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的故事(全彩珍藏本)

出版时间:2004-03-01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亨德里克・房龙  页数:191  字数:100000  译者:迮卫,靳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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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宗教史上的对立与融合、迫害与反迫害,历来是个复杂而敏感的问题。房龙以他犀利的眼光,从不同宗教派别的冲突中去寻找背后的深层根源。最终他看到:历史上的宗教改革家假以“宗教改革”的名义,对一切不利于自己发展的思想创新进行残酷迫害,这种精神上的不宽容导致的恰是他们的“敌人”犯下的那些错误。借助于房龙的“宽容”之眼,我们不难对宗教史乃至一切精神文化现象的发展有一个清晰的轮廓。

作者简介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出生于荷兰的鹿特丹,1903年七始在美国康奈尔大学和德国慕尼黑大学学习,获得博士学位。早年混迹社会,作过教师,编辑,记者和播音员等等。这位体重两百磅,粗壮结实的荷裔美国人于1921年出版了《人类的故事》一书,从此饮誉世界。一生中出版了30余

书籍目录

序言 一、无知的暴虐 二、希腊人 三、桎梏的开始 四、上帝的晨光 五、囚禁 六、生活的纯洁 七、宗教法庭 八,求知的人 九、向书开战 十、关于一般历史书籍,尤其是这本书 十一、文艺复兴 十二、基督教改革运动 十三、伊拉斯谟 十四、拉伯雷 十五、旧时代的新招牌 十六、再洗礼教徒 十七、索兹尼一家 十八、蒙田 十九、阿米尼斯 二十、布鲁诺 二十一、斯宾诺莎 二十二、新的天国 二十三、太阳国王 二十四、弗雷德里克大帝 二十五、伏尔泰 二十六、百科全书 二十七、革命的不宽容 二十八、莱辛 二十九、托马斯·佩恩 三十、最后一百年 后记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幸福     中英文人名地名对照     图片目录及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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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条)

 
 

  •   字体图片太小,看者有些累啊。不过装帧还是满精致
  •   里面删节严重,一些让人拍案叫绝的段落都被删去,而且不知道封面和主题有什么必然联系,有那些地方印画不如把原文忠实的保留下来。
  •     当然是从书的编排来讲的,书本身的内容不多作讨论。
      翻译的话,有的时候读着读着,就宁愿花时间往上读了。你觉得这翻译算什么样?房龙的文笔挺好,读起来除了名字之外,也不是太麻烦。
      所以该书中文的好处就是,能够有一些译注。这应该是读原版书享受不到的。
      要出一本好的书,还是要多花心思的。
  •     不久前在书店看了房龙的《圣经的故事》,讲历史像说故事一样娓娓动听,少了历史学家的沉闷,多了些小说家的轻巧。房龙是一个好的story teller,陆续看了《人类的故事》、《圣经的故事》、《宽容》,前两本故事偏重历史方面,而《宽容》在讲述历史之余,还多了对宽容的哲学思考。房龙以西方基督教历史为基础,从基督教的起源、发展、改革还有个人主义思想的发展进行研究探讨,以讲故事的形式,为我们讲述宽容的含义。
      
      宽容(forgiveness,tolerance)即允许别人自由行动或判断;耐心而毫无偏见地容忍与自己的观点或公认的观点不一致的意见(不列颠百科全书)。
      
      西方早期文明起源于希腊雅典,早期雅典是个宽容的城市。虽然雅典承认奴隶制,但是奴隶的生活并非艰苦不堪,奴隶作为主人的财产,只要不做出逃跑和危机主人利益的事情,他们就可以安稳生活下去。甚至于,有些奴隶所有的财富币一般的市民还要多。在这样宽松安稳的社会环境下,雅典作为西方文明的摇篮,其所取得的成就与辉煌,让房龙大呼,那是人类的黄金时代。
      
      房龙说明人类的不宽容,是出于对生存的恐惧。不同的种族,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宗教,不同的文化,不同使人们生活迥异,思想也各不相同,这就造成他们相处时会有矛盾会有误会。当矛盾激发到一定程度爆发,就会造成相互之间的否定,进而出现抵制,出现战争。
      
