地摇摆,转动它的僧帽,凝视着你的眉头。    在它的尖脸上,你似乎可以看到要遭受危险的形象。但是,如果你想要捉到它,这种恐吓姿势,马上就会不见了。    它高举的胸部就会低下去,竭力用大步逃之夭夭,并且它的武器会帮助它握着小树枝。假如你有比较熟练的眼光,它就很容易被捉住,关在铁丝笼子里。    起初,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喂养它们。我的"小鬼"又很小,最多只有一两个月大。我捉大小适宜的蝗虫给它们吃,我选取了其中最小的一些喂给它吃。    "小鬼"不但不要它们,而且还惧怕它们,无论那个无思想的蝗虫怎样很温和地靠近它,都会受到很坏的待遇。    尖帽子低下来,愤怒的一捅,使蝗虫滚跌开去。    因此可知,这个魔术家的帽子实际上是自卫的武器。雄羊用它的前额来冲撞,和它的对手进行搏斗,同样的,思布沙也在用它的僧帽来和它的对手进行抵抗。    第二次,我喂给它一个活的苍蝇,这个恩布沙立即就接受了它,把它当成一次酒席上的佳肴。当苍蝇走近它的时候,早己守候着的恩布沙掉转了它的头,弯曲了胸部,给苍蝇猛然一叉,把它夹在两条锯子之间。就连老猫扑捉老鼠也没有这样的迅速。    我惊奇地发现,一只苍蝇不仅可供给它一餐,而且足够整日食用,甚至可以连着吃上几天。这种相貌凶恶的昆虫,竞然是极其节食的动物。    我开始以为它们是一个个的魔鬼,但是,后来发现它们的食量像病人一样少。经过一个时期以后就连小蝇也不能引诱它们了。在冬天的几个月里,它完全是断食的。到了春天,才又准备吃一些小量的米蝶和蝗虫。它们总在颈部攻击俘虏,如螳螂一般。    幼小的恩布沙,被关在笼子里时,有一种非常特殊的习性。    在铁丝笼里,它的态度从最初一直到最后,都是一样的,而且是一种顶奇怪的态度。它用它那四只后足的爪,紧握着铁丝倒悬着,纹丝不动,活像一只倒挂在横杠上的小金丝猴一样,它的背部向下,整个的身体就挂在那四个点上。如果它想移动一下,前面的鱼叉就会张开,向外伸展开去,然后,紧握住另一根铁丝,朝怀里拉过来。    用这种方法将这个昆虫在铁丝上拽动,仍然是背朝下的,于是鱼叉两口合拢,缩回来放在胸前。    这种倒悬的位置,对于我们而言一定会很难受的,也是很不容易做到的,要是人很可能就会得病的,要么是高血压,要么是脑出血。但是,恩布沙保持这样的姿势的时间并不短,它在铁丝笼里,可以持续十个月以上,竟然毫无改变。    苍蝇在天花板上,确实也是这种姿势的,但是它有休息的时间,它累了就要休息一会,养足了精神以后,再做这种动作。它在空中飞动,用平常的习惯走路,沐浴在阳光中。    恩布沙则完全相反,它保持这种奇怪的姿势,达到十个月以上,绝不休息。它悬挂在铁丝网上,背部朝下,猎取、吃食、消化、睡眠、经过昆虫生活所有的经历,直至最后死亡。它爬上去时年纪还很轻,而落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年老的尸首了。    它这个习惯的动作,应该注意的是只有处在俘囚期的时候才会如此,并不是这种昆虫天生的、固有的习惯。因为在户外,除去很少的时候,它站在草上时是背脊向上的,并不是倒悬着的。    和这种行为相似的,我还知道另外一个稀奇的例子,比起这个还要特别一些。这就是一种黄蜂和蜜蜂,在夜晚休息时的姿态。有一种特别的黄蜂——生有红色的前脚的"泥蜂"八月底的时候在我的花园里非常之多,它们很喜欢在薄荷草上睡眠。在傍晚薄暮时,特别是在窒闷的日子里,暴风雨正在酝酿,大风大雨即将来临的时候,可是,我们却能见到一个奇怪的睡眠者——仍然在那里安祥地熟睡着。    大概在晚上休息时,它的睡眠姿态没有比这个更奇怪的了。当你见到它以后就会觉得特别的稀奇古怪了。