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人类学

出版时间:2010-11-3  出版社:群學出版有限公司  作者:[美]露思.貝哈  译者:黃珮玲,黃恩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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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露思.貝哈透過揭露自身的生命故事,深刻反思在西班牙、古巴及美國的田野工作,她讓民族誌與回憶錄巧妙交織成這部《傷心人類學》。本書的寫作旨趣融合了反身人類學、女性主義自傳性書寫,以及多元文化與離散論述。即使受傷累累仍無懼地穿越漫長的隧道、雖然步履維艱仍勇敢地跨過各藩籬邊界,由此露思.貝哈向世人宣告:「不讓你傷心的人類學就不值得從事!」

作者简介

露思.貝哈(Ruth Behar)
美國密西根大學(University of Michigan)人類學教授,同時具有民族誌學者、散文作家、編輯、詩人等多重身分。《解譯女人:帶著艾斯波讓拉的故事穿越邊境》(Translated Woman: Crossing the Border with Esperanza’s Story)讓她享譽全國。曾榮獲麥克阿瑟研究員獎(MacArthur Fellows Award)以及古根漢獎助(John Simon Guggenheim fellowship)。

书籍目录

導讀◎女性主義人類學者的情緒書寫與書寫情緒/劉紹華(中研院民族所助研究員)
中文版序◎情感政治:奠基於自我反身性的激進社會實踐/趙彥寧(東海大學社會系教授)
誌謝
第1章 易受傷的觀察者
第2章 死亡與記憶:從聖瑪麗山城到邁阿密海灘
第3章 我的墨西哥朋友瑪塔
第4章 裹著石膏的女孩
第5章 前進古巴:離散、回歸與絕望的民族誌書寫
第6章 讓你傷心的人類學
注釋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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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6条)

 
 

  •     露丝·贝哈是一个碎碎叨叨,文艺气息十足的人类学家。
      
       她的田野搀和进了不少她个人的碎碎念,难过,痛苦,同情,眩晕,童年的创伤,双重身份带来的认同障碍...
      
       这些玩意儿无一不渗透在她的学术研究中,那个正襟危坐于民族志文本之后,说着“太好了”了的人类学家的形象被撕得粉碎,荡然无存,呈现出的是一个普通妇人的面相。
      
       她称这种呈现为“完全暴露”。
      
       在传统的,被称为“科学”的研究领域,与“客观的事实”完全不搭界的。不说要科学工作者把那个自我压抑下去,至少也要隐匿起来。感情因素的出现,是万万使不得的,所以罗萨尔多把失去妻子的痛苦安插在伊龙哥人的文本的作法立刻招来了非议。
      
       露丝·贝哈立刻站了出来,情绪激昂的为罗萨尔多辩护。她想告诉人们,主观的情绪并非是人类学研究的障碍或是禁区,而应该充分的认识他们,并充分的利用他们。
      
       她的各项研究根本于此。情绪,指引她走向更深层次的理解,引导她进入更深层面的探查,她和研究对象彼此界限的模糊恰恰是她对所描写对象更为深刻的理解,这些唤起了人们共同的反映和经验,不当被弃之无物。
      
       所以在书的结尾她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能让人心碎的人类学,根本不值得再继续”!
      
       她想让我们知道,从此我们应该重视研究主题的感情问题,人类学不能停留在“太好了”的阶段。
      
       不过也有几个问题值得细想:
      
       1是在西方人那儿为什么自我和他者之间有那么深刻的隔绝?非得要“想人之所想,思人之所思”之后,或是像贝哈这样把自己的糗事儿完全抖落出来,才能获得对异文化那么深刻的认识?这种观念难道本身就是他们所生活的文化造成的吗?在我们中国人看来,感同身受,美美与共并不是那么尖锐的矛盾。
      
