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出版时间:2002-8  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作者:柏桦  页数: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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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80年代第三代诗歌运动在中国兴起,旗帜林立,流派众多。虽然轰轰烈烈的诗歌狂欢已成过去,但毋庸置疑,那些活跃于80年代的优秀诗人的确创造了诗歌奇迹。他们的作品从未系统地全面地结集出版过。本卷集中展示了或业已成名或隐而未出的十位诗人卓而不群的诗歌写作以及所创造的语言奇观。柏桦诗歌的总体数量不多,但柏桦情韵深远风格鲜明的汉诗名篇精神气象从容,开辟一代诗风。更重要的是柏桦的诗体,诗性,诗型,诗格的成熟度启明了汉语诗歌是一条源远流长的大河,它的起点不是1979年,更不会是“五四”。柏桦对汉诗,汉语本体性的开凿与拓建,柏桦吐纳传统的文化模式在当代中国的典范意义等,使阐释柏桦诗歌的审美评价坐标必须拓放到文化历史的图幅上,它的风度型仪将与岁月共酿而永怀芬芳。

作者简介

  柏桦,1956年1月生于重庆。1982年毕业于广州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先后在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重庆分所,西南农业大学,四川外语学院工作过。现居成都,从事自由写作。

书籍目录

两点说明自序卷一 表达给一个有病的小男孩表达震颤抒情诗一首春天海的夏天或别的东西再见,夏天光荣的夏天悬崖夏天还很远惟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等待三月下午家居书秋天鱼道理名字途中浪子民国的下午谁奈何天态度在秋天望气的人李后主黄昏……

媒体关注与评论

  80年代中国第三代诗歌运动产生,诗歌团体旗帜林立,流派众多。虽然轰轰烈烈的诗歌运动已经过去,但毋庸置疑,那些活跃于80年代的优秀诗人创造了诗歌奇迹。他们的作品从未系统地全面地结集出版。本卷集中展示或业已成名或隐而未出的十位诗人卓而不群的写作以及所创造的语言奇观。

编辑推荐

  柏桦,1956年1月生于重庆。1982年毕业于广州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先后在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重庆分所,西南农业大学,四川外语学院工作过。现居成都,从事自由写作。柏桦诗歌的总体数量不多,但柏桦情韵深远风格鲜明的汉诗名篇精神气象从容,开辟一代诗风。更重要的是柏桦的诗体,诗性,诗型,诗格的成熟度启明了汉语诗歌是一条源远流长的大河,它的起点不是1979年,更不会是“五四”。柏桦对汉诗,汉语本体性的开凿与拓建,柏桦吐纳传统的文化模式在当代中国的典范意义等,使阐释柏桦诗歌的审美评价坐标必须拓放到文化历史的图幅上,它的风度型仪将与岁月共酿而永怀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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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2条)

 
 

  •     《往事》(柏桦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一版)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读到柏桦的《在清朝》一诗,大为震惊,以为当世诗人,舍柏桦其谁也。后来陆续读到他的一些诗作,感慨万分,可惜无缘拜读其诗集也。此时逢“年代诗丛”出版,乐而购之,一偿所愿,是为记。“年代诗丛”乃诗人韩东主编,柏桦的《往事》收在第一辑,其他作者还有于小韦、吉木狼格、小安、丁当、何小竹、鲁羊、杨黎、翟永明、朱文。柏桦可以说是第三代诗人里最出色的抒情诗人,他的“惟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望气的人”、“在清朝”、“夏天还很远”、“我歌唱生长的骨头”等作品站立在汉语诗歌的最高殿堂而毫不逊色。“在清朝/安闲和理想越来越深/牛羊无事,百姓下棋/科举也大公无私/货币两地不同/有时还用谷物兑换/茶叶、丝、瓷器。”那种闲淡的抒情,却生发出无与伦比的魅力,让人沉迷,让人回味。《在清朝》让我想起苏童的《红粉》与《妻妾成群》,都归于一种天才的写作,以惊人的想象力为我们虚构了一个自足的艺术空间。读柏桦的诗,仿佛在幽静的空间里漫游,谛听神秘之思。
  •     我喜欢柏桦的诗。感觉上柏桦是一个“早熟”又“早衰”的诗人。这里”早熟“不含褒义,“早衰”不含贬义,这两个因果到了那是他仍里是那么自然,仿佛天经地义。他写于八十年代,和九十代初的作品都被一种气息统驽着,他是那种气息辛亥革命般的启蒙,在陈先发,杨键身上我也读到了那种气息,当然他们三者作品迥异可作别论。
      
