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

出版时间:2004-1  出版社:青海人民出版社  作者:杨黎  页数:623  字数:5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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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要

1949年国民党政府撤出南京时,美国人司徒雷登说过这样一句话,要把中国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这句话通过毛泽东著名的《别人,司徒雷登》这篇文章,在中国广为流传。八十年代初,第三代人已经长大。他们把“第三代”这个词语作为对自己的命名,掀起了一场席卷中国的第三代人诗歌运动。本书就是这一运动的记录、回顾和总结。

作者简介

杨黎,1962年8月3日生于成都,1980年开始写作。第三代诗歌运动代表诗人。

书籍目录

二十年我们在做什么?二十年我们认识了谁?二十年改变了什么?序·诗歌与梦想第一章 解:八三年,我坐火车去重庆 一、少女帅青的故事 二、封面 三、阳光下的《鼠疫》 四、慢三步的时代第二章 开:流动的风景 一、四川省青年诗人协会 二、现代诗内部交流资料 三、丫咖啡 四、办《非非》 五、现代诗流派大展第三章 搞:搞活意味一切 一、去东北记 二、从天津出发 三、上海的故事  最后的上海:朱大可访谈 四、回到成都第四章 老子是腰间挂着诗篇的豪猪 一、诗人无饭,请喝汤:万夏采访录  1 没有想好一个名字  2 万夏访谈   3 凯宾斯基的一个傍晚 二、那酒巷那长长的朝向远方的酒巷:李亚伟采访录  1 采访人说:躺着是一种舒服的姿势  2 李亚伟访谈 三、郭力家采访录第五章 明月降临 一、韩东采访录  1 采访人如是说:有没有比南京更远的地方  2 韩东访谈  附录1 采访小海  附录2 对于南京的补充(杨黎)  附录3 侧记杨黎在南京(覃贤茂)  附录4 韩东与杨黎网上对话 二、尚义街六号(关于于坚)  世界在上面 诗歌在下面——于坚回答诗人朵渔的20个书面问题 三、小苏,他又太小:于小韦采访录第六章 整体:更加广泛的第三代人 我所钟爱的年代和朋友 一、梅花三弄:石光华采访录 二、站在虚构的那边:欧阳江河采访录 三、女人:翟永明采访录 四、中国可以说不:张小波采访录 五、市长爷爷万岁:尚仲敏采访录第七章 从上面垂下一根绳子 一、杨黎:静悄悄的左轮  附录:我与“非非”(杨黎) 二、吉木狼格:制造女巫的何小竹  附录:我与“非非”(吉木狼格) 三、何小竹:话说杨黎  附录:我与“非非”(何小竹) 四、杨萍:你有你的方式 五、像一头真诚的动物那样(关于蓝马)后记:杨黎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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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总计18条)

 
 

  •   这么多年,老杨除了胡天胡地,还算做了件事。
  •     转让杨黎的向毛主席保证,只有一本,1000元,需要的朋友留言。转让杨黎的向毛主席保证,只有一本,1000元,需要的朋友留言。转让杨黎的向毛主席保证,只有一本,1000元,需要的朋友留言。转让杨黎的向毛主席保证,只有一本,1000元,需要的朋友留言。
  •     [爆笑版]夜读<<灿烂>>随笔
      [ 2007-5-15 8:47:00 | By: 来来往往 ]
      
