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后诗歌档案(全二册)

出版时间:2008-1  出版社:7-81125  作者:丁成  页数: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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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你可以不喜欢他们的创作,你可以不喜欢他们的方式,但你不能忽视他们的存在。给他们(尤其是“80后”)的文学(诗歌)提供一个“通路”,其意义不言自明。  《70后诗歌档案》和《80后诗歌档案》分别由诗人刘春和丁成编选,良友书坊投资,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出版。装帧设计由多次获得国际奖项的南京书衣坊全程制作。为了体现两书的档案性,书衣坊将图书设计为线装本,装在一个盒子里捆绑出售。

书籍目录

70后诗歌档案  阿翔·陷入纸上的兽 安石榴·梦呓像诺言一样说出 朵渔·无法企及的绝望 黄金明·风暴中狂奔 黄礼孩·摸黑走过今夜 江非·和孤独来这儿一次 李海洲·纸醉了前程 李郁葱·坠入旧梦的气息 刘春·镰刀背后的眼睛 沈浩波·狰狞的面目 沈木槿·像痛苦那样简洁 孙磊·用骤雨和寒流抒情 谭克修·市场经济的狐臭 谢湘南·在城市辗转 俞昌雄·一片失散的阴影 杨邪·未曾开启的抽屉 远人·在一个羞愧的虚构里 曾蒙·忽略头顶的阳光 白鹤林·时间的最后仆人 曹五木·以尖叫开始 辰水·田野里的绝唱 邓诗鸿·在未愈的伤口上 丁燕·浑身都是早晨 孤城·系住浮动的村落 广子·贪婪的拥抱 韩宗宝·光着屁股的孩子 胡应鹏·用通俗的面孔 黄芳·与哀伤无关 黄海·幸福地拿钱 黄沙子·祝福的剖面 吉小吉·饥饿也一直跟着我 简单·打折的生活 蒋浩·滚烫的眼泪 蒋骥·打发走一个时代 康城·仍然在山川之间 柯健君·无边的想像 李小洛·多余的人 李云·与自己的长裙赛跑 廖伟棠·醉后代替你哭 林虹·记忆之外的鸟 林莉·那花就要开了 刘川·两张破牌 刘汉通·一头睡眠之兽 刘泽球·跟过去告别 芦苇岸·我体内的银河 吕约·吞噬我的钉子 马骅·命运在瞬间 梦天岚·从一堵墙开始 梦亦非·你只想念你自己 弥赛亚·越接近地面越绝望 魔头贝贝·那烧成了灰的人 墓草·四处流浪的雨 牧斯·墙边的马兰花 潘漠子·把自己瓦解 三子·泪水铺向天边 商略·寂静的村道 苏浅·终于可以倾诉 邰筐·不和陌生人说话 唐果·压低嗓门地叫 陶春·呼呼拉长的风声 琬琦·照见我最后的消失 王国平·一朵虚无的云 王冷阳·拒绝泪水和歌声 王琪·风和谁私语 王志国·天上垂下的绳子 王孝稽·一只卑微的蚂蚁 魏克·被捆绑的人 西楚·跳舞的酒盏 西娃·像情爱中的醉意 辛泊平·影子透过纸背 薛舟·悲苦的往事 杨勇·死亡越来越淡 杨子云·杜撰一朵兰花的芳泽 姚彬·怎样才能把风缝补好 叶晔·灵魂里有一粒种子 尹马·钉在异乡的皮肤上 余丛·指头在音乐里跑动 宇向·靠数学糊口 于贞志·胸口的杯子 张永伟·降落在我们的睫毛上 扎西才让·种籽在暗处使劲 芷泠·无尽爱意的人  周承强·擦去零散的光斑 朱山坡·不需一分银两 纯文本80后诗歌档案 阿斐·仰头望天 巴彦卡尼达·喝碗鬼魂 崔澍·狂饮烂醉 春树·像朵交际花 丁成·踮着脚尖 饿发·太阳只有巴掌大 谷雨·身陷囹圄 嘎代才让·在云朵间游荡 何晴·和一个自恋者同房 解渴·洪水浸泡的脸 李傻傻·一个梦也没做 镭言·干巴巴的肉欲中 木桦·正插在泥土里 秦客·从来不会笑 师永涛·拉开肚子的拉链 三米深·独自悲伤 唐纳·扬起讽刺的嘴角 唐不遇·带斑点的记忆 王东东·野兽一样凄厉 熊焱·更不敢玩好 潇潇枫子·吹落一地的种子 玉生·爱人的喘息 郑小琼·一车倒挂的阴影 张进步·名字在受伤的纸上 纯文本

章节摘录

