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上下)

出版时间:2008-05  出版社: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作者:花清晨  页数:623  
Tag标签:无  

内容概要

  于“九?一八事变”之后的N年出生于长江之畔,饮长江之水,观长江之景。  性格开朗,喜交朋友,却总在与结交朋友的第一次接触中,说明白己是个害羞之人。同样是多愁善感之人,常常面对悲情凄美的爱情剧而泪流满面。  喜好所有新鲜事物,与大众美女一样爱好读书、听歌、逛街,誓言将商家地板走穿。  从花季到雨季再到雾季,同龄女孩捧着浪漫言情小说时,自己则痴迷于武侠玄幻的世界,脸上时时露着憨傻痴笑,只为幻想某日成为大虾。到了网络时代开始繁荣昌盛时期,便爱上恐怖悬疑,沉迷不可自拔至今。  坚信爱情是一种信仰,也愿将这种信仰通过自己的文,带给大家。

作者简介

  花清晨,于“九?一八事变”之后的N年出生于长江之畔,饮长江之水,观长江之景。  性格开朗,喜交朋友,却总在与结交朋友的第一次接触中,说明白己是个害羞之人。同样是多愁善感之人,常常面对悲情凄美的爱情剧而泪流满面。  喜好所有新鲜事物,与大众美女一样爱好读书、听歌、逛街,誓言将商家地板走穿。  从花季到雨季再到雾季,同龄女孩捧着浪漫言情小说时,自己则痴迷于武侠玄幻的世界,脸上时时露着憨傻痴笑,只为幻想某日成为大虾。到了网络时代开始繁荣昌盛时期,便爱上恐怖悬疑,沉迷不可自拔至今。  坚信爱情是一种信仰,也愿将这种信仰通过自己的文,带给大家。

书籍目录

上卷第一章 两种记忆第二章 为脱困再见阿紫第三章 伤在梅树下第四章 无聊的养伤第五章 上弦月第六章 我象通辑犯吗第七章 画第八章 暗自神伤第九章 突发其来的心悸第十章 美人卷珠帘第十一章 再遇白面男第十二章 入宫第十三章 花神祭第十四章 乃敢与君绝第十五章 蝶恋第十六章 溶情下的沉沦第十七章 陷害第十八章 博弈的开始第十九章 变质的对话第二十章 牵魂归第二十一章 夏仲堂的心事第二十二章 皇帝与皇后第二十三章 无奈的单相思第二十四章 峰回路转第二十五章 传说中的皇陵第二十六章 莫名其妙的水爆第二十七章 樟木树上番外 寻之声(一)第二十八章 “英雄”救美第二十九章 若兰室宿萧离第三十章 美女杀手何其多第三十一章 波涛暗涌第三十二章 全虾宴第三十三章 王妃“醉”酒第三十四章 乐极生悲第三十五章 黑夜提灯者第三十六章 阴山日出阳山日落第三十七章 似梦非梦第三十八章 撷香阁第三十九章 救赎第四十章 伤离恨第四十一章 原神夏之洛第四十二章 燕雁无心第四十三章 阴阳两重天第四十四章 情伤第四十五章 走出石城门番外 寻之声(二)番外白映彤篇番外上官允篇番外花清晨篇下册第四十六章 夜寻欢番外 开心语录(一)第四十七章 关店第四十八章 将减肥进行到底第四十九章 希望第五十章 疑中生疑番外 开心语录(二)第五十一章 暖昧第五十二章 第一夜第五十三章 防不胜防第五十四章 天外绣球第五十五章 只为一千八百两第五十六章 悲伤西班牙第五十七章 青青第五十八章 猎夫A计划第五十九章 计中计第六十章 银狐第六十一章 蝴蝶穿花第六十二章 情人泪第六十三章 “鼓”惑人心第六十四章 花舞园第六十五章 采花宝典第六十六章 决裂第六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第六十八章 是祸躲不过第六十九章 精神刑场第七十章 浮木第七十一章 我来自异时空第七十二章 君子有仇不报第七十三章 冤家路窄第七十四章 真面目第七十五章 失而复得第七十六章 隐瞒第七十七章 被逼举剑第七十八章 真相第七十九章 凤妃第八十章 到处是秘密第八十一章 突闻家变第八十二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第八十三章 迷蝶谷第八十四章 三遇“白骨精”第八十五章 乌龙洞房记第八十六章 茅塞顿开第八十七章 学武第八十八章 琐事多第八十九章 凤凰血第九十章 血咒第九十一章 四石蜃景第九十二章 惊变第九十三章 凤家人第九十四章 通向死亡之路第九十五章 地下皇陵第九十六章 孽缘第九十七章 逃尾声有情人终成眷属番外 夏品好篇番外 神仙不是人

章节摘录