它用颚咬入薄荷草的茎内,方的茎比圆的茎更能握的牢固一些,它只用嘴咬住它,身体却笔直地横在空中,腿折叠着,它和树干成直角,这昆虫把全身的重量,完完全全的放置在它的大腮上。    泥蜂利用它强有力的颚这样睡觉,身体伸展在空中。如果按动物的这种情形来推测,我们从前对于休息的固有观念就要被推翻了。    任凭风暴狂欢,树枝摇摆,这位睡眠者并不被这摇晃的吊床所烦扰,至多是在某个时候用前足抵住这摇动的枝干罢了。也许黄蜂的颚像鸟类的足趾一般,具有极强的把握力,比风的力量还要强大许多。    尽管如此,有好几种黄蜂和蜜蜂都是采用这种奇怪的姿势来睡眠的——用大腮咬住枝干,身体伸直,腿缩着。    大约在五月中旬,那时候恩布沙已经发育完整了。它的体态和服饰比螳螂更引入注目。它还保留着一点幼稚时代的怪相——垂直的胸部,膝上的武器和它身体下面的三行鳞片。但是它现在已经不能卷成钩子,它现在看起来也文雅多了:大型灰绿色的翅膀,粉红色的肩头,矫捷的飞翔,下面的身体装饰着白色和绿色的条纹。    雄的恩布沙,是一个花花公子,和有些蛾类相似,更是夸张地用羽毛状的触须修饰着自己。    在春天,农人们遇见恩布沙的时候,他们总以为是看到了螳螂——这个秋天的女儿了。    它们外表很相像,以致人们都怀疑它们的习性也是一样的。因为外观一样,又都是昆虫类的动物,所以人们没有认真仔细观察,也没有考察过它们的行动坐卧,所以就猜测它们的生活习惯是一样的。    但是,事实上因为它的那种异常的甲胄,会使人们想到恩布沙的生活方式甚至比螳螂要凶狠得多。但是,这种想法却错了,这个误解对恩布沙是不公平的,无调查研究的结论是靠不住的。    尽管它们都具有一种作战的姿态,但是,恩布沙却是一个比较和平友好的动物呢!它不是一个好斗好战的恶劣的凶手。    把它们关在铁丝罩里,无论是半打(一打是十二只,半打是六只)或者只有一对,它们没有一刻忘掉柔和的态度。它们之间都是和平友好,互利相处的。    甚至到发育完成的时候,它们几个也是互相体谅,互相谦让,互不侵犯的。它们吃的东西比较少,每天的食物只有两三只苍蝇就足够了。    食量大的小动物,当然是好争斗的。吃得饱的动物,把争斗当做一种消化食物的手段,同时也是一种健身的方式。争强好胜,事事不让人,从来不吃亏,这是典型的弱肉强食者的特点,它从来就是见便宜就占,见利益就争,见好事就抢。螳螂一见到蝗虫立刻就会兴奋起来,于是战争就不可避免地开始了。螳螂立刻就扑向蝗虫,但是蝗虫也不示弱,两者你争我斗,蝗虫用利齿欲扑向螳螂,但螳螂用它尖利的双夹给蝗虫以有力的反扑。你争我斗的场面,十分精彩。    但是,节食的恩布沙,是个和平的使者,它从不和邻居们争斗,也从不用做鬼的形状,去恐吓外来者。它也从不像螳螂那样,和邻居们争夺地盘。它从不突然张开翅膀,也不像毒蛇那样作喷气、吐舌状。它从来也不吃掉自己的兄弟姐妹。更不像螳螂那样,吞食自己的丈夫。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它是从来不做的。    这两种昆虫的器官,是完全一样的。所以这种性格上的不同,与身体的形状无关,与其外表也无关。或许可以说是由于食物的差异而造成的。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淳朴的生活总可以使性格变得温和一些,随和一些。这些都可以营造一个和平共处的好环境。但是,自奉太厚了,就要开始残忍起来。贪食者吃肉又饮酒——这是野性勃发的普遍原因——从不能像自制的隐士一样温和平静。它是吃些面包,在牛奶里浸浸,这样简单的生活。它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昆虫,它是平和、温柔、和善的。而螳螂则是十足的贪食者。    虽然我的解释已经很清楚明白了,但是还有人可能会提出更深一层的问题。    