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家陈伯齐

出版时间:2012-11-16  出版社: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  作者:潘小娴  页数:180  字数:18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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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艺术之根    陈伯齐(1903—1973),广东台山人,著名建筑设计师、建筑教育家。    陈伯齐于1930年留学日本,在东京工业大学建筑专业学习。1934年至1939年求学于德国柏林工业大学建筑系,回国后创办重庆大学建筑系并任系主任。后历任中山大学、华南工学院(现华南理工大学)建筑系教授、系主任。任教期间,曾数次作为中国建筑师代表团成员,到罗马尼亚、苏联及古巴等国考察。1958—1959年,作为广东建筑学会代表之一,他两次参加北京十大建筑设计组工作。由他参与或主持设计的主要作品还有:重庆浮图关体育场,广州文化公园总体规划及展览馆设计,广州女子师范学校规划及设计,广州园林一条街实验性住宅,武汉华中理工大学、武汉水利电力学院和武汉测绘学校的校园总体规划,中山医科大学校区总体规划,华南工学院总体规划及l号楼教学楼、化工楼等设计。他一生主持、参加和指导设计的工程达100余项。    建筑设计出身的陈伯齐,重视建筑功能与技术上的合理性,强调建筑物首先要保证“适用”功能的圆满解决。他是我国在建筑教育上最早提倡地方特色的先驱者。在建国初期他就深感我国幅员广阔,各地建筑应该有自己的特色,明确提出华工的建筑教育要以亚热带地区的建筑理论和建筑设计为中心的办学宗旨。    陈伯齐教授虽然曾在现代主义建筑的诞生地德国以及深受德国建筑教育影响的日本留学,但是他并没有将德国现代建筑的形式简单照搬到岭南。他结合广东地区的气候特点,提出了明确的具有原创性的地区建筑学理论,在1958年创建了亚热带建筑研究所,重点研究南方地区住宅建筑的隔热通风等问题。在他的主持和倡导下,华南工学院的建筑热工研究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1978年曾获中国科学大会奖。    陈伯齐先生的一生成就卓越。但我在最初接触到他的资料时,却冒出了另一个想法。这与我采访过不少作家,经常会听到作家们对自己出生之地都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眷恋情怀有关。故乡,是作家们文学创作的艺术之根。那么,建筑家们的艺术创作,是否也会缘于这样的故乡艺术之根呢?这便是我一开始写《建筑家陈伯齐》这本书时,自然而然冒出的想法与思路。    陈伯齐先生1973年就去世了,有关他的资料极其有限。当初,我刚接触到陈伯齐的一些简单资料时,也几乎没找着故乡汶村对他的建筑人生产生影响的痕迹。及至后来,我亲自来到了陈伯齐的故乡台山汶村采访,这才真正了解和梳理出了陈伯齐的建筑艺术人生与故土的深厚情结。    台山汶村是广东著名的华侨之乡,陈伯齐虽然出生于一个归国侨工家庭,但他的父母生活得并不阔绰,相反,时常还捉襟见肘。但勤奋好学、年年考第一名的陈伯齐,却得到了“举全村之力”筹集到的“两大箩筐银元”的鼎力相助,得以跃出当时还较为偏僻的汶村,走到省城广州,甚至远赴日本、德国求学,为日后开拓自己的建筑事业打下了坚实的艺术基础。    陈伯齐另一个坚实的艺术基础,则来源于汶村的无声老师——祠堂。中国古老村落里的祠堂,历来就是绘画艺术与建筑艺术的集大成者。童年时期,陈伯齐便经常到村里的陈氏祖祠和引宗陈公祠,欣赏与临摹墙壁上的绘画。而也正因为经常出没在祠堂里,陈伯齐对祠堂的建筑也发生了浓厚的兴趣,这继而又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他日后对南方住宅建筑的一些看法。