  契子  我,洛宝,是个十足的财迷,对于大部分能够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事物都是遵循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原则。  工资,最好老板每月付双倍;休假,最好是上一天休三天;房子,最好一夜之间从一百平米变为两百平米;客户,最好是来了一个再带动一个;美人,最好大街上不论雌的雄的全部变成让我可以流口水的风情女和造型男;股票,最好每周五天连续五个涨停;打麻将,最好是第一圈下来就三家干……  唯有一样事物,你绝对不会想从一变成二,从单变成双。  话说某一天,你刚从马桶上奋战起身,就有一男一女从天而降,掉在你面前,对你说:宝宝,我们才是你的亲身父母。  这个时候你本来拥有的双亲,一下子变成双双亲,那样的感觉是怎样的?  哦,原来我是个弃婴。通常这种情况下,一则愤怒,再则叫嚣,三而哭泣,最后负气离家出走。  我是一俗人,不是圣人,所以,以上四条原则,一字不漏一一遵从。  俗语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在冲出家门时,由于之前的激烈对抗赛,导致把眼珠子忘了马桶按钮上,耳朵丢在马桶盖上,所以和迎面而来的现代索那塔来了个零距离仰卧式亲吻!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够活下来,那么你就是小母牛按门铃!  而我,洛宝,就是那么的牛!  第一章 两种记忆  感觉到浑身无比疼痛,全身就象散了架似的。  还有感觉!难道我没死么?还活着,居然还能感受到车祸后的疼痛,难道这就是被车撞的感觉?  耳边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醒了!醒了!终于醒了!”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声。  我幽幽地睁开双眼,蒙胧间稍远处有三个女人站在离床边较远的地方。  蓦地,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传来:“夏之洛,别仗着自己有梅妃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瑞王府。自己做出不知廉耻有辱妇道的事情败露,还要毒打下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倘若你以后再做出这种事,休怪我不客气。”  在这一串怒骂中,我瞪大双眼,终于看清立于床边开口,且身着淡色长衫,长发随意披肩的男人,有着深邃完美无瑕轮廓的脸庞……  请原谅我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优美华丽的词藻来形容,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总之,那个真是老天眷恋,让活到27岁仍是老姑婆的我终于再次看见春天了。  等等,他在说什么梅妃,什么毒打下人,没睡醒么,算栽赃人。疑惑地望向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也是古装扮相,是喜欢臭美的我在照写真集时才有机会穿的那种摇曳生姿的衣服。  旁边还脆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右眼青肿,额头破皮,微微湛血,但还算干净,想来是清洗过的。  周围的布景就像在看古装剧的场景一样,而我,傻愣愣地就像个看戏的人。  美男子厌恶的哼了一声,转身对旁边一位美女说:“你先看着她,撤了她身边所有的下人,把阿紫先调到竹轩,其他的等她意识自己的恶行后再说。”说完即大步迈出屋子。  “是,王爷。”美女回应着。  望着眼前的美女,我忽然脱口而出:“若兰!我……”  我发现我声音极奇嘶哑,而顿住未继续说下去的原因是:为什么我会叫她若兰?我不由地一惊。  “王妃,您好好休息,若兰到晚膳时会再来。若兰告退。”她说完便领着身后的两名丫环和跪着的阿紫走了。再想到阿紫的名字,我再次惊讶。  望着关上的门,蓦地,脑内冲出了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另一种记忆。90fa  那是属于一个叫做夏之洛的女人的记忆。  我冲到梳妆台的镜前,看到镜中的脸时,我就傻眼了。  映在镜中的是张很美的脸,是在现代有了高超技术,人造美女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却越来越少、真真实实、无任何修饰、纯自然美丽的脸。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脸,再望向周围的环境,想着刚才的对话,以及脑中充斥着那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恐慌却在此时涌上心头:我被没撞死,却被撞地莫名其妙地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一个在我知识范围内根本就不存在的古代。  