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宁散文

出版时间:2008-5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俄罗斯)布宁  页数:179  译者:陈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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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外国散文,浩如烟海。名家群星璀璨,佳制异彩纷呈:或饱含哲思,深沉隽永;或清新质朴,恍若天籁;或激情如炽,诗意纵横;或嬉笑怒骂,酣畅淋漓……二十世纪以降,中国广泛吸纳异域文化,许多外国散文名家日渐为国人熟识和喜爱,外国散文的写作深刻影响了中国现代散文乃至现代文学的生成与发展。为集中展示外国散文乃至现代文学的生成与发展。为集中展示外国散文名家的创作风采,我们邀请国内著名学者、翻译家精心遴选名家佳作,一人一册,每册约二十万字,并辅以作家、作品有关的珍贵图片若干,荟集成这套外国散文插图珍藏版,分辑出版,首推二十种。

作者简介

伊万·布宁(1870-1953),俄罗斯作家,诗人。生于贵族家庭。早期创作以诗歌为主,文笔抒情、细腻,自成风格。九十年代致力于散文创作,其作品结构严谨,语言简洁,心理描写传神,被高尔基称为当代优秀的文体学家。1920年侨居法。1933年因为以严谨的艺术才能使俄罗斯传统在散文中得到继承而获得当年诺贝尔文学奖。主要作品:诗集《落叶》、小说集《乡村》、《旧金山来的绅士》、长篇小说《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

书籍目录

走向天涯墓志铭静篝火通夜霞光数目字早年纪事铁骑武士之歌耶利哥的玫瑰割草人半夜的金星变容陈年旧事不相识的朋友黑夜的海上主教蜣螂盲人苍蝇名气题字灰兔书夜大水青年和老年深夜时分狼小教堂传说