比如说,天井。汶村的陈氏祖祠和引宗陈公祠前后都共有三进,每一进里面都有天井,既有利于雨天收集和排泄雨水,又有利于晴天尽可能多地采集光照,这是南方古典民居最典型的特征之一。陈伯齐自少小到青年时期都生活在汶村,长期亲密接触到祠堂的天井,他对天井自然有了一种很深的感觉与认知,引发了成年后他对天井与南方城市住宅建筑的思考和研究,并提出了采用和发挥对外封闭的天井式住宅建筑优越性的建议。    从汶村的祠堂出发,到密切关注建筑的地域性特色,就成为陈伯齐一生的建筑设计实践和建筑研究的方向。1945年之后,陈伯齐从重庆回到了广州的中山大学和华南工学院建筑系工作。广州与他的故乡汶村都同处于亚热带地区,具有太阳辐射强度大、温度高、炎热时间长、雨量较多、湿度大等典型的亚热带湿热气候特征,他觉得在个体建筑中应根据岭南地区的通风、采光、防热和防潮等各个因素进行设计,以改善岭南地区湿热地带的居住条件。之后,陈伯齐在全国率先提出了明确的具有原创性的地域建筑学理论,并由此形成了华南工学院的独特的地域建筑教育特色。这在当时的中国建筑界,非常具有开创性的意义。    为了进一步对岭南建筑进行研究,20世纪50年代开始,陈伯齐还率先在华南工学院主持开展亚热带建筑研究工作。1958年,在陈伯齐的倡议下,华南工学院正式成立了亚热带建筑研究所,重点研究南方地区住宅建筑的隔热、通风、遮阳等问题。陈伯齐亲自担任亚热带建筑研究所所长,成为中国第一代进行亚热带建筑理论研究的学者。    陈伯齐立足岭南,开创了亚热带建筑研究工作的历史,并将建筑艺术造型、地方历史文化、地域气候等因素紧密结合,参与创作了华南土特产展览交流大会建筑群、华侨新村等一大批具有独特岭南艺术风格的经典建筑,孕育了后来的岭南建筑创作风格。同时,他还开辟了一片具有广州浓郁地域特色和明快格调的教育园地,奠定了岭南建筑教育风格的理念。    在这里,我觉得还非常有必要提一下陈伯齐对骑楼的颇有见地的先锋保护意识。    骑楼是广州乃至珠江三角洲近代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陈伯齐自小生活在台山,而后又在广州读书和教小学,去上学和教书的日子,他天天往返于“晴不曝日,雨不湿鞋”的骑楼,自然对这种既适合南方气候特征,又能给市民的生活带来方便的骑楼有着很深的了解。陈伯齐认为,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脱离人的文化行为,建筑也如此,都应该关注我们的时代精神和人们心理方面的因素。而骑楼这种建筑设计,就很好地体现了广州作为岭南大都会,其城市建筑所必须具备的商业实用性以及便民性。    1948年,从德国留学回来、已学有所成的陈伯齐,热情地为家乡父老设计了唯一一座三层楼高的建筑作品(即今天的汶村镇沙坦村115号)。这栋建筑,运用了冷巷的建筑理念,也很形象生动地应用了骑楼的艺术元素:从住房到厨房,几乎都有相连接的房廊,廊很高,就像骑楼一样,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太阳曝晒,都不用担心,沿着柱廊,大致就可以相通了。    尔后,在1958年,陈伯齐先生又针对当时南方城市的一些新建筑不再采用骑楼的形式而提出呼吁:“南方骑楼的形式,它能遮阳、防雨、减弱太阳热辐射量,给城市居民提供了许多方便,在太阳照射角高、热量大、雨水多的南方很有用处,已成为我们南方城市建筑的特征之一”,并提出了未来骑楼在建筑设计上的预见性的研究设想:“在今后园林化的城市,可以想象,建筑不是沿街连成一片,在这种新情况下,如何使骑楼适应新的要求,有待我们作进一步研究”等。    可以说,陈伯齐这些关于骑楼的理解和思路,在五十余年后的今天,还是颇有见地的。比如说,在现今旧城市的改造中,关于骑楼是否应当拆除的各种大讨论中,多数广州人还是积极呼吁应该保护“骑楼文化”,这与当年陈伯齐所倡导的坚持“把骑楼作为南方城市建筑的特征之一”,并努力使“骑楼适应新的要求”的观点,不是正好一致么?