这两种昆虫有完全相同的形状,想来一定也有同样的生活需要,而为什么,一种如此的贪食,而另一种又如此有节制呢?它们在态度方面,如同别的昆虫已经告诉我们的一样,嗜好和习性并不完全取决于自身的形状,以及身体结构,而是在决定物质的定律方面,还有决定本能的定律存在。        二、白面孔螽斯    在我所居住的区域里的螽斯是白面孔的。无论在其善于歌唱,还是在其庄严的丰彩上,它都可以算得上是蚱蜢类中的首领。它生有灰色的身体,一对强有力的大腮,以及宽阔的象牙色的面孔。    如果要想捕捉它,这并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也并不烦人。在夏天最炎热的时候,我们常可以见到它在长长的草上来回跳跃。特别是在岩石下面,那里有松树生长着。    希腊字Dectikog(即白面孔螽斯、Decticns的语源)的意义是咬,喜欢咬。白面孔螽斯因此取了这个名字。    它确实是善于咬的昆虫。假如有一种强壮的蚱蜢抓住了你的指头,你可是要当心一点儿,它会把你的指头咬出血来,咬得你生疼,甚至有时疼痛难忍。它那强有力的颚仿佛是凶猛的武器。当我要捕捉它时,我必须非常小心提防它,否则随时都有被它咬伤的危险和被它咬破的可能。它那两颊突出的大型肌肉,显然是用来切碎它捕捉的、硬皮的捕获物时用的。    把白面孔螽斯关在我的笼子里,我发现蝗虫蚱蜢等任何新鲜的肉食,都符合它们的需要。特别是那种长着兰色翅膀的蝗虫,尤其适合它的嗜好。    当把食物放进笼子里时,常常会引起一阵骚动。特别是在它们饿极了的时候,它们一步一步的很笨重地向前突进。因为受长颈的阻碍,它不能很敏捷地行动。有些蝗虫立刻就被捉住,有的乱飞,乱蹦,乱跳,有的急了跳到笼子的顶上,逃出这螽斯所能捉捕到的范围之外。因为它的身体很笨重,不能爬得那么高。不过蝗虫也只能是延长它们自己的生命而已,最终也无法逃脱被白面螽斯蚕食的恶运。它们或因疲倦、或因被下面的绿色食物所引诱,纷纷从上面跑下来,于是立刻就会被螽斯所捕获,成为其口中之美食。    这种螽斯,虽然智力很低下,然而却会用一种科学的杀戳方法。如同我们在别的地方见到的一样,它常常先刺捕猎物的颈部,然后再咬住主宰它运动的神经,使它立刻失去抵抗的能力。和其他肉食动物一样如哺乳动物虎、猎豹等等,它们都是先将所捕捉的猎物的喉头管咬住,使其停止呼吸,丧失反抗力后,再一点点地享用它的肉体。    这是一种很聪明的方法,因为蝗虫是很难杀死的。有时虽然蝗虫的头已经掉下来了,但它的躯体依然还能够跳动不已。我曾经见过几只蝗虫,已经被吃掉一半了,还不断地乱跳,居然被它逃走了。    因它嗜好蝗虫,以及有些对于未成熟的谷类有害的种族,所以这类螽斯多一些,对于农业也许有相当的益处。    不过现在它对于土地上保存果实的帮助,是非常薄弱的。它带给我们的主要的兴趣,事实上是那些远古遗留下来的纪念物。它留给我们一些现今已经不用了的习性。    我应该谢谢白面孔螽斯,使我再次知道了关于幼小螽斯的一两件事情。    它产下的卵,并不和蝗虫,螳螂一样,把它们装在硬沫做成的桶里,它也不像蝉那样,将它们产在树枝的洞穴里。    这种螽斯将卵像植物种子一般,种植在土壤里。母的白面螽斯身体的尾部有一种器官,可以帮助它在土面上掘下一个小小的洞穴。在这个洞穴内,产下若干个卵,将洞穴四周的土弄松一些,用这种器具,将土推入洞中,就像我们用手杖将土填入洞穴一样。用这样一种方法,它将这个小土井盖好,再将上面的土弄平整。    然后,它到附近的地方散一会儿步,以作消遣和放松。用不了多长时间,它就会回到先前产卵的那个地方,靠近原来的地点——这是它记得很清楚的——又重新开始工作。    如果我们注意观察它一个小时,就可以看到这种全部的动作,不下五次以上,连附近的散步也包括在内。它产卵的地点,常是靠得很近的。    各种工作都已经完成以后,我察看这种小穴。只有卵放在那里,没有小室或壳来保护它们。