吼!这个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为什么总以为小说和电视上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偏偏都出现在我的身上?弃儿、失恋、撞车、死亡,甚至最莫明其妙的穿越、借尸还魂,为什么统统都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日子全在一天内变为泡沫,化为乌有。  呆坐梳妆台前,望着镜中那张陌生的脸,一想到自己如何撞车,浑身的血液不禁全部冲向脑部,人生27年来,从未有象今天这么愤怒过,第一次尝到了孤独与无助。  眼泪不知再什么时候也干了,望着这华丽又高贵的寝室,觉得好笑。  活着――是我今后的唯一人生目标。  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有命才能回去。  再次望向镜中那陌生的脸庞,能想的就是眉若远山,不化而黛,唇若红樱,不点而朱。和我现代那张脸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即使此刻未着任何粉妆,略显苍白而无力,什么是美,什么是更美,一目了然。  我该庆幸,上天再次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同时也赐予了我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这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  而此刻,为了生存,不得不开启那另一个记忆:  金碧皇朝,貂似是个在我这个历史知识贫乏的脑袋里不存在的朝代,皇家姓氏复姓上官。  而曾是这身体的女人,则是当今第三皇子瑞王上官寻的王妃,当朝户部尚书夏仲堂唯一的千金夏之洛,年芳十九,于新春前嫁入瑞王府。仗着自己的姑姑夏惜梅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加上被夏仲堂视为掌上名珠,宠的无法无天,因而便不可一世,目中无人,鬼见了都会让三分。  在十三岁那年初见十七岁的上官寻,惊为天人,立誓非君不嫁。之后为了阻止一切想与上官寻婚配的人与事,可以说是用尽了手段。十五岁及笄之年,哄的皇帝上官明开心,指婚给了上官寻。恰逢上官寻母亲韩淑妃去世,上官寻以要守孝三年为由,一直拖至去年年末,心不干情不愿将已是十八岁高龄的她娶进瑞王府。  在夏之洛的记忆中,貌似她还有个很厉害的情敌。上官寻一直中意的乃相府的大千金白映雪,两人相互爱慕已久。白映雪与夏之洛同年,两人同是当时京城中闻名的美人,不过白映雪是以温婉贤淑,才华横溢而出名,而夏之洛却以骄扬跋扈,心狠手辣而出名。按京城的百姓之说,那就是天上的仙女与地狱的魔女。  夏之洛深知这一点,因而先下手为强,得到了皇上的指婚,同时也顺势推了把,让白映雪指婚给了太子上官允。  两场婚姻的悲剧由此开始。  洞房花烛夜,上官寻连新娘的盖头都未接,只是冷冰冰地甩了句“好自为之”后踏出新房,便不曾再进入过莲轩。从那夜至今的一个多月中,夏之洛也是用尽一切法子,想让上官寻踏入这屋子,如自杀,纵火,而次数越多,越类似那狼来了的感觉,到最后,是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也无法再进让他莲轩,直至阿紫被打那日。  原来那日夏之洛让阿紫带着染有她血的手绢去找上官寻,倘若他不来,就血溅莲轩。未久,上官寻果然到了莲轩,被骗喝下下了春药的茶后有所察觉,愤怒地用内力逼出药力,尔后大骂她不知廉耻有辱妇道等等,再度甩袖离去。夏之洛则是将所有的错全归于阿紫,对她拳打脚踢,阿紫实在受不了之下,顶撞了她,却不小心将她推的跌向桌角撞到了头部,晕死过去。一晕就是三日,当再度醒来的人却变成了我。  思及此,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擦了擦脸,有点生疼,想弄点水清洗一下,便想出门叫人。当我走近屋门时去拉门,却拉不动,再拉一拉,发现门被在外头给锁上了。  我明白了,什么叫她晚膳时再来,这根本就是变相软禁。  我懊恼地坐回床上,仰身躺下,算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当我再睁眼时,是若兰带着两名丫环送晚饭来了。  “王妃娘娘,请用膳。”若兰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我很好奇这个女人,她给我的感觉和其他的婢女不一样,而这种感觉又说不上来。