      房龙论述的出发点主要是经济、宗教与文化的不同而导致的不宽容。雅典与斯巴达,一个国家下的制度迥异的两个城市。雅典崇尚宽松乐观的奴隶制,斯巴达则崇尚武功严肃的寡头政治。最后为了争夺希腊的领导权,他们之间爆发了几十年的内战,最后以斯巴达胜利而告终。希腊从此式微,寡头政治的统治,也预示着专制的到来。
      
      耶稣诞生,广泛传播世间万物都是主的子民,任何种族任何民族都可以是主的选民,只要他们心中有爱。这与犹太教教义,只有犹太人才是上帝的选民相违背。一个来自拿撒勒木匠的儿子,胆敢忤逆神的旨意,必须将他处死。最后犹大背叛耶稣,在各各地(骷髅山)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个伟大的先知因不宽容而死,但是他伟大的思想会永远流传。
      
      基督耶稣的思想传递到罗马,进而分化为天主教和新教,再加上古老的犹太教,这就是基督教广义上的三大教派。犹太教自诩正统,潜心研究摩西十诫和《旧约》,相比天主教和新教,教义更加纯粹一些。但是也因为如此,犹太教处处受天主教和新教的制约。新教由天主教分裂而来,主要不同点在于是否信奉三位一体的教义,主要历史事件则是中世纪臭名昭著的宗教迫害。虽然天主教和新教互相对立,但是对于犹太教,他们倒是一致的攻击,毕竟当年耶稣就是被犹太教拉比们的阴谋所杀害的。
      
      一开始的时候,新教虽然反对宗教迫害,推行宗教自由。但是从路德派转变到加尔文派后,一切仿佛又回到中世纪的黑暗。路德派是温和的,而加尔文派信奉暴力反抗。新教在获得权力和自由之后,又开始了新的专制。房龙不止一次提到类似的观点,专制是对生存的恐惧。天主教新教的专制,都是他们为了生存而建立的一套法则,而这套新法则,往往忽视了开始的初衷,忽略了开始的宽容。
      
      那人类是否还存在宽容?是否还能得到宽容?房龙觉得是可能的,不过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久,也许是十万年,也许是上百万年。他乐观地认为宽容的实现是可能的,在知识和理性统治的时代,人类战胜了自己的恐惧,宽容便会大行其道。
      
      天主教与新教之间的势均力敌互相无法战胜对方,为个人主义提供了短暂的避风港。大航海时代的来临,使人类对地球对自然的理解和认识变得不再一样。当麦哲伦船队的最后一艘船维多利亚号返回葡萄牙的时候;当哥白尼布鲁诺说我们地球只是绕着太阳旋转的一颗行星的时候;当达尔文说我们人类的祖先是只猴子的时候。我们有理由相信,人文主义的时代即将来临。
      
      1789年法国大革命的爆发,预示着新的时代即将来临,宗教统治的时代即将结束。虽然如房龙所说,大革命最后也演变成另外一种新的专制,但是这已经是一个进步的转变。宗教的专制已经结束,我们社会变成了政治专制,经济专制,法律专制。但是人已经作为独立的思想个体存在世界上,《人权宣言》第一条:“在权利方面,人们生来是而且始终是自由平等的。只有在公共利用上面才显示社会上的差别。”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21世纪,专制还存在我们生活的社会上,不平等还发生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但是我们有理想并应该相信,终有一天宽容会降临世界每一个角落。
      