      
       1.是的,这本书应该由杨黎编写。它不是一般的行知录,而是杨黎为他的诗歌宗教编写的初级读物。他公开并强调了很多宛若天启般的重要时刻,深含寓意,使他作为了不起的当代诗人的历程,显得异乎寻常的清晰`光明和尖锐。看得出来,饮食和性当然是通往诗歌宗教的必经之路。也看得出来,诗歌史方面的雄心在编写时占了上风,他才隐忍着没把这本书编成圣经。也才容得下那么多的人和事(包括他不喜欢的)。在他笔下,那个时代山呼而来海啸而去,他让我们看到,那几个最终站得住脚的,仍然是最初令他惊奇的人。多么了不起的相逢。由这几个人为诗歌定调是对的,而且是天意。
       2.是的,我对这代人的诗,满含感激。十八年前的一个早晨,我看错了时间,起得特别早(去上早自习),那条小街空荡无人,我拣得一本《当代实验诗选》,就是这本地下诗刊为我推开了诗歌的大门。很显然,李亚伟那伙酒鬼兄弟夜里路过了这条街。那些诗我已记不得了,只记得封面上那个烟头。
       3.我来做个游戏。我最近才晓得八卦那几个符号是水字的几种变体。我就用这类河流的状态来说几个诗人。乾卦是激流,凡人不可渡,只能用激昂来表达,我把李亚伟放在这个位置。坤卦是缓滩,是万物生息之地,很多人可以在此获得营养,杨黎当在此位。何小竹居震卦,该卦也是缓滩,但在阴面有激流,他的诗在平静中有过激之处。不知何故,我偏爱他的诗。马松在离卦,两岸激,中间缓,是河之洲,是江心岛,只有飞翔的灵物才可在此落脚。他在《灿烂》中占的篇幅太少了,我想为他设计几页,题目就叫“讲马松的笑话”,让第三代人都来讲,不知会笑倒多少人。坎卦是最正常的水字,传统的水字,两岸缓,中流激,柏桦的诗有这种样子。兑卦给万夏,也是激流,但在阳面有缓滩,所以他搞莽汉诗搞不长。宋炜算巽卦,也是激流,在阴面有缓滩,而且刮大风,其诗也是异端。艮卦是缓滩,但在阳面有激流,这个位置就留给非非的某个人。其实我想说的是:这几个人分别在各自的方向上,把诗写到了极致,有对立面,但共同为汉语诗确定了大体的范围,是新诗史上首次出现的全方位探索。任何人都可以从第三代人学到有用的东西。
       4.第三代人还有更多的内容需要发掘,《灿烂》是一个灿烂的开端。我曾经想写一个怪异的文章,题目叫“李亚伟和杨黎”,他两个的诗差异之大,连傻逼都看得出来。但我想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     一本回忆录。
      记得上世纪末本世纪初。我上网的大半时间都蹲在两个叫诗生活和诗江湖的网站。后来还有果皮。启蒙是一本叫芙蓉的杂志。那时候正流行下半生。一把好乳的沈浩波是旗手。第三代已经渐渐隐退成为书商。
      后来便乱了套。我也工作了。
      没有工作,实习。去广东美术馆采访。100块钱的红包。当时就拆开信封花了58块买了一本。
      今天想起来不过是个片段。
  •     
      石光华:语言就是世界...整体主义由一个最根本的东西就是人只能在人的意识之中,而意识就是语言,只能在语言的层面上把握整体。
      
      海子在死之前给石光华寄了很多东西以及一篇手抄的文章,石光华说,海子后半年的写作是完全混乱的,是一种加速度的写作。
      
      石光华的大学时代的头三年每天必须背一首古诗才能睡觉。
      
      欧阳江河:1.这个什么《下半身》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便他们闹去,跟我们没关系。
       2.它叙述唯一的目的即使让它不可能再被叙述。
      
      
      杨黎说,谈谈你的兄妹,家庭。
      翟永明回答,我们家原来很大(模糊不清的成都话)。整理录音的黄南南整理后的版本:
      杨黎说,谈谈你的胸围,臀围
      翟永明回答,我的胸原来就很大
      
      
      翟永明选择不要孩子。“我在二十岁的时候就读叔本华。他说人生就是悲剧,而真正的结束悲剧的方法,那就是断子绝孙。”
      
      
      杨黎面对翟永明貌似下作的提问方式:“比如你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间,这应该是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不是对我,而是对历史。”
      