       2 全书暗含着这样一种暗示,如果没有个人的情绪,并把这种情绪和他研究的对象置于一个维度,是否就真的无权去界说研究对象了?她因为亲友的死亡所以理解了西拔牙农村老人的死亡,她因为儿时断腿所以理解了残疾人的心理,她因为工作理解了性别不平等,她因为是古巴后裔所以理解了文化熔炉中的迷失。那么说到底,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是因为我们没有共同的经验和感情,还是因为我们有不同的文化?共同的情绪和经历能消解文化的不同吗?抑或是他们本身就是由文化所塑造的?
  •     中国人类学界(一部分学者)探讨“本土人类学”已经有些时日了,但在《伤心人类学》这本书里,对“本土”的定义似乎与中国人类学界有很大不同,作者这样定义“本土人类学”:
       那些曾被当成“本土人”的人已经成为学者,研究他们自己的家乡社区和国家,此时参与者和观察者、朋友和陌生人、本土者和外来者之间的界线已经很难区分。
      
      作者并声称这意味着“一种根本性转变”:
      把身份认同而非差异作为人类学理论与实践的关键意象。
      
      这是个挺关键的问题。
      
      据我看来,中国学界所谓的“本土人类学”仍是立足于“多元一体格局”这个大框架之下,而真要展开研究,侧重的乃是“多元”,也就是差异性;而“一体”则主要依托于有关国家统一的政治话语,其意识形态色彩几乎盖过了一切。
      
      中国也研究“身份认同”,但仍只是研究“他者”对自身以及对国家的认同;而露丝·贝哈所说的“身份认同”,很显然是指自我的身份认同。
      
      作为“本土人”,如果要研究自我的“身份认同”,似乎首先得把自己“他者化”,这是我个人的感觉。
      
      然而,露丝·哈贝难道不也是如此吗?作为一个西班牙裔的、在古巴出生度过短暂童年又随父母移民到美国并在这里长大而进入到主流大学成为一名教授的多重身份的人,当她书写自己的经验时,难道不正是因为其经验在美国这个号称“文化大熔炉”的语境中显得有些不那么主流、不那么标准才得以有了书写的价值?她所写到的那个被工业化和资本主义市场所冲击的农村社区,难道不是正由于她带着一副“研究者”的眼镜才看到了工业化看到了资本主义吗?而这样的视角,对于真正的“本土人”来说,恐怕是不具备的;即便有类似的视角,恐怕也是模糊的,起码是不会像一个“研究者”那样能够运用相对精确的术语进行清晰的表达和言说的。
      
      把自己视为纯正的“本土人”来审视“本土的”文化或其他,这样的视角恐怕是难以建立的。至多,她可以使用“本土人”和“研究者”的语言交替发言,但这毕竟仍是两种语言且终究有很大不同。一个人既是“研究者”同时又是“本土人”,我怕是一个相当不现实的假设。
  •     某人说官网上的那个下载不了~~
      
      偶打包丢iask上一份,还在审核>< ifile上放了一个备份~~内容都是一样的,网页格式滴~~~~~
      
      http://ifile.it/j9nctaf/The%20Vulnerable%20Observer%20Anthropology%20That%20Breaks%20Your%20Heart.r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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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ask
      
      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4094063.html
  •     最近一次人类学进入公众视野,是因为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http://www.nytimes.com/2010/12/10/science/10anthropology.html),在美国人类学协会最新制定的使命陈述中,第一次把“科学”这个词拿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公共理解”。
      
      此前的陈述是“advance anthropology as the science that studies humankind in all its aspects”,现在是“advance public understanding of humankind in all its aspects”
      
      其实人类学不认科学这个干妈已经很多年,只不过现在才公开承认。
      
      不甩科学的人类学家众多,Ruth Behar是其中最有文艺气质的一个。这本《脆弱的观察者》用诗一般的语言给我们讲述了人类学和科学是如何的纠结。
      
      这本书中心问题是,我们做人类学,以及一切研究人类行为的学科,是speak to your mind呢?还是speak to your heart?或者说,是作风硬朗不苟言笑型的(Behar用的是toughminded),还是温柔如春风化雨型的(tenderminded)?
      