  阿翔:陷入纸上的兽  阿翔,1970年2月生,原名虞晓翔,籍贯安徽。合编有《中国新诗群诗选》,著有诗集《厌倦》。现居合肥。  喜悦  天气真好,除了云朵什么都没有  坐着发呆,看那些看不见的光。  我想幸福就是这样,所有的东西都在动  还有星星火车,纯白的袍子  掉下一只小鞋  这些她都不知道  只吃橘子睡觉,摇摆不定,给她一些时间  当她醒来  会看到一个稻草人伸出小舌头。  冰释前嫌  她可能醒了过来,慢慢触摸,漫不经心的  满天星斗  水坠的声音  空荡荡的,与时间合谋。  夜鸟在桠权,它们是幸福的  我会说,越过云层,从这里可以到天堂  这些年,我已经等了那么久。  几乎就要消失。现在,她完全停下来  半壁江山,白晰的,类似追忆  今夕啊今夕,今夕她在梦里  笑出声来。  妥协  那些细微的,透明的,模糊的,陷入纸上的兽  发出低音  让我不知所措,落日缓慢  世界多么静,花儿开放的伤  江山漂移  两朵不能相遇的火焰,这初冬的冷啊  不需要说出,“我在常德,不在吉首”  如果刻意,一个人的消失  那么,剩下的事物,将低于想象。  纸上的兽,缩着身子在安睡,然后被遗忘  就像现在,我可以成全这一切  有些盲目地疼,仿佛骨头挨着刺。  欢颜  整整一个下午,必须独自度过,这距离又多么遥远  短暂的阳光,将继续保留下去  她脸上的泪,是安静的  一生即一瞬,变得轻易  叶子晃向一边,反复着,世事荒唐。  偶尔虫子回到住所,发着低烧  她安静地流泪。一些人越来越陌生  整个下午明亮  仿佛她曾经千里迢迢,带着一些微小的喜悦。  阿翔:抒情有一种腐烂的果子香气  朵朵  朵朵:阿翔,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驱使你写诗的动力是什么?你还记得第一首诗吗?  阿翔:1986年,准确地说,是在那年春天。写诗的动力纯粹是爱好,仅仅停留在初级阶段,之前我读到一本春风版《朦胧诗选》,正是这本书使我最初产生了爱好和动力。那时候我还是中学生吧。1986年底曾“著”有一本手抄本《阿翔诗抄》,幸好在1992年搬家时遗失了,要不然我贴出来肯定会酸掉你们的牙齿,呵呵。当然我记得第一首诗《给你》,瞧瞧,单是题目就够酸了吧。  朵朵:按我的理解,你的诗歌经过了激情期、词语狂欢期、词语斥力期、冷刃期等各个阶段,这几个阶段的转换起因是什么?这之中内力和外力压迫下最让你痛苦的是什么?  阿翔:我想你见过竹子,它的每一次都需要小结,这样才能不停地生长。所以,各个阶段的转换起因就是蜕变,自然而然,没有一点事先的预兆。终点就是起点,不可能在原地踏步。不过,最痛苦的莫过于在转换时需要保留一部分而必须放弃另一部分的东西。  朵朵:你认为你的诗歌受谁的影响最大?他对你的影响着力于技巧方面更多,还是人性方面更多?  阿翔:之前我的写作是受严力、韩东、伊沙和余怒的影响。受影响最大的还是韩东,因为我喜欢他的语感,并非仅仅是技巧方面。余怒的后意象同样是我喜欢的。我一直在想,只有吸取了他们的东西才能确立自己的方向。我不在意技巧,伊沙说得好:所谓技巧,在一首好诗后面才能产生。人性是我写作中最大的底线,在生活中也是如此。  朵朵一直感觉你诗歌中有一种隐形张力存在,非常紧张的气息穿刺了你的几乎每一首诗歌。它引自你生存感受的哪一部分?在生活中做一个“秋天的失语者”,当你用纸和笔与别人交流时你觉得安全还是滞塞,或者其他更多?对不起,这是一个很残忍的私人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阿翔:当然是由于生存感受的一部分,而且不只是一部分。我在写作中把生活状态呈现出来,但不呈现任何意义。实际上,语言对我来说是一个“道”,在叙述中慢慢从有到无。在放开时还是要有所节制(我反对无限制写作)。生活中作为一个“秋天的失语者”,的确,我很少与人说话,甚至常常沉默。而当我用笔和纸与朋友交流,我觉得文字准确说出了我要说的意思,没有那种滞塞的感觉,正因为用笔和纸,反而减少了说话时常见伴随的废话。其实和一个朋友交谈还是挺愉快的。  