而也正因为城市有这种对骑楼建筑文化保护的强烈意识,在现代化快速发展、老建筑老城区不断被推倒与改造的今天,我们才能看到广州的恩宁路、南华西街、洪德路、同福西路等的骑楼得以比较完好地保存了下来,并形成了连片的骑楼街。    纵观陈伯齐一生的建筑艺术理念,天井、冷巷、骑楼这些一直在他建筑设计作品及其建筑研究中不断被运用的艺术元素,其实早在故乡汶村,就已经很灵活生动地应用到祠堂等建筑物上了,而陈伯齐也正是因为经常在祠堂里描摹绘画,自小便感受到了天井、骑楼等岭南特有的建筑艺术的魅力。由此可见,故土汶村、岭南地域,对陈伯齐一生的设计与研究的影响可谓极其深厚。俗话说,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而故土就是孕育民族艺术的基础。文学如此,建筑亦如此。    潘小娴

内容概要

  《华南建筑80年: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科大事记(1932-2012)》创办于1932年的勷勤大学建筑系是华南理工大学建筑教育之发端,其后历经国立中山大学工学院、华南工学院建筑系,直到今天的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薪火相传80年,培养了近万名建筑学子,形成了极富特色的岭南学派。
  陈伯齐先生一直担任系主任,主持教学管理工作。1954年,教育部委托清华大学主持召开全国建筑学教学会议,陈先生代表华南工学院参加。1959年,建工部和中国建筑学会在上海联合召开了“住宅建筑标准及建筑艺术问题座谈会”,陈先生做了精彩的发言,讨论建筑艺术问题,我印象很深。在当时全国提倡学苏的背景下,陈先生曾专门著文,明确提出因为气候等条件的不同,在华南地区不能照搬,而应取最为群众欢迎的建筑造型:秀薄而伸展开放,轻快疏朗,各异其趣。这在当时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书籍目录

第一章 “举全村之力”造就的英才
1 出了名的好学生
2 爬上祠堂香案摹绘壁画
3 公偿相助,跃出偏僻乡村
4 坚毅乡风,哺育刻苦人格
第二章 艰苦而又漫长的求学生涯
1 教育救国
2 日本教书
3 留学日本
4 德国求学
第三章 重庆岁月,牛刀小试
1 结束爱情长跑
2 创办重庆大学建筑系
3 特殊情势中的下台风波
4 岁月,会让人看清功与过
5 捐助中国营造学社
第四章 飞扬的黄金时代(一)
1 岭南现代建筑的先锋:华南土特产展览交流大会建筑群
2 中国华侨第一村:广州华侨新村
3 华中三院:中南地区最大的建设工程
4 北京人民大会堂:见证“十大建筑”奇迹的诞生
第五章 飞扬的黄金时代(二)
1 岭南城市住宅研究
2 为谁建筑
3 憧憬人性的岭南建筑
4 从“大屋顶”突围而出
第六章 飞扬的黄金时代(三)
1 现代主义建筑教育理念:三条腿一起走路
2 高低年级混班学习
3 引导者的角色
4 古巴吉隆滩纪念碑设计竞赛
5 郭剑儿,陈伯齐的贤内助
第七章 “文革”风雨中的屈辱与摧残
1 身份复杂之疑
2 生活作风之疑
3 抱病翻译《非洲近代建筑》
第八章 魂归汶村
1 115号建筑,汶村人自豪的象征
2 魂归汶村
后记

章节摘录

【3】公偿相助,跃出偏僻乡村    台山汶村是广东著名的华侨之乡,相对来说,很多家庭都生活得比较富裕。虽然陈伯齐也出生于侨工家庭,但他家的日子与那些富裕家庭一比,就显得紧巴很多了。有时候,就算要买学习用品,家里都会经常支不出多余的钱来。    陈伯齐也能体贴父母的不易,他平常一直很节俭。只要是父亲给他的钱,他从来没买过任何零食吃,全都拿去买学习用品,或买颜料来画画。但是当颜料用完后,太想画画的他,实在难忍不能画画的痛苦,所以,就会老吵着父母给他钱,买颜料来画画。“陈伯齐的父母手头拮据,实在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颜料。每当这时候,陈伯齐就会放声大哭,甚至哭个不停。