章节摘录

  走向天涯  一  长久以来使得大家惶惶不安的事情终于有了定局,大渡口村一下子空了一半。  在这个夏日的黄昏,许多白色、浅蓝色的农舍被遗弃。许多人永远地离开了本乡本土,离开了大渡口村那些花园之间的绿色小巷,离开了尘土飞扬的集贸市场——每逢晴朗的星期日上午,集市上总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小客栈里一片争吵和对骂,小贩们高声叫卖,乞丐们唱着歌,小提琴胡乱地拉着,里拉琴发出忧郁的嗡嗡声,而在这一片嘈杂声中,神态高傲的犍牛半闭着眼睛躲开直射的阳光,昏昏欲睡地咀嚼着干草。被撇弃的还有五颜六色的果园菜地,将长长的苍白色叶片垂向流入河湾的泉水边的茂密柳丛。在静静的夜晚,水里会发出深沉而单调的叹息,好像有人在吹一只空桶。人们永远地离开了家乡,为了远方的乌苏里土地而“走向天涯”……  当村西山头的宽阔清凉的暗影掩盖了这个坐落在谷地的村庄的时候,由谷地直到地平线上的一切——树丛、河湾就都被落日的反光染成了红色,河对岸的沙地像金子一般闪光,穿各色鲜艳节日服装的人聚集到一座古老的白色教堂附近水边那草木丛生的地方,一些哥萨克人和运贩粮盐的乌克兰农民还在那里做长途跋涉前的祈祷。  在开阔的天空底下,满载着什物的大车之间,祈祷开始了。人群中是死一般的寂静,神父的声音清晰可闻,祷词的每一个字都落到了每一颗心的深处……  从前已经有过许多眼泪滴进这个地方。全副武装准备出征的“武士”们曾经站在这里。他们也是与妻儿告别,犹如生离死别,不止一个人的心里提前唱起了悲壮的乌克兰民歌:“黑海中,白石上,有一只雄鹰在哀鸣……”等待着许多人的是“土耳其的镣铐,伊斯兰的苦役”,还有途中的“大雾”,草原土岗下的孤独的死亡,一群群老雕张着瓦灰色翅膀“要扑向黑色鬈发,啄出哥萨克人的眼珠……”然而那个时候哥萨克人引以为荣的自由高于一切。如今这里站着的却是一群灰溜溜的人,把他们永远地赶往地角天涯的不是哥萨克人的随心所欲,而是贫穷,是河对岸的灿灿黄沙。他们就像是参加为自己举办的追荐亡灵仪式,一个个摘下帽子静静地垂头而立。只有燕子发出响亮的呢喃声从他们头上飞过,没入傍晚的空中,没入蔚蓝色的高天里……  接着哀嚎声大作。在人们喉音很重的话语、哭喊声中,大车队出动了,沿着大路向坡上走去。大渡口村在故乡的谷地里最后一次显现在人们眼前,然后就看不见了……连大车队也消失在庄稼地后面,消失在低低的夕阳的余晖中……  送行的人渐渐返回。  他们一群一伙地从坡上下来,走向自己的小屋。有的只叹了一口气就满不在乎地匆匆回家去了。不过这样的人少。  老头子老婆子们佝偻着,听天由命地默默往回走,当家的庄稼汉神情严峻地蹙着眉头,由父母牵着的孩子哇哇地哭,年轻的村妇村姑大声嚎叫。  瞧,有两个女人沿着石路往坡下走去。其中一个体格健壮,个子不高,皱起眉头,用一双神情严肃的黑眼睛茫然望着谷地远方。另一个是高挑身材,还在哭泣……她俩都穿着节日服装,可是在哭的那一个拿袖子捂着眼睛哭得多伤心啊!她那乌克兰土布裙下面露出的雪白的衬裙下摆多么好看地垂在一双上等山羊皮的靴子上啊……当尤黑姆的父亲肯定地说他不搬走的时候,她高兴得不得了,挑着两只桶大声唱着跑到河边去,一直唱到深夜。可是后来……  尤黑姆不知所措地对她说:“津卡,爹昨晚醒来就说:‘咱们搬!,我说:‘怎么回事,爹,您不是说……’爹说:‘得了,我做了个梦……”’  瞧,坡上风车旁边站着几个老头子,其中一个是瓦西里·施库季。他个子高,肩膀宽,有点驼背。从他身上还可以感觉得到草原人的强壮,但是他的面容极为哀伤!他已经活到快入土的年纪,却再也听不到亲人的声音了;他要死在陌生人的农舍里,而且没有人来给他合上眼睛。叫他临死与家人,与子辈、孙辈分离。他的身体还算硬朗,本来可以走到迁移地,可是上哪儿去弄迁移必须缴纳的七十卢布呢?  老头子们站在坡上六神无主地交谈着,各人有各人的心事。