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吐温散文

出版时间:2006-4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马克·吐温  页数:207  译者:叶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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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本书中所选的二十八篇文章,按写作年代顺序排列,是马克·吐温从一八六五至一九○三年,前后约四十年间所写的。其中二十五篇选自查尔斯·奈德编的《马克·吐温幽默杂记与故事全集》,其余三篇:《火车上人吃人纪闻》、《大宗牛肉合同的事实》和《怪梦》,则选自《马克·吐温全集第十九卷:新旧见闻杂记》。    这些文章描写的内容很广泛。《布洛克先生写的新闻报道》嘲笑作者当时习见的报道文章,它们内容芜杂,文理欠通,而且前后矛盾,读了令人费解;《一次接受采访》讥讽某些“知名人士”,他们虽然号称“闻人”,其实虚有其表,他们所回答的话每每使采访的记者啼笑皆非;《大宗牛肉合同的事实》和《已故乔治·费希尔事件的始末》揭露政府机构中存在的严重的官僚作风;《火车上人吃人纪闻》将立法议员冠冕堂皇的议事程序尖刻地形容为野蛮人弱肉强食的残暴行为;《我最近辞职的经过》说明某些有志为国家效力的在职人员遭到冷遇,被嘲笑为不识时务的傻子,而一般冗官庸吏反可以尸居素餐,理所当然地坐享优厚的薪俸;《神秘的访问》埋怨政府捐税苛繁,但富人却有办法逃税,尽可分文不缴,而备受压榨的只是那些奉公守法的老百姓;《与移风易俗者同行》描写一位正直人士怎样与恶习陋规作斗争,他那种不屈不挠反抗恶势力的精神使人钦佩,但他成功必须依靠拉扯“亲友”的关系,这就不能不令人嗟叹:在那样的社会里,处处都需仰仗权势,更谈不上进行任何真正的改革了。《漫谈理发师》、《辛劳的蚂蚁》、《奇特的旅游》诸篇,说明马克·吐温具有精细的观察力与丰富的想像力,这也是他同时代的幽默作家难以与其比拟的。作者写这些杂记,有时回忆所及,忽然引述一则故事、有时触景生情,偶尔抒发一些感想,而所说的故事或近似寓言,或类乎纪实,所以谈到文章的体裁、查尔斯、奈德曾说:“常常不易区分,有时甚至无法判别,马克·吐温的某一篇作品中究竟是短篇小说,抑或是见闻杂记。”

作者简介

马克·吐温(1835-1910),19世纪后期美国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幽默讽刺和美国英语的大师。著有《汤姆·索亚历险记》、《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等多部长篇小说及散文、随笔和见闻杂记。

书籍目录

布洛克先生写的新闻报道火车上人吃人的纪闻大宗年肉合同的事实我最近辞的经过华盛顿总司令的黑人亲随已故乔治·费希尔事件的始末神秘的访问怪梦漫谈理发师丑史威廉三世国王画像歌颂杀人犯奇特的旅游一次接受采访呈请推广享受著作权办法谈谈事故保险法国人大决斗国王说再来一次美国人到了欧洲辛劳的蚂蚁我怎样摸黑儿长爬德国萨根费尔德传奇谈撒谎艺术的没落上英国女王书与移风易俗者同行经过修订的讣告人类喜爱贵族吗?美术指导