      至于他在的现在的写作,我也抱乐观的态度。因为好象他的使命完成了,他没有再必要向你证明哪种气息必须是他独有的。现在的他就他自己所说,看,我还在写另外一种志趣的诗。如果你巧了也有这样这一种志趣,不妨去读读。那种两厢情愿的写作也许有点异数,但它的确让人梦寐以求。
      
      
      附一首,杨键写给柏桦的诗。写得好象是柏桦没写东西的状态,但谁又能知道柏桦那几年真的一首诗都没写吗。我得承认柏桦这种“才尽”在杨键相惜的诗中都那么富有生趣。
      
      
      江水上的微光悄然来到半山腰的墓基,
      好像乱世里慈母唤小儿的声音,
      她因喊得太久快没有声音了。
      你睡不着,说话也无精打采,
      你的桌上只有两盘冷菜,
      你有很多年没写一行诗了。
      
      —— 杨键《李白衣冠冢怀柏桦》
      
  •     其实在所有的东西中,我最看不懂的是现代诗,读得最少的也是现代诗,但是感谢上苍,让我读到了柏桦。
      向来读东西,只爱两种,故事好的和文笔好的,前者是指小说,后者是诗歌和散文。不知道是否是我对当代中国文学缺乏耐心或者是充满成见,一直认为中国最好的文学都是五四以前。之后的尤其是现当代的中国文学,实在是缺乏让人读下去的耐心,有思想的便较少文笔,有文笔的便较少思想。或者缺的不是才华或者思想,缺少的是情绪,一种长长的农业社会走过来的放松,豁达的态度和精致,惬意的生活。我们已经工业化了,商业化了,也太忙碌了,文学需要噱头,眼球和排行榜的名次,又怎么会有人再去光顾那些优美而又缓慢的情绪呢?而这些却又是中国文学于我最有吸引力的地方。
      真的,幸好还有柏桦,我不敢说我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我喜欢他的表达。喜欢某个不经意的晚上,电脑坏了或者停电了,拿起他的诗集,看到我喜欢的那首诗,读了一遍又一遍,只是觉得美极了。
      