      Behar说,都不是,或者都是。因为他们是辩证的关系。
      
      如果没有温柔到把自己的心打开接受别人检视的力量(tenderminded),就不可能真实客观的那些冷酷和坚硬的事实()toughminded。如果你不能破粹你自己的心(heart),也不能改变别人的思想(mind)。
      
      在一切研究人类行为的学科里面,研究者的存在一定会对研究对象和研究过程造成影响。你在场记录下来的情形,一定与你不在场会发生的情形不一样,采访对象对你说的话,一定与他对另外一个人说的话不一样。(6页)既然研究数据的生成全部与你的在场有关,想要做出客观的分析,怎能假装没有你的主观性的参与呢?
      
      从田野归来,开始写作,研究者的主观性就变得更加强大!可以说,你所写的每一句都是在你自己的人生经历这个滤镜下过滤一遍之后写出来的,只有你能写出这样的语句只有你这样组织段落,别人不行!
      
      如果说做出对一人群或文化的阐释对于当事人和读者都是一种粗暴和武断的行为,那么敞开自己的生命就显得温柔和必要。
      
      因为是这样person-specific的过程,读者需要知道导致你做出如此阐述的滤镜是什么。
      
      纽约时报的文章引起学术界的议论纷纷,人类学协会赶紧发表另一篇声明,企图挽回被科学讨伐的局面。但这篇声明实在没什么水平,也没什么新意,不过是把人类学传统分类的四分支重申一遍,再拿RACE这个巡回展览支持一下。
      
      为什么它就不能理直气壮的说,我们不是走向科学的背面,我们其实是企图以温柔的力量挽回科学业已注定的败局而已。
  •     一直以來,對於田野工作中的,屬於人與人的關係,感到焦慮與困惑,在腦海裡不斷與許多個不同狀態下的自己辯證打架,......學校的老師們只覺得這是妳個人個性問題過度敏感或者情緒,而很少探討這個學科與個人生命史扣連在一起的關係。可以在學術界生存的人,基本上除了有一票人能夠把自己耳朵與眼睛緊閉之外,截然二分或簡化自己與對象的關係,......或者純粹為了完成學術成就,這又是另一種可以活得很好的一票人。我想...一定還存在著這樣一些人,在學科架構下,不斷尋求自己與他者(包括環境、空間、對象、自己的論述)的對話......因此,有傷心有焦慮有困惑有罪惡有倫理道德有不知為何站在這裡的突兀感......很久以後,離開了學術,我才發現真正的田野才在眼前展開。
      
      朋友要借這書給我,是當年會一起討論這些問題的同學,我想,我應該來買一本的。這麼多年過去,這些命題仍深深吸引著我,不然...我不會選擇這個學科。
      
      
  •     摘下人类学的学术面具 (深圳晶報﹕ 2010年12月05日 星期天)
      
      (深圳晶報﹕ 2010年12月05日 星期天)
      《伤心人类学》,露思·贝哈 著,台湾群学出版公司,2010年10月版
       ●彭砺青(图书馆职员,香港)
      
      
       人类学研究令作者回到自身成长背景,这样下去人类学很容易沦为文学;但从另一方面看,人类学又确实有文学般的魅力,其论述令人神往,如列维-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所具有的文学价值。
      
       自近代马林诺夫斯基开始,人类学家一直质疑自身应否保持学术研究的中立位置,观察研究对象的社群,所谓“反身人类学”(reflexive anthropolgy)就是针对这问题,不单提出人类学家应该介入研究对象的情感,研究更应从自身认同出发,这在人类学界掀起很大争议。直至后现代社会,由于女性主义等各种新思潮兴起,好些人类学家对传统学术规范亦大大质疑,像露思·贝哈这样的人类学家,就希望将研究连结到身份认同,在进行田野调查的时候,重新审视自身的古巴犹太裔女性身份,用情感充沛的文学语言作人类学书写,对这种学术取向,有人赞许也有人批评,但不能否定其创新的意义。
      