有时候,父母被他哭得烦了,就把他赶出去,然后把大门关上,不让他进屋来。”陈伯齐的堂侄陈友沃说:“像这种因为想买颜料而哭闹,直至被父母关在门外的事情,在陈伯齐九岁前后,发生过好多次呢。”    虽然陈伯齐的父母在购买颜料等学习用品方面没有办法完全满足陈伯齐的要求,陈伯齐偶尔也会埋怨父母,但更多的时候,他更能理解父母对自己的学业所倾注的期盼之心。陈友沃说:“当时,陈伯齐的父亲在教育陈伯齐的时候,就经常对陈伯齐说下面三句话:将来考大学,如果只考到全村第三名,就要全部自己掏钱读书,我们家穷,是没钱给你读大学的;如果考到全村第二名,宗族会出一半钱,剩下的一半也得我们自己出,我们家穷,也一样很难供你去读大学;你一定要考到全村第一名,读书经费全部由宗族出,自己不用掏钱了,你才有机会去读大学。”    对于父亲经常讲的这三句话,陈伯齐一直铭记在心。他知道自己家里穷,要想有机会继续读书,就唯有努力学习,年年考取第一名。“考第一名”成为激励他读书的最实际的座右铭。    父亲教育陈伯齐的三句话,看似很简单。其实,这在中国农村,一直是很普遍的传统: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勤耕苦读,光宗耀祖——任何人只要能读好书,就能得到整个村庄、整个宗族的尊重和支持。这种支持,不仅是精神上的,而且还有物质上的。据陈英钦先生编著的《汶村古城》一书记载,汶村陈姓宗族一直保持着一种“公偿”制度。即:一、汶村地处沿海地区,咸围滩涂的收入归宗族共有;二、汶村耕地面积广阔,佃农每年交给宗族的租金不少;三、汶村传统的圩日较多,市场铺位的税收也较多;四、家家养猪,猪屎肥料承包,也作为公共收入。所有这些,统称“公偿”,用于宗族内一切公益事业的开销,其中就包括学生在村内读书的一切费用。外出求学,则可能按陈伯齐父亲教育儿子时所说的标准执行。    陈伯齐读书勤奋,成绩骄人。陈伯齐的学习到底好到什么程度?堂侄陈友沃下面说的这番话,就是最好的印证:“陈伯齐的小学老师陈华俊,曾经多次对陈伯齐的父母说——陈伯齐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优秀了,他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的。你们家就算是卖田卖地,也一定要供他读书才行啊。”    陈伯齐年年考全村第一,他的优秀,汶村族人全都看在眼里。对他们而言,陈伯齐这个孩子,绝对是读书的好材料,是汶村未来的希望,他不只是一个家庭的孩子,同时也是全村人的孩子;陈伯齐这个孩子没钱读书的问题,就等于是全村人都需要帮助解决的问题。于是,宗族一致决定全力支持陈伯齐读书。按照汶村老人们流传的说法,陈伯齐外出读书时,宗族给予的支持力度是十分巨大的:一共给了他两大箩筐的银元!    正是在宗族“公偿”制度的鼎力相助下,陈伯齐才有可能一举跃出当时还较为偏僻的乡村——汶村,走到省城广州,甚至远赴日本、德国求学。    “举全村之力”,育杰出英才。陈伯齐先生的成才历程,确实是中国传统文化重文助学的优良习俗的生动体现。    P13-15

后记

本书传主陈伯齐先生,1973年就已去世,迄今将近40年了。并且,陈先生去世时,我们国家还处在“文革”十分喧嚣的时代。因而,有关陈伯齐先生的生平资料非常缺乏。本书撰写过程中,收集资料的工作显得极其困难。所幸的是,在收集资料的过程中,我得到了很多热心人的支持和帮助。    华南理工大学的庄少庞老师,帮忙收集了陈伯齐先生20世纪五六十年代发表在华南工学院校报的各种文章,使笔者对陈伯齐先生到广州后的教学与设计理念有了大致的了解;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的赖淑华老师,一直非常细致地关注本书的写作过程,并送给我一部重要参考书——《岭南近现代优秀建筑·1949—1990卷》,让我对陈伯齐先生参与设计的重点建筑——华南土特产展览交流大会建筑群、广州华侨新村等,有了更加形象细致的了解。