通常约有六十个,颜色大部分是紫灰色的,形状如同棱一样。    我开始观察螽斯的工作,就想看看它的卵子孵化的情形,于是在八月底的时候,我取来很多的卵,放在一个里面铺有一层沙土的玻璃瓶子中。它们在里面度过八个月的时间,感受不到气候变化带来的痛苦:没有风暴,没有大雨,没有大雪,也没有它们在户外必须经受到的、过度炎热的光照和日晒。    六月来临时,瓶中的卵,还没有表现出开始孵化的征兆。和九个月以前,我刚把它们取来的时候一样,即不发皱,也不变色,反而表现出极其健康的外观。在六月里,小螽斯在原野里经常可以遇到了,有的,甚至已发育的很大了。因此我很怀疑,究竟是什么理由使它迟延下来的。    于是,就产生了一种意见,这种螽斯的卵,如同植物一样,被种在土地里,是毫无保护地暴露在雨雪之中的。    在我瓶子里的卵,在比较干燥的状况下,度过了一年的三分之二的时间。因为它们本来是像植物种子一样散播着的。它的孵化大概也需要潮,需要适合它的一切孵化条件,如同种子发芽时需要潮湿一样。这时,我开始决定要试一试。    我将从前取来的卵,分出一部分,放在我的玻璃管里,在它们上面,薄薄的加上一层细细的潮湿的沙子。然后把玻璃管用湿棉花塞好,以保持里面的湿度。无论谁看见我的试验,都会以为我是那种在试验种子的植物学家。    我的希望可以实现了。在温暖的,潮湿的环境之下,卵不久就表示出要孵化的迹象,它们渐渐的,一点点地涨大,壳显然就要分裂开了。我花费了两个星期的功夫,每个小时我都很认真仔细、不知疲倦地守候着它,想看看小螽斯跑出卵来的情形,以解决遗留在我心中很长时间的疑问。    那个疑问是这样的。这种螽斯,按照惯例,是埋在土下边约一寸深的地方,现在这个新生的小螽斯,夏初时在草地上跳跃,发育得完全一样,长有一对很长的触须,细得如同发丝一般;并且身后生有两条十分异常的腿——像两条跳跃用的支撑杆,对于走路是很不方便的障碍。    我很想知道,这个柔弱的小动物,携带着这样笨重的行李,当它到地面上来时,其间所有的工作,是怎样进行的呢?它用什么东西从土中开出一条小道路来呢?它有遇到一粒小沙就会折断的触角,少许的力量就会断脱的长腿,这个小动物是显然不可能从土坑中解放出来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蝉和螳螂,一个从它的枝头、一个从它的巢出来时,穿有一种保护物,就像一件大衣一样。    我想,这个小螽斯,从沙土里钻出来的时候,一定也有比出生以后,在草间跳跃时所穿的还要简单而且又紧又窄的衣服,作为一种保护。    我的估计并没有错。这时候,白面孔螽斯,和别的昆虫一样,的确穿有一件保护外衣。这个细小的,肉白色的,小动物,已经长在一个鞘里了,六个足平置胸前,向后伸直。    为了让出来时比较容易一些,它的大腿绑在身旁;另一半不太方便的器官——触须——一动也不动地压在包袋里面。    它的颈弯向胸部。大的黑点——是它的眼睛,那毫无生气而且十分肿大的面孔,使人以为那是盔帽。颈部则因头弯曲的关系,十分开阔。它的筋脉同时微微地跳动着,时张时合,因为有了这种突出的、可以跳动的筋脉,新生的螽斯的头部才能自由转动。依赖颈部推动潮湿的沙土,挖掘出一个小洞穴。于是筋脉张开,成为球状,紧塞在洞里,在它的幼虫移动它的背,并推土时,可以有足够的力量。    如此,进一步的步骤已经成功了,球泡的每一次涨起,对于小螽斯在洞中的爬动,都是很有帮助的。    看到这个柔软的小动物,身上还是没有什么颜色,移动着它那膨胀的颈部,攒掘土壁,真是可怜。    它的肌肉还没有达到强健的时候,这真无益于与硬石的斗争啊!不过经过不懈的奋斗它却居然获得了最终的成功。    一天早晨,这块地方,已经做成了小小的孔道,不是直的,约有一寸深,宽阔得像一根柴草。一般用这样的方法,这个疲倦的昆虫终于可以达到地面上了。    