       《伤心人类学》试图摘下人类学的学术面具,呈现人类学家真正的面目,作者以智利女作家伊莎贝·阿连德纪录灾难受害者的短篇《我们从泥土受造》,以及忆述女儿夭亡的小说《宝拉》作比较,解释当作者书写其观察对象时,会把对象的苦与乐连结自身经历中相似的部份,由此讨论人类学传统所界定的研究范围。作者曾提及她那未受专门教育的舅妈所问的问题:什么是人类学?并记下舅妈立即回答的话:就是研究人们,还有他们的习俗……但人类学研究之所以出现,全是因为西方殖民政府研究落后社群生活的需要,使作为人类学家的他去观察研究对象的“他们”的世界,像卧底般介入“他们”的生活,然后又抽离地为研究对象作客观著述。如果人们的生活也包括他们的情感和生活中遇到的艰难,那么坚守学术人传统,作距离式的观察,究竟又能否令人类学家更了解研究的对象?这就是书中第一篇文章《易受伤的观察者》(也就是原文书名)所探讨的问题。
      
       作者发现,虽然文化人类学家纪尔兹反对西方人类学的距离式传统,却仍然声称人类学研究应为公开性活动,而反对内化的自传式人类学文本,于是她提出“易受伤”(vulnerability)这一词汇,并把自己归入新兴的人类学趋势,即以“我”介入“我们”的“自我民族志”代替“他”观察“他们”的传统人类学。对贝哈而言,人类学家之这样做,完全有自我治疗的况味,因为自我介入的生命故事,对人类学家本身也有自疗的作用,因此研究者必须首先返回自身的问题。而“返回自身”的追溯,其实就是人类学家“易受伤”个性的又一明证,不过易感、易受伤并不一定就是脆弱,它可以化作研究者下笔时的情感力量。
      
       人类学研究令作者回到自身成长背景,这样下去人类学报告很容易沦为文学;但从另一方面看,人类学又确实有文学般的魅力,其论述令人神往,如列维-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所具有的文学价值。
      
       《伤心人类学》一书中收录了作者一些富争议性的人类学报告,其争议性就在于作者自身的“介入”。《死亡与记忆》将西班牙圣玛丽亚山城与作者祖父的离世及作者对他的记忆关连起来,个中的文学魅力也在于此。作者发现,老迈祖父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孤立的事件,因为圣玛丽亚山城的老年人口也意识到自身及其文化的消逝。当时的西班牙处于佛朗哥统治的晚期,年轻人都听取了长辈劝告,而到北欧等地当外劳,曾被佛朗哥赞扬的西班牙传统村庄文化於于出现了断裂,茕茕独立的老者开始计划自己的死亡,包括葬礼的细节。当作者详细地记录村民的对话时,渐渐地发现自己还没有思考死亡的时候,圣玛丽亚山城的村民已经准备好自己的死亡,原来当一个人类学家置身于家人离世和这种人类学见证之间,是无法回避灵性上的震撼的,尤其是当切身体验冲击学术研究的中立原则时。
      
       作者以“我”的身份重新审视“我们”,她的其中一部著作就是研究古巴犹太家庭命运的《一个称为“家”的岛屿》,作者十分熟悉这问题:因为古巴社会主义政权的缘故,她和家人为了寻找更幸福的生活,而争取成为美国公民,当贝哈成为美国人类学教授后,对祖国的怀念又反过来质问她当初留学美国而取得公民身份的决定,这是很吊诡的感觉,在作者决定研究美国墨西哥边境村民生活时,感觉就益发强烈。《前进古巴:离散、回归与绝望的民族志书写》或许令人想到萨依德关于流亡的著作,文章梳理出古巴几代知识分子从离散到回归的心智历程,这篇文章表面上却不带半点学术色彩,作者谈及她在美国成为人类学家后认识一些古巴诗人的经过,基本上以“夹叙夹议”的形式,讲述双方认识经过,他们怎样欣赏美国诗人如“垮掉的一代”金斯伯格,及女诗人塞克斯顿、毕肖普的诗作。
      