赖淑华老师还安排我采访了邓其生教授;邓其生教授是陈伯齐的学生,他向我讲述了不少有关陈伯齐先生的轶事。因得到以上三位老师的热心帮助,陈伯齐先生1945年离开重庆到广州之后的人生与事业,才有了一个相对清晰的轮廓。    有关陈伯齐先生在1945年前的史料,相当一部分得自龙庆忠先生的公子龙可汉先生的大力相助。龙庆忠与陈伯齐是好兄弟,两家交往甚深。龙可汉先生不仅给我提供了陈伯齐先生的相关资料以及陈伯齐翻译《非洲近代建筑》的原手稿,还特地安排其母亲曾育秀女士接受我的采访。曾育秀女士已是百岁老人,采访又是在炎热的6月进行,让我甚为感动。曾女士不仅向我讲述了不少陈伯齐先生在世时的生活细节,而且还建议我去采访陈伯齐先生的学生赵宇。因为赵宇是陈先生的得意门生,对陈伯齐先生应该有比较深的了解。    在华南理工大学符和强老师的直接帮助下,我联系上了赵宇先生。赵先生一直奔波于香港和肇庆之间,虽然工作繁忙,但还是很热情地接受了我的采访。赵宇先生向我讲述了陈伯齐先生1920年离开汶村,来到广州读书后的相关细节;以及后来到日本、德国留学,直到返国后在重庆工作的大致情况,尤其还谈到了陈伯齐的夫人郭剑儿的一些具体情况。这次采访,连接起了陈伯齐从1920到1945年的这段人生,收获非常大。    但陈伯齐先生1920年前在家乡台山市汶村生活的情况,一直还是空白。后来经过广东省文联陈周起先生的介绍,我联系到了台山市文联主席黄伟华先生。黄主席很热情,事先帮我联系好采访事宜,又派来专车,并委派台山市文联办公室的谭锦朋先生,陪同我前往离台山市区有90多公里远的汶村采访。    到达汶村采访时,也得到了许多热心人的热情帮助与支持:汶村镇文化站站长徐桦欢,汶村村委会主任陈建堂,沙坦村村长陈日新,汶村老人协会会长陈长洽、副会长陈启良、秘书长陈国森、秘书陈邦海,还有陈伯齐的两位堂侄陈友沃和陈建培,都分别向我讲述了很多有关陈伯齐先生在汶村的故事,并带我参观了陈伯齐先生遗留在汶村的唯一一座建筑设计作品——汶村镇沙坦村115号。尤其是陈建堂、陈日新和陈建培,还陪同我前往大陂头马山上的陈伯齐先生墓地进行祭拜。    汶村之行,收集到了众多鲜活的史料,填补了陈伯齐先生从1903年出生,到1920年外出求学之前的那一段人生的空白。自此,有关陈伯齐从1903至1973年的人生,基本上可以梳理成为一个整体了。    正是因为以上众位的鼎力支持和热心帮助,我才能收集到陈伯齐先生的各方面史料,才可以相对系统地理清陈伯齐先生一生的脉络。在此,对于曾给予我大量帮助的所有热心人,我要诚挚地说一声感谢——感谢你们的真诚付出,感谢你们的无私帮助,我才能顺利完成《建筑家陈伯齐》这部书,初步告慰于陈伯齐先生的在天之灵。    潘小娴    2012年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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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陈伯齐一生的建筑艺术理念,天井、冷巷、骑楼这些一直在他建筑设计作品及其建筑研究中不断被运用的艺术元素,其实早在故乡汶村,就已经很灵活生动地应用到祠堂等建筑物上了,而陈伯齐也正是因为经常在祠堂里描摹绘画,自小便感受到了天井、骑楼等岭南特有的建筑艺术的魅力。由此可见,故土汶村、岭南地域,对陈伯齐一生的设计与研究的影响可谓极其深厚。俗话说,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而故土就是孕育民族艺术的基础。文学如此,建筑亦如此。    潘小娴编著的《建筑家陈伯齐》试图从陈伯齐的人生轨迹中,寻找这位建筑大师的思想、情感和奋斗的历程;从他的作品中,窥见岭南建筑的发展历程;从他那悲凉的曲折经历中,再现一位建筑先驱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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