章节摘录

  布洛克先生写的新闻报道  我们尊敬的朋友,弗吉尼亚市的约翰·威廉·布洛克先生,昨夜很晚的时候走进了我在那儿担任助理编辑的办公室,满脸忧深痛切的神情,一面唉声叹气,一面毕恭毕敬地把以下这条新闻报道放在桌子上,然后慢吞吞地往外走。他在房门口停了一会儿,好像是竭力克制着感情,想要镇定下来说几句话,接着就冲着那份稿件点了点头,突然撑不住,哽咽着说:“我的朋友——哦!太伤心啦!”话刚说完就哇地一声哭了。他那副悲苦的情景使我深受感动,以致等我想起要唤他回来,以便竭力安慰他一番时,已经为时过晚。他已经走了。当时报纸早已发下去付印,但是,知道我的朋友很重视这条新闻报道的刊出,我希望能将它发表了,好让他在伤心之余,在愁郁中获得一些安慰,于是立即吩咐暂停开印,然后把这条报道刊登在我们的新闻栏目里:  令人痛心的飞来横祸  昨天傍晚六时左右,威廉·斯凯勒先生,城南公园区的一位年高德劭的市民,离开了他的寓所,到市区里去。多年来他习惯每天都要这样走一趟,除了一八五○年春天里的那一小段时间,他受了伤卧病在床,因为有一次试图拦住一匹脱了缰的马,就粗心大意地跑过去紧站在马屁股后边,举起双手,大喊大叫,那次如果哪怕是更早一分钟跑过去,那我们肯定他非但不能使马跑得稍慢,反而更会使马受惊,然而,单凭那样,结果已经够他苦的了,而且,更令人悲痛难受的是,当时他的岳母也在场;她在那儿亲眼目睹了这出悲剧,后来人们引他岳母的话说:当时她不但应当像在一般情况下那样抖擞精神,提高警惕,甚至还应当注意到相反的方向,即使她不一定能够做到这一点,但出事的时刻她至少可能朝另一个方向瞧上一眼呀。再说,他岳母已经去世。死了已经三年多,死时虽然已达八十六岁高龄,但人们仍认为她大有光荣复活的希望,她是一位虔信基督的妇女,说真的,为人毫不虚伪,可是家中一无恒产,因为一八四九年遭了一场火灾,大火烧光了她俗世上所有的一切。咳,人生就是如此啊。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把这件严重的事故引以为戒吧,让我们尽力地做人,庶不致等到临死的时刻愧对自己吧。  让我们手摸胸膛诚心诚意地说一句:从今天开始,我们可要提防着那个使人喝得烂醉的大酒盅啊。  ——以上摘自《加利福尼亚人》第一版。  主任编辑已经赶到这儿来大吵大闹,一面揪自己的头发,一面踢四周的家具,像对一个扒手那样恶狠狠地咒骂我。他说,他每次让我负责照管半小时报纸,我就会被第一个闯进来的小孩或者白痴迷了心窍。他还说,布洛克先生写的那条令人痛心的新闻报道,实际上只不过是一大串令人痛心的胡说八道,它毫无内容,毫无意义,毫无消息,根本就没必要为了刊登它而暂停开印报纸。  瞧这都怪我不该存了一片好心。如果我也像某些人那样不讲厚道,冷漠无情,那我就会对布洛克先生说,时间这么晚了,不能收下他的新闻报道了;可是,这我办不到呀,他连哭带说,那副凄惨样儿,叫我的心软了,所以我只急于要想个办法减轻他的痛苦。我压根儿就没法读他写的那条新闻报道,看一看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只是匆忙地在它上面批了几行字,就把它送给排字工人去了。可是,瞧我的一片好心,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报?它只能招得人家向我大发雷霆,肆意谩骂,绕着圈儿说侮辱我的话。  现在我倒要来读一读这条新闻报道,看人们是不是有理由掀起这场纷扰,如果有的话,那么写这条新闻报道的人可得听我说几句话了。  我读完那条新闻报道后必须承认,初看上去我觉得它有点儿杂乱无章。可是,我要再读一遍。  我又读了一遍,真的,它好像更乱了。  我把它读了五六遍;如果我真能够弄懂它的意思,那我非受嘉奖不可。它没法让你进行分析。对它所提到的某些事情,我根本莫名其妙。它始终没交代威廉·斯凯勒的下文。它刚刚约略涉及到那个人,让读者开始对他的事发生兴趣,紧接着就把他一笔带过了。威廉·斯凯勒这个人究竟是谁呀?他住在城南公园区的哪儿呀?如果他是六点钟到市区去,最后他走到那儿了吗?如果是走到了,他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吗?难道那遭到“令人痛心的飞来横祸”的就是他本人不成?