       也许有人会问,这会变成一种文学吗?作者确实曾担心过民族志会沦为欧普拉(Winfrey Oprah)的脱口秀式表演,从称为《让你伤心的人类学》的那次演讲中(也是原文书名的副题),作者的确向听众表达她对这门源自猎奇式观察异族的学问发展忧心忡忡,她也说明田野报告并不是冷冰冰的学术研究,而是亲身经历人生的各种阶段。是的,作者并非欲以后现代概念颠覆学术传统,而是从学科源头追问研究的真正意义。没错,正如她引用了列维-斯特劳斯在《忧郁的热带》中说的那句话:这门学科是“如此受自责所折磨”,人类学的意义应该超越了无感情的客观描述,上升至反省生命及文明的层次。
  •   我的浅见觉得这种“隔绝”更多的不是由文化,而是人类学早些年的subject,methodology和representation倾向导致的。从最早期到“功能”,到“结构”,关心都在制度、习惯、结构……人从来不是重点。巴利、哈贝、卡斯塔尼达这些人像是在平反,强调“个人”以及与这些“个人”在田野里互动的重要性。我觉得不管我们最后把不把这些情绪、个人经验写进文章里,做田野的时候都不能忽视这些因素。
  •   上我的讀書首頁了。cheers
  •   看来你可能觉得native的人想要以一种不同于人类学家的视角表述自己,使用一种新的表达自己的方式,既要保持本地的主体性,又要有一定的距离感,会不会人格分裂哦?
  •   @小荷 所以我觉得这种声称自己是native同时又是人类学的表述是不可能存在的。
  •   咦??可能啊,不是有移民二代做人類學家的麼?
    或者是外地人類學家請當地人一起參與,“行動研究”的麼。
    See Russell Bernard (2006,2011, native)
  •   呃,好吧,这也只是我个人看法,我不认为一个早已离开自己的出生地多年并接受了大量学院知识的人还能做回native。
  •   其实话说回来,哪有什么native?即便曾经有,也已经发生改变而且一直处于变化当中,因此更加“后现代”一点儿说,这个native本身就是(被)建构起来的;当然就这个意思来说,“人类学家”大概也同样道理吧 哈哈
  •   嘿嘿,这个说得好
  •   我在龟网里面,就只有坐等iask了
  •   The Vulnerable Observer Anthropology T... 审核中...
    不知道虾米时候能审核好Orz。。。
  •   恩,守着!
  •   http://ishare.iask.sina.com.cn/f/14094063.html
  •   喵!
  •   强烈赞一个!
  •   谢谢LZ的奉献精神
  •   lz我爱你!
  •   科学业已注定的败局是什么啊
  •   心和思想一体啊
  •   人类学比社会学和心理学有勇气的多~~~
      科学随同其理性假设一起,成了现代人类进步和组织社会生活的智力基石,因此它本身所充斥的权力也就被固化了。现在从理论的角度上讲,1,科学能够实现绝对理性的许诺并不成立,2,科学不能解释所有问题,3,有价值的解释也不一定是科学的,这些得到了科哲界的共识,但是意识形态和体制的力量还需要长时间来解决。人类学这一举动对自己来说也许有短期的损害,但是为可以打破科学主义做出表率。所以赞一个!
  •   rhapsody,Behar这本书里特别提到一位女心理学给她的影响。书不在身边,忘了名字,就是把自己的depression写到书里的那位。。
  •   哇哇太棒了。我决定看一下这本书。最近打算研究reflexivity,包括研究者在场对于对象的干预,研究者本身的文化和历史背景对于理论化的影响,以及研究者工作所处的体制环境对于理论的形态的影响。我导师说reflexivity在人类学里甚至比社会学还受欢迎,我还没来得及查。人类学现在最吸引我的就是生态效度高。估计接下来有不少要请教你们的!
  •   回头我找到名字copy你吧。
  •   科学业已注定的败局是什么啊
    ---------------
    这个败局是相对于科学自我定义和标榜而谈论的,并不是指它的价值完全被否认。这是我对shadowland文章的解读,不知对也不对。
  •   嗯 没有读明白 最后一段突然出了这么一个“败局”不太理解
  •   shaun,败局应该加引号。:)就像rhapsody说的,科学的概念是在启蒙时代和理性同时被推举出来,像宗教说不的工具。它一直一来标榜的是以人的理性可以认识这个世界,以至于说它的地位至高无上,事实上是取代了上帝的位置,成为一种霸权,只要你说这是科学的,对方立刻不能说什么了。