朵朵:你的诗歌中频繁出现一个或几个空洞而不确定的女性,这给你的作品戴上了很阴性的面具,这使诗中的酒瓶儿和烟卷都有了明确的指向。事实上作为一个早期就被你关注的女诗人,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大力推荐一些默默的女性诗者,你与我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信任和依恋。我想问,一个女诗人较一个女人对你有何更进一步的意义?  阿翔:我的诗中常常出现女性词语,并非一两个,女性并不是抽象符号的意义,她是一个泛称,有时具体到个人,这也许本身是一个很大的隐喻。是的,我与女性尤其是女性诗人之间是有一种特殊的信任和依恋,这也许是我生命中有着接近女性的天然感吧。我推荐她们是出于一种热爱,而不是仅仅帮助。至于最后的问题,意义就是在于阅读中感受她们,这其中包括了珊瑚、匪君子、鬼鬼、梦雨轩、仇恨的桶、君儿、阿紫、夏春花等等。  朵朵:我个人非常欣赏你2002年下半年诗歌的改变——更冷白、更挤兑生存、更高——一个普通人站得高了,就离死亡近了。我曾在魔头贝贝那里看见这种东西,我也知道你曾经离它非常近——这种感受时常跟你贴心贴肺么?若能很好地很体面死去,你还活着干啥呢?  阿翔:不,我不是站在高处,我有恐高症呀,呵呵。实际上我贴近大地,一个异乡人的意义就在于此:经验、痛苦、经历和绝望。你从我最近的作品上很明显看出来的。如果没有这样的个人经验,虚构不了真实感。我曾看清了死亡的脸,我绝不会因为很体面的死而活着。我随时等候这一刻的到来,也许疾病,也许客死他乡,或者也许出于意外因素。如果这一刻到来,我以为是天意如此。  朵朵:“技巧”——这确实是一件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好比做爱需要技巧,写诗也需要、更需要、还需要。你感觉阻碍你进一步放松下去的原因会是什么?你的下一个平台是什么?要知道,迈上这一个,你可用了大概好几年的时间。我都替你累得慌!  阿翔:“技巧”的确是一件看不见的东西,但是我不太在意,甚至在写作上忘记了“技巧”。前面说过,好诗在后面才能产生技巧,如果太在意反而刻意了,或走不出来了。佛说:不可“痴”。所谓大象无形。而过去阻碍我放松的原因是过于“痴”,比如我走不出伊沙和余怒的双重阴影,所以你看着就会代我累得慌。应该感谢老朋友冰马,我在上海时是他明确对我毫无个性的口语提出了批评,认为我丢掉了可能连我没有意识到属于自己品质的东西。这一年来,我还要感谢冷眼、鲁布革、土豆,他们的勤奋状态促使我产生了压力。至于下一个平台会是什么,也许应该解决我自己的惯性,我的对手就是自己。在这里需要指出,写作上的“惯性”就是自身的惰性,它与我的另一种说法“有序状态”本质不一样。  朵朵:你在诗歌中批判,批判的外衣下我看见的是抒情。嗯,这抒情有一种腐烂的果子香气。所以我知道,你是一个无所畏惧的男人。用你身体的一个器官来比喻诗歌,你选择什么?  阿翔:“抒情有一种腐烂的果子香气。”这句话说得真有意思,也恰如其分。抒情,在写作中我把它去掉水分,去掉唯美元素,这样语感就呈现出来了。如果用男人身体的一个器官比喻诗歌,我无所畏惧会选择——胃,它(诗歌)常常使我疼痛。  安石榴·梦呓像诺言一样说出  安石榴,1972年生于广西藤县。著有《边缘》、《不安》、《我的深圳地理》等。现居北京。  一辆捐血车开过  一辆捐血车开过  刚刚发生车祸的地点  或者就是这辆捐血车  制造了一起车祸  地上淌着一些血  马路像一张被扔掉的  沾血的纸巾  捐血车飞舞的轮子  以注射的速度  扎进城市的血管  抽去城市的精液与脑浆  身体的原油  骨节的混凝土和  螺丝钉  吊瓶的固状物  擦掉针尖的瘀迹  自来水管的红色铁锈  长在路灯上的斑点  清除现场的污染  成为事实的障碍物  把捐血车变成洒水车  把车祸当成一次鼻塞  用纸巾阻止一个  死亡的喷嚏  将医院当作加油站  像加油一样给伤者输血  把捐血车制造的车祸  降低到实验的需要  血不是从捐血车里漏出来的  一辆捐血车开过  刚刚发生车祸的地点  像开过一小段沥青未干的  整修不久的路面  像两道  标语或者血管  植入城市贫血的心脏  边缘客栈  诗意地栖居。