  •     不宽容因为恐惧,恐惧因为不理解,不理解因为不能理解或者不愿理解,不能理解因为文明开化程度不够,不愿理解是因为人性,人往往只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前者来源于社会环境,后者来源于人的内心,不愿理解比不能理解更加可悲,我们看到了人性中最最黑暗的一面,那些都终究来源于懒惰。人们都是短视的,人只要停留在自己微环境下的舒适区域就满足了,未来终究太遥远,高高挂起,即使世界大战开始了,人们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就是那个被炸弹击中的倒霉者。人们都害怕变革,不是变革要流血牺牲,而是改变了的社会能够提供一个什么样的微环境是人们都无法预期的,人们喜欢确定性胜过一切,只有少部分冒险家会搅一搅这潭死水,这团黑暗,看一看下面到底藏着一个什么东西。所以说,冒险家是上天派来的愿意思考的一小部分人。
      冒险家大都具备某种清醒的特征,但是依然可以分两种,第一种,呐喊的哲学家,取些火种把房子照的亮一些,使人们可以看清楚周围的世界,至于怎么看他们就不管了,不过火把会把哲学家自己的脸暴露无遗,要么惹火烧身,要么引火自焚。第二种,精明的阴谋家。把这火把放在脚下,把自己平平无奇的身体照亮,让影子拖长投在身后巨大的墙壁上显得巨大而诡异,于是众人臣服,顶礼膜拜。然后他将焚毁世间一切火种。塑造自己为救世主的过程,在黑暗中也变得简单。人们从沉睡着的安详到醒来后的短暂骚动到一个个被催眠后的自以为是的清醒,于是黑房子里的一切都变得再简单不过了,谁都认为自己是醒着的,谁都认为自己看到的那个墙上的影子是真正的神,而神不只一个,于是人们开始互相不齿,互相攻击,房子里却还是乌漆嘛黑的,可是已经不习惯或者不愿意用眼睛看的人们开始跪拜内心的光明。殊不知真正的光明是眼睛所见的,是宽容的,是允许别人也进行同样的朝拜的,即使你们拥有不一样的主。事实上,只有一小部分人醒了,又没被催眠。可能他们太傻,太不懂得自我保护。
      所以说,不宽容来源于恐惧,恐惧来源于不理解,不理解来源于懒惰,因为懒惰,人们追求形式,因为懒惰人们不愿去思考,因为懒惰,人们只愿意相信那些理解起来最便利,最能够让他们继续偷懒的东西,至少在这一代懒惰是可以的,那么便不再操心未来了。尤其是仁慈的主已经许了一个未来。
      其实宗教是种软政治,有着剥夺的力量,政治重在表面上控制人的行为,宗教则从内心角度入手,无非是多了个虚无的主。宗教残忍起来更甚于政治。所以说很多时候宗教本身就已经异化成为了政治,政教合一不过是把政治降低为一种行政手段,精神控制的在教。而政教分开的政也在试图发展成为一种稍柔软的教,以图长治久安。仅此而已。是政治便离不开排除异己。
      在真正的自由主义和无神论以外,我没有见过太多真正的宽容,可就是真正的自由主义和无神论的社会也充斥了太多的洗脑——当然,我们中国人还是应该感谢老祖宗的,在中世界的黑暗里,我们还能够过着男耕女织的平静的日子,打破平静虽然有战争,但没有穿着大黑袍子的怪物叫嚣着你家隔壁住着个女巫应该被烧死并且她也举报了你老婆。
      言归正传,最可能的是,只要有一种形式,那么不宽容便是这凝固剂。否则这组织便四分五裂不复存在了。所以,无论多伟大的政治头脑,都惧怕宽容,无论多伟大的教义,都寻求荫蔽。我不知道佛教徒的“宽容”还能够维持多久,假设他们真如教义所说的一切都能够顺其自然慈悲为怀,因为我没有找到能够替代这不宽容的新型凝和剂,即使是善,那也不是宽容的善。
      不知不觉,我似乎变成了一个WM党。宽容对于政治来说真的意味着通往地狱吗?我这里似乎忽略了一个应该解释的内容——房龙说“the day will come when tolerance shall be the rule, when intolerance shall be a myth like the slaughter of innocent captives, the burning of widows, the blind worship of a printed page”,那么the day是指哪天?除了不盲目崇拜一纸文字外似乎现在都做到了,但那原因似乎是没有多少printed page再值得崇拜了吧。
      于是,宽容不应该仅仅是个状态,而应该是个过程,就如同一个瓶子,它已经装了并且还能够装多少那种叫做宽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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