    但是今天,人们发现,其实科学什么的并非一个客观、纯洁的与主观完全割裂的东西,即便是自然科学,做什么研究、研究什么、怎么研究都受制于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权力网络,申请研究经费就是一个例子。
    科学和理性不再作为霸权话语存在,走下了神坛。但是科学和科学的态度还是不同的。所以失败要加引号。
  •   哈哈我忍不住要说科学态度这个词本身还是充满了权力。。。。我们完全可以说批判态度,反思精神,开放交流的姿态,对真理的追求,等等等等。。。。我承认我很欠抽我吧
  •   tenderminded 韦氏词典解释:
    Definition of TENDER-MINDED: marked by idealism, optimism, and dogmatism. First Known Use of TENDER-MINDED: 1593.
  •   科学一是从诞生之初就饱受迫害,二是作为一种主流的世界观,接受它的人群的认知水平必然参差。这样现实中对它的滥用是不难理解的。
    再者所谓科学的态度一词倒不如科学的方法贴切,因为态度一词本来就充满主观色彩。
    进一步说,要批判一个世界观不可靠,最有力的攻击是指出用这种世界观所得出结论的不成立之处。比如唯心者说格物致知,而事实证明单纯的格物是不能致知。
    而您举出的例子明显不能说服人。
    “但是今天,人们发现,其实科学什么的并非一个客观、纯洁的与主观完全割裂的东西,即便是自然科学,做什么研究、研究什么、怎么研究都受制于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权力网络,申请研究经费就是一个例子。 ”
    这段话实在禁不起推敲啊
  •   2011-02-17 09:17:58 Shaun@1984
    ----------------
    我相信shadowland的评论不是针对科学的滥用,而是针对科学本身的认识论和建制而言的。
    如果您认为态度一词充满主观色彩,那么您用的迫害这个词呢?貌似它比”态度“更加主观化吧?即便假设我们可以这样用的话,那是不是说科学主义现在也在迫害人文精神。为什么科学只能压制其他思想体系,就不可以被其他体系反制呢?当科学处于上风就是取得”胜利“,当它于下风就变成遭受”迫害“了?这隐含的思维就是科学至高无上的话语霸权。如果没错的话,您的讨论恰恰印证了shadowland的观点。
    shadowland在原文里就指出了结论不成立之处。请参考”在一切研究人类行为的学科里面“一段。
    后来举出的例子我觉得很有说服力的。凡是在学术界工作的人都知道funding、政策和其他资源作为权力网上的网结对于”做什么研究、研究什么、怎么研究“全都有重要的影响。利用您自己的逻辑”指出结论的不成立之初“,您能不能指出哪个地方经不起推敲了呢?
  •   我觉得吧,说”相信科学“这样的世界观不可靠恰恰不能看结论,而要看动机。你说的看结论还是从”科学“这个视角出发的:先有hypothesis,然后来论证它,论证成功这个hypothesis就是正确的,反之就是错误的。但历史上已经有很多惨痛的教训告诉我们这行不通,有时还会带来相当严重的后果。
    比如,18、9世纪的race研究(也就是人类学协会拼命做展览的那个),hypothesis是证明不同race的人在智力、健康、感情上的差异,通过一切可能的科学手段,比如测量骨骼、大脑,鼻子宽度、心理测试、智力测试、体能测试⋯⋯所有这些证明在当时收集到的欧洲人、非洲人、亚洲人、印第安人的sample中确实存在差异。于是做出结论是hypothesis是对的。
    但事实上,这个研究之所以是错的,不在于收集到的数据不准确,手段不科学,而在于一开始的假设就错乐。因为它已经假设了race的存在。接下来的只能错上加错。而对race的假设并非科学的,而是直接和当时的殖民主义意识形态和西方国家在政治、经济上的诉求有关系。
    所以,Behar所说的,是没有反思的科学,不能算是科学。而“相信科学”的世界观通常是缺乏这样的反思的,他们多少欣然接收论证成功的定理,而不去思考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定理存在in the first place。其实,Behar书里quote一个人,是说反思后的科学更加科学,经过主观洗礼后的客观更加客观。只不过到Behar这,就根本不care是不是科学这回事了。
  •   2011-02-17 09:07:00 问津
      tenderminded 韦氏词典解释:
      