      “非非”一帮人在九十年代初下海,开广告公司,还雄心勃勃地成立了广达诗歌分公司,广达音乐分公司,广达语言分公司。
      
  •      第三代诗人里开咖啡屋和酒吧的不少,1986年,杨黎和万夏拿着骆耕野的执照开了一家叫Y(表示假的,不正经的)咖啡的书店,白天卖书,夜里是咖啡店,当时店里主要出售“爱情咖啡”,靠两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吸引女青年来和咖啡,且讨论“你们认为这就是爱情吗?”诸如此类的问题
      
       练气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是件非常时髦的事情(武老师曾建议我们去练,强哥一度练过,甚至还很厉害),海子在和万夏喝茶的时候说自己已经打通了小周天,还将自己的手虚放在万夏的手上:“感觉到没有?”“气啊。”后来有人揣测海子死因的时候,就有练气功练的精神病的说法。
      
      
       朱大可有着悲剧性和浪漫性的情结,所以他是最早也是有意将海子神化的评论家,他承认自己的有意为之,此外他与海子曾经同住在一个寝室,还是上下铺。但他也指出海子是个有死亡情结的诗人。
      
      
      坐飞机又叫打飞机。
      你想不想打飞机?韩东问乌青。
      当然想了。乌青回答。
      乌青看见离看着(离是乌青的女朋友),问:你能让我打一次飞机吗?
      就一次。乌青补充。
      
       八十年代末,柏桦向闲梦描绘和许诺了这样一个绝美的理想:在四川的一处乡村倡导和建立一个诗人村。他们甚至非常具体地商量如何打动和说服某个贫困地区的县长,让县长拨给他们一块地,他们可以办学,可以种菜,可以自食其力,还可以为农民兄弟带去文明和现代科技......而后来作为一个集团董事的董事长的诗人王敏甚至准备计划在程度三环以外买一块地来建诗人村,房价仅仅为八百每平米。可惜在最终该计划流产了,可能与王敏的生意失败吃上官司有关,书中并未为这个乌托邦事的梦想的幻灭作更加清楚的交代。
      
       朱大可:八十年代的批评家有两种,一种就是非常差,一种很好。而七十年代出生(谈话中提到了谢有顺和葛红兵以及被杨黎质疑是不是批评家的余杰)的批评家就整体水平来说呢都不高。
       柏桦:我们可以是害人虫,但我们不能是寄生虫。
      
  •      有关作者,韩东曾说:“如果天上掉一块石头要砸中一个天才,那被砸的人一定是杨黎。”
      
       万夏当年坐北朝南地住在成都的古卧龙桥街,左边是整体主义理论家石光华,右边是非非主义创始人蓝马,,1984年至1990年间,全国各地写诗的人至少一大半都来过这儿。
      
      
       万夏后来用做生意赚来的钱出了《后朦胧诗集》,当时他写一本才买6000元,但他编辑出的第一本书《叶子媚叶玉卿大写真》火得一塌糊涂。到现在他还说:这么多诗人啊真要感谢两对波霸晓得不?”
      
       万夏的朗诵非常受人推崇,比如用四川话朗诵《吕布之香》,用普通话就失色不少了,而杨黎则坚持用四川话写东西。
      
       1984年出《莽汉》的时候,万夏曾将诗写到避孕膜上,写到手纸上寄到很多编辑部和杂志社。
      
       莽汉的诗(或者莽汉派诗歌)“就是说粗话说大话,反正是很直接”,甚至被人戏称为“他妈的诗”,“妈妈的诗”。
      
       现在在网络上搜索马松的资料你基本找不到我所说的那个诗人,而是另一个主持人和另一个画家,但这很乖的家伙在1982年突然变成的流氓,整日寻思着打架喝酒,然后装疯,还伙同万夏等人跑到精神病院强烈要求医生开精神病的证明,在休学半年之后,79级的数学系学生马松如愿以偿地留级为80级,可以继续和中文系的诗人们厮混了。马松真算得上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人,至少是那种不用读他的诗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就会让你感兴趣的人。用李亚伟的话说他是一个“碰到狗要喊狗(和不成我一样),大白狗,碰到羊他就喊羊”的人,所以他也特别受他的学生喜欢,他带着学生一人背着一支气枪地去打鸟,还有400米那么远他就匍匐过去了,在地上爬啊爬,爬了很久才爬过去。这可惜这样的老师最终让学校给开除了(P243).
      