虽然新闻报道中的详情细节写得那么复杂,但是我觉得,除了已经交代的以外,它还有更多的事情必须仔细谈清楚。在另一方面,它写得很含糊——非但含糊而已,它根本就叫你没法理解。难道就是十五年前斯凯勒先生折了腿这件“令人痛心的飞来横祸”使布洛克先生陷入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哀,激动得在深更半夜里赶到这里,要我们暂停开印报纸,好让社会人士都知道这条新闻不成?要不,所谓“令人痛心的飞来横祸”,指的是斯凯勒的岳母早年家产付之一炬的事吧?要不,它指的是三年前那个妇人去世的事吧(然而看来她并非死于飞来横祸之中)?总之,那件“令人痛心的飞来横祸”究竟指的是什么呀?如果那个大笨驴斯凯勒是要拦住那匹脱了缰的马,那么他又为什么跑过去紧站在马屁股后边,大叫大喊,挥舞双手呢?既然马已经远远跑到他前面,他又怎么可能被它撞倒和踏伤了呢?我又怎么可能将这件事引以为“戒”呢?我们又能从这篇离奇不经、不可思议的文章中吸取什么“教训”呢?再有一点,也是我们最要知道的一点,那个会使人喝得烂醉的“大酒盅”,究竟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呢?报道中并没提到斯凯勒喝醉酒,也没提到他妻子喝醉酒,也没提到他岳母喝醉酒,更没提到他的马喝醉酒——那么,他又为什么去提到那个会使人喝得烂醉的大酒盅呢?我倒有这么一个想法,只要布洛克先生本人不去碰那会使人喝得烂醉的大酒盅,他就决不会为这种惹人恼恨的、想入非非的飞来横祸招惹这么多的麻烦。我把这条荒谬的新闻报道读了一遍又一遍,它写得那么委婉曲折,说得那么头头是道,到后来,我却看得头脑发晕了;然而,我仍旧一点儿也弄不明白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毫无疑问,看来确实是发生了一件什么不幸的事故,但是我们不可能判断,它的经过究竟是什么情形,它的受害者又是什么人物。我不想提出这个要求,然而我又感到非提出这个要求不可,那就是:下一次如果布洛克先生有一个朋友遭到了什么飞来横祸,这位先生最好是给他所写的报道附上一段注解说明,让我们能够摸索出发生的究竟是一件什么事故,出了事故的又是一个什么人。我宁愿他所有的朋友都死绝了,也不愿为了再一次试图解释另一篇类似以上的杰作而差点儿把自己给急疯了。  一八六五年  火车上人吃人纪闻  不久前我去圣路易斯观光。西行途中,在印第安纳州的特雷霍特换车后,一位绅士,样子温厚慈祥,年纪大约有四十五岁,也许是五十岁,在一个小站上车,然后就在我身边坐下了。我们谈笑风生地山南海北闲聊了大约一小时,我发现他非常聪明,富有风趣。他一听说我是从华盛顿来的,就向我提出好些问题,有的是关于某些社会知名人士,有的是关于议会中的动态,过了不多一会儿我就看出,跟我谈话的这个人十分熟悉首都政治生活的内幕详情,甚至了解参众两院议员在工作程序中采取的方式、表现的作风以及仿效的习惯等。又过了一会儿,有两个人在离开我们不远的地方停下,站立了片刻,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  “哈里斯,如果你能代我去做那件事,老兄,我会永远忘不了你。”  我新结识的朋友高兴得眼中发出了光。我猜想,这两句话勾起了他对一件幸运的事情的回忆。接着,他就沉下了脸,好像堕入深思——几乎显出愁郁。他转过身来对我说:“让我讲一个故事给您听吧;就让我向您透露一件我生活中的秘事吧,自从那件事发生以来,我还从来不曾向谁提起过。请耐心地听下去,答应我不打断我的话。”  我说我不会打岔,于是他讲述了以下这件离奇的惊险遭遇。他说的时候;一会儿很激动,一会儿很愁郁,但始终带着感情,显陌生人讲的故事一八五三年十二月十九日,我搭上一列开往芝加哥的夜车,从圣路易斯出发。车上总共只有二十四位乘客。没有妇女,也没有儿童。大家都兴致很好,不久就结识了趣味相投的旅伴。看来那次旅行肯定是愉快的;在一群人当中,我想,谁也没有丝毫预感,会想到我们即将遭遇到的那些恐怖。  “夜里十一点,雪开始下得很猛。离开了韦尔登小镇不久,我们就逐渐进入无限辽阔的、荒凉悄寂的草原;它远远延展到朱比利居留地,极目望去,看到的是一片萧瑟景象。没有树木或小丘的屏蔽,甚至没有零乱的岩石的阻隔,风凶猛地呼啸,卷过一马平川的荒野,把前面纷纷扬扬的雪片像怒海上波涛激起的浪花那样吹散开,雪很快地越积越厚;根据火车速度的减低来推测,我们知道车头在雪中推进时越来越困难了。