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土壤以前,这位奋斗者也要休息一会儿,以恢复它这次旅行后的精力。再作一次最后的拼搏,竭力膨胀头后面突出的筋脉,以突破那个保护它已经很久的鞘。这个动物就这样将外衣抛弃了。    于是,这是一个幼小的螽斯了,它还是灰色的,但是,第二天就渐渐变黑了,同发育完全的螽斯比较起来简直是成了一个黑奴了。不过它成熟时的象牙面孔是天生的,在大腿之下,有一条窄窄的白斑纹。    在我面前发育的螽斯啊!在你面前展开的生命是太凶险了。    你的许多亲属们,在尚没有得到自由之前,就因疲倦而死去了。在我的玻璃管中,我看到了好多螽斯因受到沙粒的阻碍而放弃了尚未成功的奋斗。    它的身上长有一种绒毛,欲将它的尸体包裹起来。如果我不去帮助它,到地面上来的旅行会更加危险,因为屋子外面的泥土更加粗糙,已经被太阳晒硬了。    这个有白条纹的黑鬼,在我给它的莴苣菜叶上咬啮,在我给它居住的笼子里跳跃着,我可以很容易地豢养它。    不过它已不能再提供给我更多的知识了,所以,我就恢复了它的自由,以报答它教给我的那些知识,我送给它这个房子——玻璃管,还有花园里的那些蝗虫。    因为它教给我蚱蜢在离开产卵的地点时,穿着一件临时的保护衣服,将那些最笨、最重的部份,如它的长腿和它的触角等等,全都包在鞘里。它又告诉我这种略微伸缩、干尸状的动物,为了它旅行的方便,它的头颈上生有一种瘤,或者说是颤动的泡口——是一种原来就生成的机器,在我最初观察螽斯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它用它作为走路的帮助。              蝉  一、蝉和蚁    我们大多数人对于蝉的歌声,总是不大熟悉的,因为它是住在生有洋橄榄树的地方,但是凡读过拉封敦的寓言的人,大概都记得蝉曾受过蚂蚁的嘲笑吧。虽然拉封敦并不是谈到这个故事的第一人。    故事上说:整个夏天,蝉不做一点事情,只是终日唱歌,而蚂蚁则忙于储藏食物。冬天来了,蝉为饥饿所驱,只有跑到它的邻居那里借一些粮食。结果他遭到了难堪的待遇。    骄傲的蚂蚁问道:"你夏天为什么不收集一点儿食物呢?"蝉回答道:"夏天我歌唱太忙了。"    "你唱歌吗?"蚂蚁不客气地回答:"好啊,那么你现在可以跳舞了",然后它就转身不理它了。    但在这个寓言中的昆虫,并不一定就是蝉,拉封敦所想的恐怕是螽斯,而英国常常把螽斯译为蝉。    就是在我们村庄里,也没有一个农夫,会如此没常识地想象冬天会有蝉的存在。差不多每个耕地的人,都熟悉这种昆虫的蛴螬,天气渐冷的时候,他们堆起洋橄榄树根的泥土,随时可以掘出这些蛴螬。至少有十次以上,他见过这种蛴螬从土穴中爬出,紧紧握住树枝,背上裂开,脱去它的皮,变成一只蝉。    这个寓言是造谣,蝉并不是乞丐,虽然它需要邻居们很多的照应。每到夏天,它成阵地来到我的门外唱歌,在两棵高大筱悬木的绿荫中,从日出到日落,那粗鲁的乐声吵得我头脑昏昏。这种振耳欲聋的合奏,这种无休无止的鼓噪,使人任何思想都想不出来了。    有的时候,蝉与蚁也确实打一些交道,但是它们与前面寓言中所说的刚刚相反。蝉并不靠别人生活。它从不到蚂蚁门前去求食,相反的倒是蚂蚁为饥饿所驱乞求哀恳这位歌唱家。我不是说哀恳吗?这句话,还不确切,它是厚着脸皮去抢劫的。    七月时节,当我们这里的昆虫,为口渴所苦,失望地在已经枯萎的花上,跑来跑去寻找饮料时,蝉则依然很舒服,不觉得痛苦。用它突出的嘴——一个精巧的吸管,尖利如锥子,收藏在胸部——刺穿饮之不竭的圆桶。它坐在树的枝头,不停的唱歌,只要钻通柔滑的树皮,里面有的是汁液,吸管插进桶孔,它就可饮个饱了。    如果稍许等一下,我们也许就可以看到它遭受到的意外的烦扰。因为邻近很多口渴的昆虫,立刻发现了蝉的井里流出的浆汁,跑去舔食。