在夏之洛的记忆里,除了知道她是上官寻捡回的乞丐之外,对她的认识是少之又少。  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依然是恭恭敬敬地立于桌旁。  我不想做困兽,便对她开口道:“出去时,请不要锁门。”  “呃?”她诧异地望着我,打量我一番后,恢复先前的官腔:“王妃娘娘,请您先用膳。”  这个女人……  若兰静静地望着我狼吐虎咽,直至我用完,又静静地退出去,带上了屋门。过会,她又带着装着热水的盆进来,静静地伺侯着我梳洗完毕,又静静地退出去,再次带上了屋门。  这一夜是长夜漫漫,我依旧被软禁着。  第二章 为脱困再见阿紫  次日,与昨日一般,依旧是她和那两名丫环伺侯着我吃喝梳洗,那门,仍旧还是锁着的。  第三日上午仍是如此,我居然做了近两日的困兽,这对身为一个业务部门主管的我,是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的事。  待到午膳时,祭完我的五脏庙,在若兰要离开屋子前,我便不急不慢不愠不怒地开口:  “我不是囚犯,你们这样困着我近两天了,我想……应该可以了吧。”  “呃?”她仍是那语气,好像我是火星人,说的话听不懂一样。  “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屋子,象正常人一样自由活动。”这样再不明白,她就真的是头猪了。  她再次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尔后开口道:“王爷说了,一切等王妃意识到自己的言行后再说。”随即又要离去。  “呵呵,真是好笑。他说的可是恶行,不是你说的言行。”我纠正了她的语病,很好奇她是体贴我的感受,还是安守自己的本分说出相符的话而已,我接着道:“所谓意识到自己的恶行,就是在此闭门思过么?还是如何?”  她转身望向我,再次疑惑,不语。  “阿紫呢?我想见她,她现在伤势如何?”我真的不想再被困在这里,只要能跨出这屋子就好,虽然这屋子很大很舒适,装修的也很豪华,但被人软禁,却怎得也舒坦不起来。最主要的是,我要弄清楚现在的处境如何,因为我要活着。  “阿紫现下很好,王妃无需担心,晚膳时我会再来。”  依旧是平淡的回复,随即又是关门声音。  我没有发怒,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新新人类,什么样的难事没见过?哼!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发飙的。  思量着自己该如何出得了这屋,眼睛不经意地瞥向那端座在外屋的两张太师椅,再望向那两扇雕花的朱漆木门,唇部线条往上轻抬,对不住这两道精美的门了,砸坏你们换取我的自由不是我最初的意愿。  郁闷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在此刻放飞,套用胡弋创作的007之大战黑衣人短片中那首歌:我是被逼的。  转身走向那两张并排的太师座椅,伸手去搬,有份量,砸起来肯定很过瘾,但是前提是,就算曾经在校期间比一般女生力气稍大的我,想扛起这太师椅的机率却是零,因为刚才我提的,它根本就丝毫没有移动过。  懊恼,无比懊恼。  转身走进里屋,瞅见围着圆桌的一圈圆凳子,貌似就是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些古人用来上吊的凳子,提气,提了一下,不错,轻重刚好。随即,我提着它走向屋门,试了几下,举起,使劲全力砸向那两扇精美雕花的朱漆木门……  与此同时,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门开了,而那凳子此时成为凶器砸向来人,我不由冷惊:遭了,我可是使出吃奶的劲哦!没由的捂上脸,暗自祈祷来人安康,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你在做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是他,美男子。  我放下手,瞅见他单手拎着凳脚。还好,被他抓住了,看来他是个练家子,没砸到人就好。  屋外的光线促使我眯起眼,他今天依旧是一身素衣,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那张暴怒的脸丝毫没有破坏他的形象。  “若兰来找我,原本以为你会收敛点,结果变本加厉,明明知道有人开门,还扔这个,是不是想出这两天被关的气啊?啊?是不是啊?今日是我接了这凳子,若是其他人,只怕早已重伤,没想到你,还是屡教不改。看来你还是适合闭门思过。”说完,又意欲走人。  第二次见面,他又是对我一阵臭骂。  