      Definition of TENDER-MINDED: marked by idealism, optimism, and dogmatism. First Known Use of TENDER-MINDED: 1593.
      -------------------------------------
    你没注意到这句留言吧。你对tender-minded的理解完全错了。tender-minded有空想的意思,而tough-minded是直面现实的意思。
    我没看过这本书,因此没法做什么评论。但我猜想这主要还是人类学知识是不是有研究者主观性掺入的问题,跟温柔不温柔没关系。而且涉及人类学本身学科史的发展──从殖民者研究当地土著,到研究当代社会上不同人群,范式转型也带来了对之前方法论的全面反思。
  •   我也没看过原书,不过有个想法,写作的时候对于词汇往往有自己的用法,这种情况下并不一定在词典中得到解释。心理学有一个有名的词汇叫soft-minded,是和hard-minded相对立的,分别用来描述拥有人文、哲学思辨世界观的心理学家以及拥有科学、逻辑推理头脑的心理学家。而soft-minded是在普通词典中查不到的。所谓的tender-minded会不会跟上例类似?
  •   我去google book上搜过了,应该是字典上的用法。之前还有人类学家提出过tenderminded toughmindedness的说法。
    从前言看,果然是讲人类学知识的主观性和客观性关系的问题。
  •   你没注意到这句留言吧。你对tender-minded的理解完全错了。tender-minded有空想的意思,而tough-minded是直面现实的意思。
      -------------------------------------
    的确是讲主观性和客观性的问题,但作者用的应该不是“空想”和“直面现实”这层。“温柔”是我对“敞开自己”这样的态度的一个“诗意”(对不起,用这么一个闷骚的词)的联想。rhapsody说的soft science,hard science用到soft,hard也不是那个研究就真的“柔软”。
  •   这么先进的思想,我可不理解
  •   学力浅薄。不太懂得。但很欣赏。
  •   楼主是哪里人啊 我觉得第四段的“甩”的这个意思好像不是特别普遍哈哈
  •   入戏太深啦
  •   没错,学习人类学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我无法完全超脱于调查对象的痛苦之外,当个冷眼旁观的看客;总是那么轻易地感同身受,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最后却残酷的发现,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是以研究之名观赏了一遍他们的苦难。
    教授说得对,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或者根本就不应该试图通过挖掘真想去改变什么,那只会让自己受挫和伤心。
    看来即使我喜欢人类学学习,也不适合当个混人类学界的人类学者
  •   作为一名民族学、人类学的专业学生,是你让我有了新的见解,对此感谢,无论是民族学还是人类学,都离不开人及社会,包括自我,伤心人类学倒是第一次听说,感觉蛮有意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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