这些昆虫大都是黄蜂、苍蝇、蛆蜕、玫瑰虫等,而最多的却是蚂蚁。    身材小的想要到达这个井边,就偷偷从蝉的身底爬过,而主人却很大方地抬起身子,让它们过去。大的昆虫,抢到一口,就赶紧跑开,走到邻近的枝头,当它再转回头来时,胆子比从前变大来了,它忽然就成了强盗,想把蝉从井边赶走。    最坏的罪犯,要算蚂蚁了。我曾见过它们咬紧蝉的腿尖,拖住它的翅膀,爬上它的后背,甚至有一次一个凶悍的强徒,竟当着我的面,抓住蝉的吸管,想把它拉掉。    最后,麻烦越来越多,无可奈何,这位歌唱家不得已抛开自己所做的井,悄然逃走了。于是蚂蚁的目的达到,占有了这个井。不过这个井也干得很快,浆汁立刻被吃光了。于是它再找机会去抢劫别的井,以图第二次的痛饮。    你看,真正的事实,不是与那个寓言相反吗?蚂蚁是顽强的乞丐,而勤苦的生产者却是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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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虫记》谱写昆虫生命的诗篇  2001年5月30日10:09 中国青年报  45年前,我还是个中学生,暑假里的一天,我到电影院去看一部印度电影《两亩地》。看电影前,我在公园的树荫下读一本书,那就是法国人法布尔写的《昆虫记》,书里所写的蜣螂滚粪球的情形,令我觉得比侦探故事还精彩。因为读书着迷,几乎忘记了还有场电影等着自己,匆匆走进放映厅时,电影已经开始了。那部电影讲的是一对农民夫妇在社会工业化的进程中,失去了他们赖以为生的两亩地的悲剧。电影表现的是远离我自己生活的异国故事,可是我那一颗少年心,却被深深震撼了,我朦胧地意识到,地球上社会底层小民的生存,确实如蝼蚁一般!离开电影院,走在赤日炎炎的街市上,我胡思乱想起来,觉得电影里的那对农民夫妇,实在跟努力滚粪球的蜣螂一样悲壮……走了好远,才猛地发现,咦,我的那本心爱的《昆虫记》呢?我赶忙转身往电影院跑……最后也没能把那本《昆虫记》找回来。  少年时代失落的那本《昆虫记》,只是一个选本。现在摊开在我案头的,是花城出版社2001年推出的十卷全译本,我心头的喜悦,真是难以形容!祝福现在的读者,尤其是少年读者,能够拥有一套《昆虫记》全译本,暇时读读里面的昆虫故事,给心灵输入最丰富的营养!    法布尔的一生,可以说是为昆虫的一生。作为昆虫学家,他不仅研究昆虫,而且描写昆虫,他那卷帙浩繁的《昆虫记》不仅是科学著作,可以说,他透过昆虫世界所书写的,是关于生命的诗篇。  1999年,我曾在新加坡参加“人与自然———环境文学国际研讨会”,并作了一个关于“人类应该如何对待昆虫?”的发言。我说,人们常常呼唤“爱惜生命”,“爱惜野生动物”,可是在听到这类呼唤时,人们所想到的,多半是某些飞禽走兽,几乎没有什么人联想到昆虫,而在动物学分类中,昆虫纲是动物界中最大的节肢动物门中最大的一纲,人类现在已知的昆虫种类约100万种,占所有已知动物种类的六分之五,而且估计还有约400万种昆虫有待人类去陆续认知。总体而言,人类喜欢的昆虫极其有限,而厌恶的昆虫却颇多,人类扑灭、碾杀昆虫往往是连眼都不眨的,更遑论把昆虫也当作一种生命形态加以爱惜!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关乎对生命伦理的深入探究。那次发言,我没想到法布尔,实在不该!法布尔很早就以他的辉煌巨著正面回答了“人类应该如何对待昆虫”的问题,只是,他的著作,特别是贯穿其中的生命伦理思考,普及得还很不够罢了。    在《昆虫记》第八卷里,法布尔这样写绿蝇:“它那金属一般的、通常是金绿色的光泽可以和最美丽的鞘翅目昆虫金匠花金龟、吉丁和叶甲虫媲美。