他们一直在朝乡亲们远去的那个方向张望。  最后一辆大车早已从他们的视野中消失。草原空了。云雀欢快而柔和地唱着,发出阵阵颤音。晴朗的一天平平静静地到了终点。绿油油的庄稼和青草在四周自由自在地生长着,远远地有些土岗逐渐暗淡,土岗之外是一望无际的半圆形地平线,天地之间只有草原连着远方海洋似的淡蓝色穹苍。  “这乌苏里边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老头子们手打遮阳望着西方奋力想像那远在天边的神奇之乡,以及横亘在那神奇之乡和大渡口村之间的广袤空间,并且在想像中看到满载着家什、女人和孩子的长长的大车队,车轮轧轧地缓慢前行,看家狗们跑着,穿肥腿裤的“大叔”们跟在大车队后面,踩着被夕阳晒热的松软的灰土路大步走着。  说不定他们也在望着那叫人猜不透的淡蓝色远方心里想:  “乌苏里边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老施库季拄着拐杖,把帽子拉到额前,正想着他儿子的那辆大车,温顺地微笑着喃喃说:“我把锯子和拉货车都给了他……怎么盖房他现在也知道了……没事儿!”  其他人不听他的,说:  “好多人都完了!好多好多人呢!”  天色暗下来,村里异样的寂静。  南方夏日的黄昏有朦胧的轻烟使深谷向晚的碧蓝变得柔和,给这一大片低地的巨幅画——沿河有茅舍似的树丛,河湾有闪着幽光的水,高处有一棵棵独立的白杨——平添一抹墨色。古老的大渡口村,它那些互相紧挨着的农舍,在一座多石的山脚下的洼地上,显得灰蒙蒙的。河对岸的沙地黄得像成熟的黑麦田,此刻也黯淡无光。沙地以外的景物更是无法分辨,只见黑压压的一片片树林。远处呈暗紫色,与黄昏的天空混成一片。  夏日黄昏这平静的谷地上的景物一向如此……可又不完全一样!许多农舍没了灯光,封死了门窗,悄无声息……  留下的人几乎都已回到自己家中。大路空下来。只有几个人在路上慢慢地走,他们送行送到最近的一个岔路口。  他们感觉心里忽然空了,周围是难以理解的寂静——忙忙乱乱的送行结束以后往回走向空了的房屋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他们下坡的时候已经用另一种眼光来看这座村庄了,就像外出了很长时间返回故里一样……  不知谁家的小屋上空升起了好闻的炊烟……平静而又寻常……  在这些互相紧挨着的农家小院、昏暗的花园中间,点亮了一盏灯,好像一颗小红星……  望着点点灯火,望着谷地,老头子们渐渐散去。于是坡上、路旁只剩下几架黑糊糊的风车伸着一动不动的翼。  瓦西里·施库季默默地从坡上下来,脸上挂着异样的老年人的悲哀的微笑。他慢慢关好栅栏门,慢慢穿过小小的院子,消失在小屋里。  这小屋是自家的,然而施库季不再是它的主人。别人把它买下了,只不过让施库季“住到死”而已。要快点……  在屋里闷热的黑暗中,有一只蟋蟀在炉灶后面观望似的低鸣着……它似乎在倾听……一群瞌睡的苍蝇在天花板上发出嗡嗡的声音……老施库季拱起背无言地坐在黑暗中。  他在想什么吧?也许在想某个地方有一辆大车沿着隐隐发自的大路吱嘎吱嘎走着?唉,想又有什么用!  从河那边传来一个少女的嘹亮歌声:  哦,升起来,升起来,  明光光的月亮!  深沉的寂静。南方的夜空缀满大颗大颗珍珠似的星星。在夜空的背景上有一株纹丝不动的白杨的黑色剪影,下面是一座农舍的黑色屋顶、白色墙。那白杨的枝叶漏下点点星光……  他们走得还不远。  他们在故乡天空下的草原上宿夜,但是觉得离开亲切习惯的一切已经有千里之遥。  他们像一群漂泊的茨冈人,在大路边扎营。他们卸了马,做了晚饭,时而不安地交谈,时而阴郁地一言不发,互相回避……  终于一切都静下来。  星光下可以分辨出胡乱挤在一处的黑糊糊的大车,躺着的人,以及低头吃草的马。