  •     
       我手边是诗人柏桦的诗集《往事》,黑色封皮,纸质厚且粗砺,像某个夏日午后揭下来的一块树皮。书的简介中写到:“柏桦情韵深远风格鲜明的汉诗名篇精神气象从容,开辟一代诗风。更重要的是柏桦的诗体、诗性、诗型、诗格的成熟度启明了汉语诗歌是一条源远流长的长河……柏桦对汉诗、汉语本体性的开凿与拓建,柏桦吐纳传统的文化模式在当代中国的典范意义等,使阐释柏桦诗歌的审美评价坐标必须拓放到文化历史的图幅上,它的风度型仪将与岁月共酿而永怀芬芳。”这段话我初读时觉得很漂亮,但似显浮夸,随着个人经验的积淀,随着对柏桦阅读轨迹的不断延展,我开始确信这段话也是精准的。
       柏桦将自己的诗歌写作分成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表达时期,那个时候的诗人趁着青春之胆,急于表达,诗歌体现出的是焦灼、神经质、青春期的忧郁症,是一个急速抒情的时期;第二个阶段他则意识到写作中加入软弱之力的重要性,抒情变得节制,诗风变得从容,显露出一个成熟诗人的仪度;第三个阶段,诗人告别了第一阶段的少年痛苦,也逐渐从第二阶段的抒情情结中隐退,取而代之的是在写作中做理性游戏。柏桦绝决而又不无遗憾的告诉那些曾经喜欢过他诗歌的人:“看,我在写另一种诗!”事实上,在19993年之后,柏桦就鲜有新诗问世。他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标准,时尚和变换。我不是不能写,任意写都可以写出来,毕竟有那么多年写作的积累,但是那样缺乏写作的快乐。我觉得没有新的东西可以写……这只是我对自己的一种诚信吧。”
       就个人而言,柏桦令我无法释手之处在于我对诗歌的审美态度也依照他划分的三个阶段演进。而这既是审美态度,也是人生态度,也就是说,柏桦的诗已经参与到了我的人生。像他在《往事》中所写:“啊,这些无辜的使者/她们频频走动/悄悄叩门/满怀恋爱和敬仰/来到我经历太少的人生”。
       最初着迷于意象的诡丽,语言的陌生化,它们极大的满足了青春期的激进与张狂。柏桦的诗提供了这样的句子:“世界是一棵树/树上吊死了黄昏/脖子的碎片纷纷撒落/一大群人骚乱/一条蛇静止不动”(《给一个有病的小男孩》),“我听见孤独的鱼/燃红恭敬的街道/是否有武装上膛的声音/当然还有马群踏弯空气”(《美人》)。当然还有暴力,“斗争走向极端/口号走向极端/吃石头的刺刀走向极端”(《秋天的武器》),“我碰见了她,这个全身长恨的人/她穿着惨淡的政治武装/一脸变性术的世界观/三年来除了磕头就神经涣散”(《恨》)。
       这样的暴力与时代背景有关,“广场”、“口号”“武器”等词语在柏桦的诗中时有出现,它们已经深深刻入他那一代人的集体记忆中,柏桦如此说到:“89年以后,对我个人来说,是一种损害。激情、幻觉早就没有了。也就是说,89年后,诗歌应该在更本真的意义上超越一切,并和世界范围的诗歌接轨。也就在这个时候,这个节骨眼上,我的写作变得困难了……原先我赖以写作的背景一下子打碎了,被拆掉了。我的苦难变成了戏剧中的游魂。苦难一下子显得不真实了。现在写作对我来说,只意味着困难!困难!”我想正是由于柏桦认识到了这一点,他写诗更加谨慎,同时也淡出了后来诗歌写作中所谓知识分子写作与民间写作的纷争。而无论在学院诗人,还是民间诗人中,柏桦都得到了应有的尊重与推崇。
       语言上的暴力即语言的陌生化,通过词语之间出其不意的组合或反语法的语句构造以及其他形式上的革新营造陌生效果,鞭打现有的语言系统和僵化的现实。上文择选的诗句几乎都符合了这个特征。在柏桦成熟期的诗作中,他为这种暴力找到了一条疏通的河道,河道的上游连接的是与“岁月共酿而永怀芬芳”的古典文字。“十五,悬灶于厨下/连续五夜/挂树起火,大张灯市/山水,人物不见天日/妇女为去病过三座石桥/民众击乐,鼓励节日(《苏州记事一年》)”,“在清朝/安闲和理想越来越深/牛羊无事,百姓下棋/科举也大公无私(《在清朝》)”,在这些柏桦的诗歌名篇中,柏桦有意地使用了骈文的节奏,在文字上,也回归文言文中精实词、少虚词的传统。如此尝试的结果是创造出了柏桦诗歌独一无二的节奏:庄重、紧凑、艰涩。