当我们看到这么贵重的衣服穿在清理腐烂物的清洁工身上时,着实有几分惊讶。”他把我们一般人最厌恶、恨不能见而杀之的绿蝇写得如花似玉,而且强调它们在大自然中清理腐烂物的不可轻视的正面作用,甚至还以表现母爱与幼婴般的笔调来描写绿蝇产卵与蛆虫的成长。  其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也有一脉珍视弱小生命的源流,比如唐朝诗人张祜就歌颂过这样的女性:“斜拔玉钗灯影畔,剔开红焰救飞蛾。”我们若能在中西文化对生命关爱的交汇点上来捧读《昆虫记》,那收获就更不一般了。  法布尔小传  法布尔(Jean-Henri Fabre,1823~1915年),1823年生于法国南部圣雷翁村一户农家,童年在乡间与花草虫鸟一起度过。由于贫穷,他连中学也无法正常读完,但他坚持自学,一生中先后取得了业士学位、数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和自然科学博士学位。1847年,来到阿雅克修中学,在那里遇到了影响了他人生选择的两位学者,他从此打定主意,教学之余潜心研究昆虫。1857年,他发表了处女作《节腹泥蜂习性观察记》,这篇论文修正了当时的昆虫学祖师列翁·杜福尔的错误观点,由此赢得了法兰西研究院的赞誉,被授予实验生理学奖。达尔文也给了他很高的赞誉,在《物种起源》中称法布尔为“无与伦比的观察家”。1879年,《昆虫记》第一卷问世。1880年,他终于有了一间实验室,一块荒芜不毛但却是矢车菊和膜翅目昆虫钟爱的土地,他风趣地称之为“荒石园”。在余生的35年中,法布尔就蛰居在荒石园,一边进行观察和实验,一边整理前半生研究昆虫的观察笔记、实验记录、科学札记等资料,完成了《昆虫记》的后九卷。1915年,92岁的法布尔在他钟爱的昆虫陪伴下,静静地长眠于荒石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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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绝不要以为《昆虫记》只是一本简单的科普小册子。 本书的问世被看作动物心理学的诞生,被誉为“昆虫的史诗”。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法布尔的经典著作。作者将专业知识与人生感悟 融于一炉,娓娓道来,在对一种种昆虫、日常生活习性、特征的描述中体现出作者对生活世 事特有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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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2条)

 
 

  •   是一本心仪已久的书。翻译的文笔也很好。我喜欢。
  •   ---读《昆虫记》卷一2007-2-8四多云风读完《昆虫记》卷一。花城版,梁守锵译。P175这便是我所看到的情况,而且是安闲自在、十分方便地看到的,观察要做到无可指责就要有这样的条件。膜翅目昆虫的动作精确得连科学也会艳羡不已;它知道人类几乎永远不知道的事情;它了解它的猎物完整的神经器官,毛虫有多少个神经结,它便刺了多少下。我刚才说,它知道和了解;我应该说,它行事就好像它知道和了解一样。它的行为是完全受到天启的。昆虫丝毫不知道它做什么,而是服从推动着它的本能。但是这种至高无上的天启是从哪来的呢?返祖性、行为选择、生存竞争,这些理论能够合理地对此做出解释吗?