手执皮鞭的守夜人在大车旁边瞌睡地瑟缩着,打着哈欠,愁闷地嘹望那黑暗中的草原……  当他们听到一辆路过这里的大车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的时候,他们是多么高兴而振奋啊!一位同乡!大家把同乡团团围住,笑着使劲握他的手,好像有好多好多年不见面了。  谈话声吵醒了睡在地上的人,他们腼腆地藏着欢喜的心情,也向过路人围拢来,点燃了烟斗,准备跟他聊到天明……  然后一切又都静下来。  这会见使他们心情激动,当他们用上衣盖着头渐渐入睡的时候,心里还在想那远在天边的从未去过的地方,一路上要经过的大路和大河,以及抛在身后的故园……  气温下降。人、路、地界、满被露水的庄稼——一切都在沉睡。  从遥远的田庄上隐隐约约传来鸡啼声。红得朦胧的月牙儿已经走到天边,几乎没了光辉。月牙儿周围的天空开始泛出淡绿色,地平线那边的草原是一片黑暗,而地平线上有黑黑的东西凸起,那是些土岗。只有星星和土岗在倾听草原上死一般的寂静,倾听在睡梦中忘记了自己的悲哀和漫漫征途的人们的呼吸。  这些倏忽即逝的生灵的悲或喜与那些千万年来始终沉默着的土岗何干?他们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就让位给别的同类生灵,后继者又会有他们的悲和喜,也一样要从地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土岗已经见过许多在草原上宿夜的大车和野营,见过许多人,许多悲和喜。  大约只有星星知道,人的悲哀是多么神圣啊!  墓志铭  在我们那个草原小村最靠边的一座农舍之外,就是昔日进城的大路,它消失在黑麦田间。大路旁边,在一:商伸展到天尽头的麦穗海洋的起始处,麦地里,有一株枝繁叶茂、树干白白的垂枝白桦。从路上深深的车辙中长出野草,开着黄色和白色的野花。那株白桦给草原的风吹弯了,在它淡淡的透光的树荫下立着一个早已朽坏的灰色木十字架,带一个三角形木板顶,以便给一幅苏兹达尔风格的圣母像遮挡风雨。  一株树干白白的、树叶如绿绸一般的树矗立在金黄色的麦子中间!某年某月某日,第一个来到这地方的人在自己的份地上竖起这个有顶的十字架,并且请神父来为顶下的“圣母庇护像”举行了祝圣仪式。从此这幅圣像就日夜庇护着这条草原上的路,冥冥中保佑着劳动农民的幸福。我们小的时候很害怕这个灰色十字架,从来不敢向它的顶下看一眼,只有燕子敢于飞到那里去,甚至在那里做窝。然而我们在它面前又都肃然起敬,田为我们都听到我们的母亲在漆黑的秋夜里低声念叨:  “圣母啊,求你庇护我们!”  我们那里的秋天晴朗而宁静,安详得使人以为那些晴朗的日子不会有尽头。远方是蔚蓝色的,而且深邃,天空明净温和。这时节可以清楚地辨认出草原上离我们最远的一座土岗,它在一片开阔平坦的黄色麦茬地上。秋也给了白桦金黄色的装束,白桦喜气洋洋,没有注意到这种装束不耐久,叶子会一片片落下,直到它脱光了这装束站在一块金黄色的地毯上。秋令它销魂,它幸福而又顺从,枯干的黄叶从下面反照着它使它生辉一呈现出七彩的蛛丝在它周围的阳光中轻轻飞舞,缓缓落到枯干扎人的麦茬儿上……人们给了这些蛛丝一个秀美的名字——“圣母纱”。  一旦秋摘下温顺的假面具,那日日夜夜就变得令人恐怖。风无情地撕扯着白桦的脱尽叶子的枝条!一座座农舍像天气不好的时候扎煞着羽毛的鸡一样兀立着,黄昏的雾气在低空顺着赤裸的平川跑。夜间农家院后面有狼的眼睛闪闪发光,妖魔鬼怪往往由狼的目光投射出来。如果村外没有那个有顶的十字架,这样的夜晚真让人心惊胆战。从十一月初到来年四月,暴风不断地用雪花覆盖田野和村庄,那株白桦树会被掩埋到十字架木顶的高度。有时候从穿堂里嘹望田野,强劲的暴风雪在十字架的木顶下发出啸声,在尖尖的雪堆上冒烟,呻吟着跑过平川,扫除高低不平的路上的痕迹。这种时候,迷路的旅人在风雪迷雾中一看见这个从雪堆里冒出头来的十字架,就会怀着希望在自己胸前画十字,知道天后在这白雪皑皑的荒原上空并没有睡觉,她在护佑着自己的村庄和暂时没了生气的原野。  