       现代诗歌语言的表现力在这样的回归中得到了意义非凡的拓展,攻击性的暴力转变成隐忍的内力,而求新立异的陌生化,却让我们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旧相识——含蓄、简洁、意旨丰富的古典诗语,它们随着岁月的流逝竟已令我们感到陌生。反过来说,从文言文到白话文的演进,不正发端于一次更大的暴力么?在这个过程中,所谓的葛郎玛(Grammar),也即英语语法被粗暴地移植到了汉语之中,汉语在短时期内与世界同步完成了天翻地覆的变迁,独步千年的古典诗歌随之寂灭,现代白话诗横空出世。在新语言与世界和诗歌的不断适应与调整过程中,对旧语言的重估与再吸收无法回避,禀赋和觉悟让柏桦率先走上这条汉语诗歌的重建之路。
       柏桦的诗歌承接汉唐气象,在精神气质上,却更像一个宋词人,他也自认为前世生长在江南,对于江南风物抱持兴趣与感情,这在诗题中就有所体现,例如《苏州记事一年》、《望江南》等。他像个词人一样浅酌低唱,感逝伤怀,“秋天深邃无涯/锁满怅惘/偶尔有一只鸟飞过/成群的鸟飞过/偶尔有一个少女叹息/成群的少女叹息(《在秋天》)”,“运行不已的春光啊/带走我蓦然远飞的年轻心思/北方、南方/到处是一样的经历(《活着》)”,柏桦曾写过一首名为《李后主》的诗,在他众多佳篇美什中略显平淡,然而从其它诗歌中,我却活脱脱看到了那个忧郁而多情的词人身影,“我松开的发辫显得多无力/风吹热我惊慌的面庞/这脸,这微倦的暖人风光 ”,“缠绵是否太空?/万种闲愁会是哪一种?/啊,细瘦的人儿,疲乏的人儿/你看一江春水向东流”。后主的去国之殇几乎奠定了柏桦抒情诗的基调,“惟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这个柏桦写于1984年冬天的诗歌题目早已在怀旧的人之间广为传诵,从古至今,令无数诗人万般闲愁伤怀断肠的也不过是一个“去”字。
      柏桦在《往事》自序中引用法国诗人爱德蒙•哈罗古尔的话“走了,就死了一点点”,如果说后主的去国之殇是由回望时间而来的感伤,那么一旦方向调转,回望变成前视,对于死亡的焦虑就必然来到。后主一直在凭依栏杆,顺江水回望,然而,要让活在现代的柏桦做到如此的专注却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未来》中他写到:“红更红,白更白/黄上加黄,他是他未来的尸体”,“七十二小时,已经七十二小时/她激情的加速度/仍以死亡的加速度前进(《《骑手》》)”。同样的紧迫与焦虑我曾在俄罗斯诗人曼德尔施塔姆的诗作中见过:“彼得堡,我还不愿意死:/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彼得堡,我还有那些地址/我可以召唤死者的声音(《列宁格勒》)”,对于曼德尔斯塔姆,连一向桀骜眼高的纳博科夫也对他推崇备至,他说:“当我读着曼德尔斯塔姆那些诗篇时,我感到一种不可遏止的羞愧”。然而,这位杰出的俄罗斯天才最终却以“反革命活动”的罪名负屈含冤,流放远东,死于劳改转移营的医院板棚内,终年47岁。柏桦曾有一首献给曼德尔施塔姆的诗:“我开始属于这儿/我开始钻进你的形体/我开始代替你残酷的天堂/我,一个外来的长不大的孩子/对于这一切/路边的群众只能更孤单(《献给曼杰斯塔姆》)”。 柏桦在《悬崖》中写到:“一个城市有一个人/两个城市有一个向度”,之于他的诗歌,这两座城池,一座是李后主,另一座是曼德尔施塔姆。
       我为诗人设置了一个简易的评价坐标:竖轴是诗,横轴是生活,前者确定诗歌的高度,后者确定生命的广度与长度。柏桦在诗中将曼德尔施塔姆称为:“我梦想中的诗人”、“诗人最可泣的亡魂”,这更多的是在竖轴意义上说的,与此同时,他也保持着一个生活者的睿智与清醒,《在清朝》中,他写到:“在清朝/诗人不事营生、爱面子/饮酒落花,风和日丽”,这是在横轴意义上说的。海子的诗《给你》中有这样的句子:“我相信天才,耐心和长寿/我相信有人正在慢慢地艰难地爱上我”,可惜他并没有成为一个长寿的天才,他的坐标是一条像受惊野马般高高跃起的峰线,一座哥特式尖顶,一个戛然而止的高音,而柏桦树,却还在向更高的远方绵延伸长。
      