       李亚伟十一岁上初二的时候集中的看了黑格尔的《小逻辑》,拼命看的。“日他妈的完全看不懂”。(P241)此外对李亚伟进行百度的时候惊叹地发现,他1984年的《中文系》手稿07年拍卖拍出110万,不过有组织者内部消化的嫌疑。
      
       渴望风流的抒情诗人柏桦,在成都的一家夜总会,拉着三陪小姐的手,轻轻地背诵着自己的诗篇。
      
       杨黎认为诗歌应该是宗教的,还伙同一些人在西门的郊区租了一间房子,又买了一些红布和家具,准备开坛设教。那个时候还不到24岁。
      
       第三代人的提出:成都很多高校诗社的成员认为应当联合起来(当时还都是极年轻的愣头青,16~20左右),“肯定能和朦胧诗打上一架”,后来又汇合了南充,重庆的人马在1982年的国庆兼中秋议事,又是当衣裤买手表地筹备,结果各方面吵了起来,差点打了一架(对诗歌的看法有异议)。第三代人来自毛主席的《别了,司徒雷登》一文,毛主席说,帝国主义吧希望寄托在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李亚伟认为第三代人主要包括“莽汉”“非非”“他们”,海子,《星星》一拨人基本不算。
      
       虽然朦胧诗诗人骆耕野在《灿烂》里更多的时候是以非正面(所以不意味着他是反面)出现,但他在某次会议上说的话我很欣赏,当然是被作者转述的,原话无从考证:欧阳江河的诗歌,是哲学的肉化,宋炜的诗歌,是现代大赋,万夏他们是性冲动,杨黎是假叙事,周伦佑不值一提。他说的是否准备我在阅读作品之前无从判断,但至少说出N种诗歌创作的策略。
      
       万夏语录
       1.“所以我几乎不看不饮酒者写的诗歌,我对这类作品抱以最深刻的怀疑。”
       2.访谈期间,万夏去了趟洗手间,会来说:我屙尿你应该去拍,这个谁都拍不到,只有你能拍到。”可见是万夏启发了杨黎,后来韩东在第五章里就享受这样的待遇。
       李亚伟语录
       1.商人就是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是商人的主流。
      
      
       PS:第三代的疯狂带有目空一切的味道,他们所奉行的“快乐主义”对以往的诗人或者文人形象是一种颠覆,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回避女人,欲望,金钱,而前两者在某种程度上使他们的动力之源,所以当杨黎进行采访的时候一定会谈到女人,谈到性,他们偶尔甚至会鄙夷诗人的穷酸,难怪现如今的他们有一半都成为了成功的商人,当欧阳江河在高尚住宅区对着前来干涉他遛狗的保安说“它(狗)是中产阶级的流动风景”,你会知道,还有这样撮诗人,一小撮文学史没有继续下去或者说一笔带过的诗人。
       杨黎的这本书颇有缅怀八零年代的味道,同时也是缅怀一代人的青春,“疯狂”“残酷”在我看来是个恶俗的词语,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去寻在另外更为贴切的词语作为青春的注脚,杨黎说烂而漫,真是再合适不过了。留着长发,穿着非常蓝的牛仔,直筒或是喇叭,打架,跳贴面舞,嫖掉了自己的第一次,在雨衣里做爱,严打(随随便便可能就会判死刑),学潮。
       这些故事。
       居然,是发生在我们可以称之为父辈的一群人身上。
      