原野长时间死气沉沉,但是草原上的人从前耐寒。终于那十字架开始从渐渐塌下去的灰色积雪中长出来。遍地畜粪被冻成一团团坚冰的大路也开始解冻,和暖的三月的浓雾降临。阴天,雨雾中的农舍屋顶发黑,而且冒着烟……接着晴天一下子取代了雾天。整个积雪的原野饱含水分,逐渐解冻,解了冻的原野在太阳照射下容光焕发,无数的溪流使它颤动着。草原在一两天之内就换了新颜:远远望去,这一马平川的边缘还有略带灰蓝色的积雪,但是已经像春天那样发黑了。皮毛显得粗糙的牲畜从圈里放出来,一个冬天体力下降的马和牛在牧场上或来回走动,或躺在地上,寒鸦飞落到它们瘦成一把骨头的脊背上,扯下它们的毛去筑自己的巢。春天来得快又不还寒——牧草长得好,牲畜可以在有温和露水的草场上吃草!晴天正午已经可以听到云雀唱歌,风吹日晒使得土地一天天干起来,牧童们的脸开始变黑。等到春雨浇下来,第一声春雷唤醒大地,上帝就让农作物和野草在静静的星夜里生长,不必为自己的田地担心的老圣像从那十字架的木顶下温柔地向外望着。夜晚洁净的空气中有一丝植物的清香,草原上平安无事,从报喜节起就不烧旺火的村庄安静而黑暗,姑娘们也不在晚霞染红天边的时候为告别订婚的女友唱歌了。  接着不是一天一个样,而是一小时一个样。牧场绿了,屋前的柳树绿了,白桦绿了……下雨了,炎热的六月天过去了,花开了,欢乐的割草季节来到了……我记得夏天的风怎样轻柔地、无挂无虑地吹得丝绸般的白桦树叶沙沙作响,搅乱了叶丛,使白桦的细嫩枝条垂向田里的麦穗。我记得圣三一节的晴朗的早晨,就连蓄大胡子的农民,那些纯种俄罗斯人的后代,也在用白桦树枝编成的大冠冕下露出了笑容。我记得圣灵降临节唱的粗犷的歌,我们在日落时分要到附近的一个小橡树林里去煮粥,然后拿些瓦片把粥盛出来搁在许多小土丘上,“祈求布谷鸟”预报佳音。我记得圣彼得节的“太阳游戏”,我记得喜歌和热闹的婚礼,我记得在地里,在开阔的天空下,向保佑天下受苦人的慈悲圣母所做的动人的祈祷……  生活不停留在一个地方,旧的不断过去,我们送走它的时候往往怀着极为惆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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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4条)

 
 

  •   布宁散文朴实无华,好。
  •   可以体会,但是要是附有原文更好
  •   喜欢,拿在手上很有感觉!
  •   布宁的创作生涯始于诗歌。1887年开始发表诗作,1892年出版第一个诗集,1903年以诗集《落叶》获莫斯科学术院的普希金奖。布宁的创作成就主要是中短篇小说,1897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在天涯》,得到评论界的注意。早期作品主要描写中文贵族庄园生活,批判贵族阶级精神上的贫困、堕落,又为其没落挽歌,如短篇小说《田间》(1892)、《安东诺夫卡苹果》(1900)、《末日》等。1910年,中篇小说《乡村》问世,标志布宁的创作视野有了新的变化,由狭窄的贵族庄园转向广阔的社会,更加关心农民和俄罗斯的命运。这部作品使他成为俄国文坛上的第一流作家。布宁的创作继承了俄国古典文学的现实主义传统,是写作中短篇小说的高手。他的小说不太重视情节与结构的安排,而专注于人物性的刻画和环境气氛的渲染,语言生动和谐,富于节奏感,被高尔基誉为“当代优秀的文体家”。1933年,“由于他严谨的艺术才能,使俄罗斯古典传统在散文中得到继承”,布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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