在异乡  我像主人一样活着  我要做城市的推土机  朝脚底播下心脏的轰鸣  我得提防生活把我弄脏  除下额头上吹皱的诗篇  我满意这里的生活  一群没有身份和户口的人  一间用灵魂打扫过的屋子  两房两厅。除了每月要交房租之外  我像主人一样活着  梦境  白昼像雾气一样降临  沉睡者已不知所踪  晨光将篾席洗过一遍  看不出辗转的迹象  一切都已收拾妥当  在造梦的现场  矮方桌撤销了冥想和交谈  书籍与眼镜盒已经合上  报纸来不及发布新的梦想  悬挂的葵花图案  毗邻梦境与明亮  窗户浮现梦中的景象  寂静宽阔的回响  使天空的呓语悄然噤声  在一个有土炕的房间  留下睡眠、事件、书籍和  洞察的假象  沉睡者带走了什么  在大地铺设的梦境之上  到处都是惊醒和破碎  世界不过是  一席之地  挂钟童年  我要把出生的日期改掉  就像篡改公元的纪年  我得把生命的谜团  载入世界的钟表  上世纪70年代  乡村屋顶的挂钟  带动我童年的心脏  时间睁开蒙蔽的眼  在悬崖的页面上  刻上一个人的纪元  在祖国命运的墙壁  一部挂钟收藏了  激情燃烧的岁月  在贫穷疯长的乡村  阳光和雨水将房屋灌痛  我青黄不接的童年  如同田野间一株跌落的杂草  长在不被照看的田埂  挂钟上一个无人发觉的慢点  击中我迟疑的身体  诗歌中一句漏掉的朗诵  填补我空荡的想像  在钟声掠过的原野  我听到天空低沉的回响:  “在时代的钟座上  没有什么比磨灭端坐得更久”  安石榴:从石榴村出发  刘项  在70年代出生的诗人中,安石榴是极其特殊的一个。1991年《自行车》创刊时,安石榴还没写过几行诗。在朋友的鼓励和影响下,安石榴,这个来自桂东藤县石榴村的小青年提起了对他而言极其陌生的诗笔。令人惊讶的是,当时高中才毕业不久的安石榴一开始就表现出相当出色的才华。他的第一批作品所达到的高度让许多写作多年的老手也不得不点头赞叹。《自行车》第二期出版后,安石榴理所当然地成为“自行车”诗群的中坚。  安石榴也是较早闯深圳的诗人之一。早在1993年,国内大部分诗人还在市场经济与缪斯灵光之间摇摆不定,安石榴已成为深圳某公司的职员了。不过与大多数南下诗人一样,安石榴过得似乎并不怎么顺畅。据我所知,十余年来安石榴至少换了10个单位、5个城市(深圳、广州、中山、银川、北京)。在异乡,安石榴干得最多的仍是文化事业——编报纸、办杂志、写文章。他在深圳编辑的《大鹏湾》、《深圳人》杂志和兼职的《西乡文艺》杂志,文章质量与版式都堪与国内优秀的同类型刊物媲美。《大鹏湾》作为一个内部出版的生活类月刊,期发行量达8万多份,安石榴功不可没。他在广州与浪子合编的《缅茄树·寻找他乡的故事》月刊,专题策划一期比一期精彩。2002年11月,安石榴又跑到了中山市替人编财经杂志。在此期间,安石榴还做过小生意、拍过电影、搞过风景区开发……用一个诗友的话说,是“才华横溢但生活最奔波不定的安”。  安石榴对诗歌有自己独到的看法,他的作品发表得不是很多,但在圈子内有一定影响。1996年,安石榴提出了“日常诗歌”的概念,认为现代诗应该增加更多的日常性,通过“没有诗意的语言但最有诗意的诗歌”来揭示时代的沧桑与个人的内心变化,并以自己的创作印证这一理论。他的《二十六区》已经成为70年代出生诗人作品中的经典。但我对诗歌中的“日常”持谨慎态度,把握不好,就会“成为中产阶级的饭后甜点,是种大脑游戏,和心灵无关”(北岛:《中文是我唯一的行李》)的文字游戏。诗人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低,甚至把“日常”理解为黄段子,以给人“刺激”为乐事,还美其名日“叙事”。对此,北岛有过精辟的批评:“因为没什么好写的,大家开始讲故事……那甚至也不是故事,只是些日常琐事,絮絮叨叨,跟北京街头老大妈聊天没什么区别。”