在我和我的朋友看来,这过去是,现在仍然是难以言传的逻辑的最有说服力的启示,这逻辑以神奇的法则管理着世界和指导着无意识行为。我们俩背这真理之光深深打动了,眼眶中潸然流出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慨的眼泪。P202泥蜂总是听任自己受到骚扰,为生存而斗争这一著名的规律从来也没有教会它消灭敌人的根本办法。P241关于产权问题的争斗我再讲两句。我们经常看到,当一只高墙石蜂外出时,另一只无家可归者光顾这个窝,觉得这窝和它的意,便在那儿工作起来,有时在同一个蜂房,有时在旁边的蜂房,如果有好几个蜂房的话,而旧的窝有好几个蜂房是很常见的。第一个占有者回来时总是要驱赶这个不速之客,后者最后总是溜之大吉。因为蜂窝主人对所有权的意识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执着。与普鲁士的野蛮格言“力量胜过权利”相反,对于石蜂来说是,权力胜过力量;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篡夺者总是退却,尽管它力气丝毫不比真正的业主小。它之所以勇气不那么足,是因为它觉得自己没有权利这个至高无上的力量的支持。在同类中,乃至于昆虫之间,权利都要行使权力的。P259亲爱的孩子。我很高兴看到你这么小就热爱花草和昆虫,你是我的合作者,你明察的目光能够发现一切;我要为你写这本书,书里的故事是你高兴无比;而你有一天应该把这本书继续下去的。唉!你才看到这本书的头几行,就已经到天堂去了!但愿你的名字至少会在这本书中出现,因为你这么热爱的这些灵巧而美丽的膜翅目昆虫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P260对于所有关心昆虫的人来说,灵巧的昆虫在劳动中表现出最精妙的技能,展示出了既奇怪又异常重要的场面。大自然所提供的本能被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的例子另具有理智的人类惊讶不已。当我们耐心细致地观察具有最高潮本能的昆虫之生命的各个细节时,我们思想上就会更加感到惶惑了。不知道现在的研究结果是什么样子?能这样尊重生命吗?对于昆虫的“本能”有更加明确的解释吗?高墙石蜂能够从遥远(陌生)的地方重新找到它的窝,却不能够找到被人为移动一米的窝。从这种现象,我想到在兴修大坝的时候,比如三峡大坝,会为某些水中动物修一条水路,给动物另外一条路,让动物能够从原来千百年形成的习惯(这个词可能主张大坝建造的策划实施者喜欢,他们可能认为既然是习惯,就可以改变)或本能(我喜欢这个词)中改变、适应。但是结果总是人们的意志动物们不理会,仍然顽强地近乎绝望地在原来的路上受阻的地方苦苦寻觅……我想问某些“意志异常坚决的人”,如果让你的进食和排便的器官倒置,你愿意吗?在19世纪中期,法布尔已经知道了昆虫界的这些现象或本能。经过一个半世纪,人类也大大了解了其他动物的习性。我们经常说,科技发展日新月异。那么,在科技和学术突飞猛进的今天,个别人还要坚持改变动物的习性或本能,这是人的自大。如果冥冥之中有比人类更伟大的物种像法布尔一样以人类为试验对象——噢,果真如此那是人类的幸福,因为法布尔有一颗尊重生命的心——应该是如果那个更伟大的物种要用某种意志改变人类的习性,我想那也是枉然,但是如果那个物种想要摧毁灭亡人类的话,那倒是易如反掌!就像人类今天对待其他生物一样!不过相对于真正的科学而言,这样的诅咒和狂想只是臆想和泄愤而已。只买了卷一,是为了先看看。现在决定了,另外九卷也要陆续买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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