可不是,大量吹来的雪堆积得好像巨大的坟山,横挡住轨道,有时候发动机在这些雪堆当中完全停了下来。大伙无心谈话了。刚才那一阵无比的欢欣,现在变成了深切的焦虑。每个人都想到可能被困在离开有人家地方五十英里以外茫茫草原上的积雪中,并将自己沮丧的情绪感染了所有其他的人。  “凌晨两点,我觉出四周毫无动静,就从反侧不宁的睡眠中惊醒过来。立刻,我脑海中闪过了那恐怖的现实——我们被困在风暴吹积成的雪堆里了!‘大伙一起来抢救呀!’于是所有的人都跳起来响应。一起跑到外边荒野中的夜幕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层层浪涛般的积雪里,漫天席地的风暴里,每一个人都开始迅速行动,意识到现在只要浪费片刻时间就会毁灭了我们所有的一切。铁锹,木板,双手——所有的东西,凡是可以清除积雪的,一下子全都被用上了。那是一幅阴森可怖的景象:一小群人,一半在黑糊糊的阴影里,一半在车头聚光灯的强烈光照下,像发了疯似的跟那不断地堆积起来的雪厮拼。  “短短的一小时,已足以证明我们的努力全都是徒劳的。我们刚铲去一堆雪,风暴又吹来了十多堆,堵住了轨道。更糟的是,我们发现,车头在最后对敌人发动那一次猛攻时,主动轮的纵向轴折断了!即使前面轨道畅通无阻,我们也无法摆脱困境了。我们累得筋疲力尽,感到很愁闷,又回到了车上。我们聚集在火炉旁边,严肃地详细讨论我们的处境,我们什么粮食都没储备——这是我们最为烦忧的事。我们不可能冻死,因为煤水车里还储存有足够的柴火。这是我们惟一的安慰。讨论到最后,大伙都相信了列车员做出的令人寒心的结论,那就是:谁要是试图在这样的雪地里步行五十英里,那准是一条死路。我们没办法求援,而即便是有办法,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我们只好听天由命,尽可能耐心等待救援或者静候饿死!我相信,即使那些最有胆气的人听到这些话,他们一下子也都心冷了。  “过了不到一小时,谈话声变得低沉了,只偶尔从时起时落的狂风怒号中听到车上这里那里传来窃窃私语;灯光变得暗淡了;遇难的人多数坐在明灭不定的光影中,都堕入沉思——忘了现在吧,如果他们能够的话——进入梦乡吧,如果情况许可的话。  “永无尽头的黑夜——我觉得那肯定是永无尽头的——终于磨蹭完了极为缓慢的几小时,凛冽的灰色黎明在东方出现。天更亮了,乘客们一个又一个开始骚动,他们露出了一点儿生气,然后,推开了扣在脑门子上的垂边帽,抻一抻已经僵硬了的胳膊和腿,从窗子里朝那令人发愁的景色看了看。可不是,那是令人发愁的——到处都看不见一个生物,也没一所住房;除了一片空荡荡、自茫茫的荒野,其他什么都没有;卷到高空中的大雪片迎风到处飘扬——一个雪花旋舞的世界,掩蔽了苍苍茫茫的天空。  “整天里,我们都呆头呆脑地在车上走来走去,话说得很少,但心事想得很多。又是一个拖延时间的、令人郁闷的夜晚——又是一夜饥饿。  “又是一个黎明——又是这样的一天:沉默,烦愁,忍受着消耗体力的饥饿,眼巴巴地等候那毫无希望到来的救援。一夜睡卧不宁,老是梦到大吃大喝——但醒来又得熬受饥饿的痛苦折磨。  “第四天开始,然后又过去了——接着是第五天!瞧那五天可怕的囚禁生活啊!凶残的饥饿从每个人的眼中眈眈狞视。可以从其中看出一些可怕的含义——它预示每个人心中都在隐约地构思一件什么事情——一件还没人敢用言语将其说出的事情。  “第六天过去了——第七天黎明到来,它面对着的是死亡阴影中罕见的一群形销骨立、憔悴枯槁、完全绝望的人。现在必须将它公诸于众了!那件已经在每个人心中酝酿着的事情最后就要从每个人的舌尖上迸出来了!人性所能承受的折磨已经超过了它的极限,它不得不对其屈服了。明尼苏达州的理查德.H.加斯顿,身材高大,面色惨白,好像一具死尸,这时候站起来了。大伙都知道一件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大伙已经有所准备——没做出一点儿动作,没显露丝毫激情——从最近变得那么狰狞的眼光中,只露出一副冷静的、沉思的严肃神情。  “‘诸位先生:我们再也不能拖延了!时间已经紧迫了!我们当中由哪一位为其余的人提供食粮而自我牺牲;我们必须做出决定了!’  “伊利诺斯州的约翰·J·威廉斯先生站起来说:‘诸位先生——我提名田纳西州的詹姆斯·索耶牧师。’  “印第安纳州的威廉·R·亚当斯先生说:‘我提名纽约州的丹尼尔·斯洛特先生。’  “查尔斯·J·兰登先生:‘我提名圣路易斯市的塞缪尔·A·鲍恩先生。’  “斯洛特先生:‘诸位先生——这件事我敬谢不敏,我建议由新泽西州的小约翰·A·范·诺斯特兰德先生担任。’“加斯顿先生:‘如果没人反对,我们就同意这位先生的请求吧。’  “范·诺斯特兰德先生表示反对,斯洛特先生辞谢遭到拒绝。索耶先生和鲍恩先生也相继推让,但都因为同样的理由而被拒绝。  “俄亥俄州的A·L·巴斯科姆先生:‘我提议现在就结束提名,由议会开始进行投票选举。  “索耶先生:‘诸位先生——我坚决反对这些程序。从各方面来说,这些程序是不合常规的,不很恰当的。我必须提议:立即将这一切予以取消,让我们选出一位会议主席,以及几位称职的工作人员,共同协助他,这样我们才能在相互谅解的情况下处理好我们所面临的事项。’  “衣阿华州的贝尔先生:‘诸位先生——我反对这一提议。现在已经不是墨守成规、拘泥形式的时候。我已经七天没吃了。每一次我们空谈闲扯,浪费时间,结果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痛苦。我对前面的提名感到满意——我相信,所有出席会议的先生,就拿我个人来说吧,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不可以立即开始从他们当中选举出一位或几位来。我想提出一项决议案……’  “加斯顿先生:‘决议案会有人反对的;根据规定,它必须等一天以后再做处理,从而造成了您希望避免的那种延误。从新泽西州来的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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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国散文,浩如烟海。名家群星璀璨,佳制异彩纷呈:或饱含哲思,深沉隽永;或清新质朴,恍若天籁;或激情如炽,诗意纵横;或嬉笑怒骂,酣畅淋漓……二十世纪以降,中国广泛吸纳异域文化,许多外国散文名家日渐为国人熟识和喜爱,外国散文的写作深刻影响了中国现代散文乃至现代文学的生成与发展。为集中展示外国散文乃至现代文学的生成与发展。为集中展示外国散文名家的创作风采,我们邀请国内著名学者、翻译家精心遴选名家佳作,一人一册,每册约二十万字,并辅以作家、作品有关的珍贵图片若干,荟集成这套外国散文插图珍藏版,分辑出版,首推二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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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7条)

 
 

  •   对这套人民文学出版社编选的“外国散文插图珍藏版”图书情有独钟:一是入选作家都很著名,有自己独到风格,又跨越不同时期,不同流派,有代表性;二是所选作品体裁不同,较全面的反映了作者创作风格和基本风貌;三是书中图片资料丰富,有助于较生动反映一些历史背景;四是书的纸张、印刷、装帧典雅大气,利于珍藏;五是基于上述理由,我感到这是一套档次水平较高丛书,已经收藏了好几本,如机会合适把它收齐。马克.吐温是我喜爱作家之一,小说好,散文也好。特别读了“辛劳的蚂蚁”看到了作者细致入微的观察、准确的描写、犀利的文笔,通过对蚂蚁辛劳的否定,辛辣的讽刺一些爱慕虚荣、愚蠢无知、沽名钓誉、徒有虚名的人的丑恶行经。
  •   我喜欢马克,更多欣赏他的散文。
  •   读名著,学习名著
  •   喜欢叶冬心翻译的
  •   马克·吐温散文外国散文插图珍藏版系列中的一本,本书堪称名家名作名社于一身,很好的图书。
  •   12岁的女儿说看不懂,我还没有时间看。
  •   很喜欢,在有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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