(同上)当然,安石榴的诗歌不是这样,它虽不乏叙事成分,但更多的是一种内在的力度在支撑着语言,《在书城》、《一辆捐血车开过》等作品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在对“日常”进行更本质的关注。而这样的作品在安石榴的创作中并不多见,安石榴更多的优秀作品出现在他创作的早期,那些作品自然、优美,字里行间穿插的淡淡的神秘感和宿命感让人回味无穷。“日常诗歌”太难把握了,一不小心就会减少读者的想象空间,造成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意思的是,2000年以后,安石榴的诗歌又回归了当年的唯美风格,组诗《石榴村》中对故土那种“诅咒般的热爱”,让读者掩卷长叹。  其实,安石榴较早是以出色的诗歌行动令人注目的。1998年,他在深圳与来自安徽的潘漠子、来自湖南的谢湘南等诗人创办了《外遇》诗报。这份名字奇怪的内部诗报,最初两期并不显眼,版面小,多发同仁作品,但从第三期起,《外遇》无论在版式还是容量上都有了极大的改观。该期以两张大报八个大版推出了20余个知名诗人的力作。1999年春夏之交出版的第四期《外遇》更激动人心——以三张大报12个版面推出“中国70后诗歌版图”专号,几乎将目前活跃于诗坛的70年代出生诗人“一网打尽”。这是国内诗界第一次大规模“70后”诗人的集结。现在,这一期《外遇》已成为有关论者研究“70后”诗人的重要参考资料。而由他执笔的编前语《70年代:诗人身份的退隐和诗歌的出场》同样成为了研究70后诗歌历程的不可或缺的文本。在这篇发表后被大量引用的文章里,安石榴指出了70后诗人的写作背景,分析了新一代诗人与他们的前辈诗人的区别以及出路。为了增强本文的资料性,我愿意冒着被指责为“文抄公”的危险,摘抄该文的几段文字——  70年代出生诗人的首要不幸在于他们所面对的时代已经不再是诗歌的年代,跟“第三代”诗人相比较,无疑缺乏与之俱来的激情。商品经济从根本意义上促使了诗人身份的退隐,因而70年代出生诗人的写作已由不得己到平静地转入“地下”状态,这与以往津津乐道的“民间写作”不同,70年代出生诗人同样保持“民间写作”的姿态,并且不再为这样的“埋没”委屈,写作上的探索与极端必然被坚持着。我想说的是,70年代出生诗人恰好遭遇上时代的转型期,诗歌的理想主义色彩和贵族习性已进一步在现实生活中褪失,除了诗人们内心尚被这种理想激励之外,已不可能再在现实的众人中掀起诗歌的浪潮。或许这也可以看作是70年代出生诗人所面临的写作背景:无背景,无意义,正是70年代出生诗人当下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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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5条)

 
 

  •   为什么每个诗人后面都要加一个篇幅很长的所谓访谈实则是毫无意义的废话呢?这样的访谈都是些如你对70,80后诗人有何看法?什么时候开始写诗的?谁对你的影响最大?还有这个争论那个派别的诸如此类的问题!一篇访谈文字所占的页面居然比所被选中的诗人的诗歌还多!真能扯!看了那些访谈我就绝望!心里只有四个字:乌烟瘴气!
  •   尤其关注80后的诗歌,它是诗歌的一个方向特别希望能看到90后的诗歌艺术是靠一波又一波的力量传承,推动的
  •   这书相当好,很有收藏价值。印刷也好。
  •   深度不够,但女儿认为好。
  •   我的本意是买一本80后诗歌档案,可不得不另一本70后诗歌档案.有些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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