蓦地,我反应过来,他以为我听到脚步声是若兰,才下杀机?晕倒,这男人有幻想症?!毛病哦!  想着,我便脱口而出:“哎,你是不是有幻想症?我又不是江湖杀手,能闻声辨人。”  “你说什么你?”美男子回头了。  “我说我根就无意伤人,砸到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她……”我指了指若兰,道:“我已经跟她说了两次不要锁门,相信她不是聋子也不是智障,但却充耳不闻。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是逼不得以才砸门,而不是你所说的所谓要出气,天下巧合的事太多了。”我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表明我是被逼的。虽然他比我高一个头,长的帅,位高权重,美色当前,我也不会因此而气短,该说什么说什么。  “哼!好一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好一句是被逼的,你可知别人忍了你多久?”他冷道。  “我不知道。”我接的很快,本来就不知道么,一来就对我大呼小叫的,就算再讨厌我这具身体,但也不可以随便冤枉人啊。我挑衅地望着那双怒眼。  突然“砰”地一声,他手中的凳子已震成碎片掉落在地上。我惊讶地望着那地碎片,终于“醒悟”他的武功绝不是拍电影所用的高科技手法。  如果我是那凳子……呕!买嘎的!我惹毛他了。  我抬头再次望向他,已无法再微笑了,感觉表情无比难看地僵在脸上,这个男人无比厌恶“我”,此刻他的情绪就是再警告我:你再激怒我,试试看!  识实务者为俊杰!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也知道的,再被关下去,我会发疯的,人往往在不理智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会做出的,那些都不是我本意。我向你保证,只要不锁我,我绝不会再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还有我是真的很关心阿紫现在的伤势。”我说地这么楚楚可怜,并不是我真的怕了,而是我明白我的目的是要出了这个屋,那么曾经在商场上为了达到目的从那些人鬼蛇神手里,扒出更多的钱而委曲求全的情形和今天的又有和区别?为达目的,点头哈腰算什么。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只见他的表情稍稍缓和一下,我不由松了口气。他示意让阿紫进来,随后转身离去,临走时也不知对若兰说了什么,只见若兰欠了欠身,依旧像个雕塑一样立在门旁。  望着眼前的阿紫,伤势比前两日见了稍好一些。她看我的眼神,带着恐惧,我不由地难过起来。脑中所浮出的记忆,全是夏之洛虐待她的情景,虐待了一个跟在自己身边近十年的婢女。  唉,真是头大。  “我想和阿紫单独聊一会,你们先下去吧。”毕竟有些事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  “王爷说了,这两天王妃也累了,让我们在旁好生伺侯着。”若兰淡淡地回道。  “累?怎么会累呢?我可是在这‘好好的’休息了两天。”我淡淡地笑应。  “王爷吩咐了,奴婢们自不敢不从,请王妃娘娘谅解。”  这个若兰真是有一套!让她们监视么?自然是不成。让她们走?自然是不会。  那么……  我突然冲到阿紫面前,一把将她拉进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屋门关上,上了栓,将若兰她们关在了屋外。  屋内,阿紫蓦地反应过来,立即跪了下来:“小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我吧……”  屋外,若兰使劲地敲着门:“王妃娘娘,请快开门,倘若您想做什么,请让若兰来吧。”  “放心吧,我不会对阿紫怎样的,我只想和她单独聊一会。”我对着屋门说道:“还有,想知道我做些什么,那么就安静地守在屋外,要是去找王爷他,可能我会真的做些什么。”  转身,我便去扶跪在那已恐惧到泪流满面的阿紫。  “起来吧!我只想和你聊聊。”  阿紫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缩,害怕道:“不要……小姐,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望着阿紫那不住颤抖的身躯,我开始伤神,她这样的恐惧,我能和她说些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只得出下策了。  