       非非主义http://baike.baidu.com/view/806575.html?tp=1_01
       莽汉主义http://baike.baidu.com/view/812518.html
      
      
  •     在感冒的鼻息中翻到第624页的时候,我明白,一切都过去了,这些年龄是我两倍的老家伙的青春,第三代人的青春。司徒雷登没有说错,中国的和平演变果然在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得到了实现,不同的只是我们管它叫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一切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如同每个时代的叛逆一代那样,第三代人的身上打下了生猛的烙印,在剽悍度过了青春之后,等待他们的是更加剽悍的中年,至于我们这些瓜娃子,诗歌、酒和女人,那样的好日子,是赶不上了。
      反崇高的口语写作遇到了诗歌,使我们不得不回头审视诗歌的标准这一问题。而梨华体的推广又使得对这一问题的探讨一开始就消解了严肃性,变成了一滩浑水,道不清、说不明了。而这种非严肃性也许从一开始就是第三代人的立场吧。垮掉的一代,生活放荡、嗑药、吸粉、玩heavy metal,肆无忌惮的嚎叫,他们努力消解的是强势的传统价值体系。叛逆,该玩的人家早就玩过了,连你没玩的人家都玩过,老掉的金斯堡大叔,穿着二手的西装、皮鞋,都开始到处参加诗歌节了。这就是第三代人的尴尬,在他们大多数人的性生活都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们还要起来反叛、消解传统,以诗歌的名义。于是尼采、福柯、德里达、巴特,一群来自欧洲的文化反叛者成了他们的救主,他们闭口不谈大西洋那一边的金斯堡、弗林盖蒂、雷克思洛斯……更让人不安的是,他们反叛和消解的对象——传统的价值体系和诗歌写作——在中国早就被30多年的历史清洗个遍,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第三代的人,以诗人自居,称赞彼此为天才,我不知道他们在内容消解诗歌的崇高性的同时是否也同样消解了诗人和天才。连杨黎自己也承认,如果不写诗他也许就是一个街头流氓。于是问题变得更加极端,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克尔凯郭尔式的非此即彼的意味。他们凭借诗歌建立了自己的完美世界,而他们的诗歌自身却并未取得确实的身份,更妙的是他们拒绝自己给出证明,天才不需要证明,典型的法兰西式的傲慢,不是吗?一如这本书花里胡哨的封面上所写的,也许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过多谈论他们的诗歌,毕竟这里记录的是他们的生活,无论他们的诗歌拥有何种程度上价值,他们的生活无疑创造了一个几近完美的神话,而迫使我写下几近这两个字的,是拿它毫无办法的时代。
      “戏剧早已结束,而我还在这里忙着谢幕。”1968年法国街头飘动的毛泽东画像使我意识到,在西方的眼里,马克思的中国应该是左派的中国,是热血青年的中国,是叛逆者的天堂。可惜的是一帮大老粗在带着我们这群瓜娃子在耍,于是可惜了这980万平方公里的一片红,于是我们只能操蛋的用批林批孔的方式显示我们的叛逆和激进,于是叛逆的马克思如同叛逆的第三代人和他们的诗歌,终究不能凭借嚎叫得到大家的认同,留下的只是不知能否进入历史的历史的未知。
      
  •   翟永明是一眼能看出胸应当很大的女人
  •   凭胸而论
  •   哦 乌青更喜欢
  •   杨黎是天才吗?
  •   呵呵~~这批人很喜欢泛用天才这个词,不过更多的时候应当是专指诗才把
  •   韩东很喜欢
  •   呵呵,所见略同~~
  •   柏桦的诗才是真才,别的有点扯!
  •   膜膜揉搓成球球
  •   和平演变的时间比司徒登的预期延后了,我们这一带才是被真正的演变了。
    “他们反叛和消解的对象——传统的价值体系和诗歌写作——在中国早就被30多年的历史清洗个遍,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既然如此,他们还能传承什么吗?只有发掘。就像竹林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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