      
      载于《书城》2008年第5期
      
  •     呵,前途、阅读、转身
      一切都是慢的
      
      ——柏桦
      
      
      《家居》
      
      
      三日细雨,二日晴朗
      门前停云寂寞
      院里飘满微凉
      秋深了
      家居的日子又临了
      
      古朴的居室宽敞大方
      祖父的肖像挂在壁上
      帘子很旧,但干干净净
      
      
      屋里屋外都已打扫
      几把竹椅还摆在老地方
      仿佛去年回家时的模样
      
      父亲,家居的日子多快乐
      再让我邀二、三知己
      酒约黄昏
      纳着晚凉
      闲话好时光
      
      
      《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
      
      
      墙上的挂钟还是那个样子
      低沉的声音从里面发出
      不知受着怎样一种忧郁的折磨
      时间也变得空虚
      像冬日的薄雾
      
      我坐在黑色的椅子上
      随便翻动厚厚的书籍
      也许我什么都没有做
      只暗自等候你熟悉的脚步
      钟声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响起
      我的耳朵痛苦地倾听
      想起去年你曾来过
      单纯、固执,我感动得大哭
      
      今夜我心爱的拜访还会再来吗?
      我知道你总是老样子
      但你每一次都注定带来不同的快乐
      
      我记得那一年夏天的傍晚
      我们谈了许多话,走了许多路
      接着是彻夜不眠的激动
      哦,太遥远了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
      这一切全是为了另一些季节的幽独
      
      可能某一个冬天的傍晚
      我偶然如此时
      似乎在阅读,似乎在等候
      性急与难过交替
      目光流露宁静的无助
      许多年前的姿态又会单调地重复
      
      我想我们的消逝一定是一样的
      比如头发与日历
      比如夸夸其谈与年轻时的装束
      那时你一生气就撕掉我的信封
      这些美丽的事迹若星星
      不同,却缀满记忆的夜空
      我一想到它就伤心,亲切而平和
      
      望着窗外渐浓的寒霜
      冷风拍打着孤独的树干
      我暗自思量这勇敢的身躯
      究竟是谁使它坚如石头
      一到春天就枝繁叶茂
      不像你,也不像我
      一次长成只为了一次零落
      
      那些数不清的季节和眼泪
      它们都去哪里了?
      我们的影子和夜晚
      又将在哪里逢着?
      
      一滴泪珠坠落,打湿书页的一角
      一根头发飘下来,又轻轻拂走
      如果你这时来访,我会对你说
      记住吧,老朋友
      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
      
      
      
  •     柏桦的诗对现代汉诗的启迪意义是毋庸质疑的,在后朦胧诗庞杂的阵营中,他以一种安静的品质使其他人向后退去。他诗歌的疗救是指向自身的,如他所言,他的写作为的就是治疗自己的病痛,“为此,某种痛苦(写诗者可以秘而不宣或深藏不露)一定是任何一位写诗者发而为歌的秘密精神力量。”柏桦的病灶是政治的、是中国的,柏桦的诗也同时记录了一代人成长的隐痛与潜忧。
      
      或者可以这样说,柏桦诗歌的力量正源于他对文字清醒的痛感,这痛感根植于漫长的汉语言文化传统之中,从宽衣大袖的鬼魂和散佚无闻的诗篇中间穿过,阅读柏桦,我们感受到的是毫无预兆的汉语之美。在我眼中,一本《往事》就是一个请求,请读,请忘却,“请闻一闻清晨的树木吧/闻一闻无处不在的木气”。
      
  •   谢谢你赠书于我……
  •   好文,受教了!
  •   我很喜欢这首诗,我的一个朋友和柏桦很熟识
  •   柏华的很多仕格我都喜欢
  •   原来这首诗叫《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
    从《水绘仙侣》上读到这首诗,也许是有切身的体会,与我更有共鸣
  •   平庸
    《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和何其芳的某首诗有相似的地方
    显然何其芳写的更像诗,韵律,主题,想象力——柏桦就像是个爱写诗的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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