我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扶着她的肩厉声说道:  “站好了,看着我。倘若你想我饶了你,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若不然,不介意你脸上再多道疤。听明白了么?”  刚说完,就听见屋外的若兰叫了起来:“王妃,不要啊。”  还真是听话,没有跑开,真的守在屋外了。  那话果真奏效,眼前虽惊恐万分的阿紫,但不再哭泣与哀求。  良好的开始。  我进了里屋,示意阿紫进来,我不想下面的谈话被屋外的人听见。  阿紫迟疑了一下,还是随我进了里屋。  坐在那貌似古人用来上吊的圆凳上,我开始打量阿紫,这丫头如果不是因为脸上的伤,长的还蛮好看的。真让人好奇,这年代,男人和女人长的都这般好看么?  我啜了口先前若兰泡的玫瑰花茶,凉了,虽然天气还是稍寒,可解我燥热的心却刚好。  “阿紫,你今年多大了?在我身边有几年了?”  “回小姐……过了今年中秋,阿紫……就满十六了,跟在小姐身边有十年了……”她的声音仍是颤颤的。  十年了,真是漫长的岁月,被夏之洛折磨了十年,真是够委屈她了,也还真佩服她的坚强。  该如何解决她的事?!  一来,她熟知夏之洛的一切,眼下换成我,想必要不了多久,她便能觉察到不对劲,这对我来说是个阻力;二来,再继续留她在身边,我一看到她那种恐慌的眼神,长时间下去我也会受不了。  唉……深深呼了口气。  阿紫偷偷抬眼看了我一下,正好撞上我的目光,随即又慌恐地垂下眼。  “家中父母可健在?”  “不……不在了。”阿紫的表情有些痛苦。  “说下去。”  “呃?”  “亲人呢?一个也不在了么?”我不惊觉得原来孤单的并不是我一人,而夏之洛也从未关心过阿紫的过去。  “阿紫自幼父母双亡,当年是舅舅收留阿紫,但舅舅家里穷,自己已有三个小孩,加上阿紫,更加负担不起,才不得已……将阿紫卖入夏府的。”  哦,原来如此。  “那现在让你回舅舅家,你愿意么?”  “呃?”阿紫睁大了眼望着我,好似我在说天方夜谭,忽然她惊恐地跪下,哭着哀求道:“小姐,你放过阿紫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请您放过我舅舅他们一家吧――”  “等一下,阿紫,我想你误会了,我想放你回家这是真的。这么多年来,你在我身边,整天过着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还不够么?”  这丫头……唉,这叫我该如何是好。  望着阿紫那不信任的眼光,我走向一旁的衣橱,打开橱门,在第三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从中取出一张写着“死契”的卖身契。  “庄阿紫,这可是你的卖身契?”我扬着手中那张可以左右一个人人生,薄薄的一张纸对阿紫道。  “正是。小姐……”阿紫急切地点着头。  “好!”我当着阿紫的面撕了那个恶源。  “小姐!”  我打断阿紫的震惊,托起她,并将她按至凳子上坐下,对她开口道:“阿紫,这十年来,夏之洛愧对于你,唯今还你的只有自由。”  我转身又从盒子里取了一千两银票递给她,继续道:“或许给你钱来弥补,是最下作的方式,但我相信也是最好的方式。从今天起你庄阿紫,就是你庄阿紫,不再是夏府的奴婢,更不是这瑞王府的奴婢。至于你今后想拿这笔银两去做什么,那就去做什么,谁也管不着你。或是你还想留在这瑞王府,我也绝不会留你在我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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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寻爱上弦月》(套装上下册),想到一句自己很喜欢的话:"情,总是在琐事中,在一点一滴或大起大落的欢欣与磨难中共同积累的。"追花大的文,看洛和寻这一路走来,十二年的感情,"只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让人感觉爱被一点一滴填得满满的,感觉到爱情的气质,穿越流变的挚真,流光岁月的坚守,黯然风雨的执着……  花大笔下的洛和寻:甜蜜的时候,打打闹闹,浪漫非凡;患难的时候,神形俱伤,黯然藏匿。起初我眼里只有洛,通过洛,我眼里又只有了寻,容不下其他,哪怕是失去判断力,失去了做公平看官的资格。  纵使斗转星移,纵使千山万水,纵使你已离开,我的心仍然为你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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